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深得掌权的宝山王子的信赖,特被允许住在皇宫内。
这不,燕少轩前脚刚收到信鸽,原宝山马上便走了进来。
“哈哈哈,原兄对区区在下的监视还真是无微不致啊!”
虽然失去人身隐私,倍感屈辱,燕少轩也只能逞两句口舌之快。
“哈哈,燕相言重了,本王也是担心爱卿的安危啊,说吧,那边有什么动静?”
“好事情啊,云天子接受了你们的凤女,让她入主椒房殿了呢!”
最看不惯原宝山一方面想利用自己,一方面又时刻防着自己的丑恶嘴脸,燕少轩幸灾乐祸道。
果然,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原宝山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王子是不是担心他们联起手来对付你?”
这不废话吗?
南尹国近来兵强马壮,再加上凤女的神威相助,原宝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自己还没正式登基,这龙椅难道就要拱手让人?
哼,让你急,先急死你再说!
自己急得火烧眉毛,见燕少轩一副看好戏的悠然模样,原宝山没好气道:
“燕相难道忘了,咱们早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吗?我原宝山倒台了,于燕相来说,怕是只有坏处而没有好处吧?”
那倒是事实,于是燕少轩不再卖关子,道:
“依臣所见,云莫扬对他的先皇后可是念念不忘得紧,既然人是在咱们的地宫丢失的,咱们何不找个女人冒充,拆散他与凤女的联手,再从中挑拔分裂,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功效!”
“冒充?谈何容易!若光整个身形外貌,朕相信以银护法的医术定不成问题,只是本来朝夕相处的两个人,性情习惯又怎么蒙混得了!”
“皇上忘了臣是从哪来的了吗?他的先皇后别说是性情习惯,哪怕身体上的每一颗小痣,臣都再熟悉不过!”
想到那丫头曾对自己全心的依赖,无数次的耳厮鬓磨,燕少轩笑得不屑而又猥琐。
“啊,原来云莫扬竟穿了燕老弟你的破鞋,佩服,佩服啊!哈哈哈!”
难题迎刃而解,原宝山开怀大笑,马上对燕少轩的态度奉承而又热切起来。
于是,北原皇室很快进行了一场大规模的选秀,不论身份地位,只要十五六岁的适龄少女就行。
这场选秀规模空前盛大,足足甄选了三天三夜,原宝山与燕少轩几乎是不眠不休,这才从三千名少女中最终选定一名身形脸型都比较接近的少女。
这名被选中的少女名叫乌雅,母亲是南尹人,是个混血儿的农家少女,本以为一朝飞上枝头成了凤凰,不但自己能过上好日子,还能提携到父兄弟妹,满心的欢喜与憧憬。
没想到刚进宫,便被一名俊美的男子嫌弃说:
“太黑了!”
二话不说,便被关进了一间黑屋子。
如此过了两天,屋子里来了个戴银色面具的男人,手上拿着张很薄的薄皮纸,覆在自己左颊上比比划划,还喃喃自语道:
“这么大一片,怕是要绣很多天了!”
贴在自己脸上,与皮肤很相近的触感,那个叫乌雅的女孩马上明白过来,自己并不是来当妃子这么简单的。
马上向唯一的铁门冲去:
“我要回家,我不要当什么妃子!”
只见那个银色面具男指尖一弹,什么东西正击中乌雅的膝盖,乌雅软软地倒了下来。
只见那个面具男将自己放在一张烛火通明的台子上,向自己嘴里喂了一颗不知名的药丸,全身上下软棉棉的,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眼睁睁地看着他,用一根长长的细针拖着沾了血迹的红线在自己左颊上飞针走线,传来阵阵刺痛感,却苦于口不能言,只能死死忍着,实在忍受不了了,眼一翻便昏厥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在脸颊的刺痛中清醒了过来,如此清醒与昏厥之间不知道过了几天,终于听到那个面具男颇有成就感地感叹道:
“终于好了!”
“简直是惟妙惟肖啊!”
乌雅一睁开眼,只见眼前围着两个年轻男人的脸庞,眸子中像看到绝世的美人般尽显热切。
想到这几日所受到的苦楚,乌雅再也不敢有非份之想,哑着嗓子哀求道: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乌雅想回家,呜呜呜......!”
“回家?你想让你父兄弟妹,一大家子人给你陪葬么,嗯?”
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男人马上挑起剑眉,一脸戾气道。
“原兄,您别吓着人家小姑娘,雪儿乖,不怕啊,少轩哥哥会护着你的!”
“雪儿?又是谁?我明明是乌雅啊!”
到底是自己疯了,还是眼前的男人们疯了?
在银护法的妙手修饰下,面对跟记忆中的人一模一样的容颜,燕少轩仿佛也回到了从前,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向乌雅洗脑道:
“不,你是雪儿,你叫尹恒雪,是南尹帝王云莫扬最钟爱的妻子,你给他生了个女儿,你的裙下之臣有凌宵阁主萧轻尘,镇国大将军萧剑雨,你性格乖张跋扈却又最是心慈手软,你最爱吃的菜是清蒸乳鸽”
如此过了三个月,可谓是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再也找不出丝毫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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