“哼,难不成他还敢杀了本公主不成?”
虽然云莫扬不敢杀你,可是却敢杀我的啊!
见这位祖宗任凭自己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易容,燕少轩没办法,只得一掌将她劈晕了,接住她软软倒下的身子,正好扮成一个病人,不但给她换了粗布衣裳,一头秀发抹了些泥土和油渍,这样看起来脏兮兮油腻腻的,再将黝黑的药膏里掺些黄色的粉末,涂抹之后,明明就是一个病入膏肓,枯槁黄瘦的小妇人。
燕少轩亲自驾着一匹破马车,赶到城门时,果然排起了长队,正一个个地细细盘查。
“官爷,我这婆娘得了痨病,会传人,还望官爷行个方便。”
闻言,排队的人连忙避了开去,心急的燕少轩正好插队到最前面。
城门守卫嫌弃地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掀开油腻腻的车帘,那车帘似乎八辈子没洗了,一股的嗖臭味扑面而来。
“官爷,小的来掀,这帘子老婆子刚刚吐了些污秽物在上面,怕脏了官爷您的手!”
闻言,那个守卫顿时像被毒蛇咬中一般,嗖地缩回了手,连声道:
“别掀了,还不快走!快走!”
正在这时,一骑快马从远处绝尘而来,手中举着一副画像,大声道:
“站住,皇上有旨,重点盘查对象除了这个女人还有这个男的!”
燕少轩生生被呼喝着勒停了马车,偷眼一瞄,那画像上不是自己又是谁?
只见那后来的官差从马上下来,举着画像,绕着燕少轩转了两圈,直转得燕少轩心里直打鼓,这才缓缓道:
“这汉子面相虽不同,这身形倒是有八九分相似,莫不是易容的吧!”
妈呀,这什么人啊,竟然一语中的,这到底是人还是神啊!
燕少轩强扯出一个笑容,颤声道:
“大大人说笑了小人只会种几亩薄田,哪会什么易容啊”
那守卫二话不说突然飞快地从刀鞘里拔出长剑直往燕少轩头上砍来燕少轩只惊恐地睁大眼睛似乎吓得已忘了求饶扑通一声跌坐到地上
长剑在距他头顶只有半寸的地方生生顿住了那守卫似乎此时才放下心来挥手道
“老乡受惊了走吧”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
燕少轩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想一个吓坏了的村汉不该这么利索马上放慢了脚步慢吞吞地向马车挪去
“慢着”
果然还是露馅了么
燕少轩只觉得头皮发麻只得再次勒停了马车正在这时车厢里传来嘤咛一声娇呼要命原宝凤这时候竟然醒了过来。
“官爷可是还要查探我婆娘,痨病之人不洁,小人怕脏了官爷您的手,待小人将她扶起来给您看!”
借着背向守卫的机会,刷刷两下,将原宝凤的睡穴哑穴都点上了,这才扶着她软软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给守卫看。
枯槁的小妇人本没什么好看的,哪知这名守卫却是个一根筋的,看了不算,竟然伸手探向原宝凤的衣襟。
“官爷,您,您这是做什么?咱们乡野女子,虽然命不值钱,可也是重规守礼的,若身子被陌生男人触碰过了,叫她可怎么活啊”
“无妨,你只要掀开她的袖子,让我看看她手臂上的皮肤就成!”
正文 第118章:甚慰朕心
果然是个细心的!
只是他燕少轩什么人!做了近十年的大丞相,在朝堂上斗智斗勇,早就练得心细如发,又岂会允许这样的失误发生。
掀开原宝凤的半截衣袖,本该莹白如玉的肌肤也是枯皱一片,这才是久病之人该有的样子。
这守卫彻底放下心来,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哼,跟老子比心眼,你也配!”
只要出了城门,四通八达,谅他云莫扬也奈何不了自己。
又是一天过去了,仍然没有寻到燕少轩与原宝凤的影子,短短的几天,云莫扬断定,他们定然还在南尹的国土上,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藏在哪个角落。只要他们一日不现身,危险就一日没有解除。
心事重重之下,云莫扬竟驱马来到了皇城别庄,他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可是为了她的安危,他只能视而不见。
“娘娘,皇上真的置您于不顾了吗?这都几天了,不但没来看您,更没有下旨迎您回宫!”
别庄虽好,终究不如宫里奢华,每天面对的不是山就是树,闷都闷死了。
“唉,皇上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怨不得他!”
既然选择相信他,除非他亲口对自己说出绝情的话来,否则尹恒雪绝不会再疑他。
“可是奴婢听闻,皇上不但没有降罪小皇子母子俩,还将那秋嫔恢复位份了呢!”
“这,不可能吧!”
他明明说过后宫的诸事都交由自己做主的,更何况她的儿子才刚刚差点害死自己的宝宝这心也太偏了吧
“不行,我一定要回宫向他当面问个明白!”
虽然她能理解他的一片慈父之心,不责罚云傲天也就罢了,竟然恢复他生母的份位,这就是赤果果的打自己的脸啊,既然决定和他过下去,一日不问清楚,一日就心难安。
还是那顶青油布小轿,哪知还没跨出别庄的大门,嗖的一声,从树上跃下来五六名黑衣劲装男子,齐齐挡在轿子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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