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识货的!
想到当初大殿上的一帮大臣只将自己的技能视为妖法,真是同为臣子,见识短真可怕啊!
得到了胡图图将军的认可,尹恒雪认为她与夺回皇权的梦想又近了一步。
皇宫内,当原宝山收到金护法的尸体时,可谓是惊呆了:这么多年以来,有勇有谋的金护法一直是自己最得力的心腹,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胡图图,你这个摇摆不定的小人,本王子要杀了你为金护法报仇!”
面对原宝山的雷霆震怒,金护法的随众忙小心翼翼道:
“殿下,金护法他确实是自己跳崖身亡的,跟胡将军并无关系!”
“金护法他好端端的又怎么会想不开去跳崖,可见定是胡图图说了什么刺激了他!”
原宝山迁怒道。
随从们一想,也对,当时金护法从胡图图的帅帐中出来时,一脸悲戚,生无可恋的绝望,马上赞同了原宝山的观点。
只是这毕竟只是迁怒,拿不到明面上,原宝山决定玩阴的,派最擅使毒的银护法走一趟,明面上是履行金护法未尽的职责,实际上却让他想法子毒死胡图图,好重新安插对自己死心踏地的将领。
军营里,尹恒雪安排好相关事宜,留下萧剑雨的同伴狐狸帮胡图图出谋划策,刚想带着萧剑雨杀回皇宫找原宝山算帐去,却遭到了银护法的拦截,直接霸道宣布道:
“从今日起,军营将由本护法接手了,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凭什么?本将军是皇上亲封的镇国将军,自任职以来,爱国爱民,兢兢业业,宝山王子他没有权利卸本将军的职!”
面对胡图图的义愤填膺,银护法以一种看死人般的不屑眼神,冷冷道:
“凭什么?就凭你得罪了宝山王子,你以为你还能蹦跶几天吗?若乖乖交出兵符帅印让贤,本护法保证让你死得好看点,否则,哼,生不如死的滋味想必胡将军只听过还没真正尝试过吧!”
素闻银护法擅使奇毒,对于这点,胡将军深信不疑,马上惨白了脸色,只是想到对尹恒雪的承诺,里应外合的作用还没发挥,又怎么能轻易妥协,马上硬着头皮不怕死道
“反正是死,我老胡粗人一个,不在乎死得好看不好看,银护法有什么绝招尽管亮出来吧!”
“哼,先让你开开眼界!”
只见银色的袖袍一抖,空气中顿时充满一股奇异的香气,令人浑身舒畅,飘飘欲仙。
胡图图一改紧张的神态,浑身放松,嘴里也毫无遮拦地畅所欲言起来:
“他原宝山什么东西,只不过乞丐堆里的一个小杂毛,我老胡名将之后,又岂会服他!”
......
“这北原的将帅之印为我胡氏所祖传,我老胡又岂敢大意,既没挂在身上,也没藏在书房,而是让我婆娘纳在了千层底鞋面的夹层里了,你们再也想不到吧,哈哈哈......!”
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银护法本想直接一刀给他个痛快,想到原宝山再三交代,胡氏一族为北原大族,军中多为胡氏子弟,千万不能鲁莽,只能施毒造成他暴毙的假象。
只得从袖中掏出一粒药丸,直接塞进了胡图图喋喋不休的嘴中,道:
“九日夺魂散,倒是便宜你再多活九天!”
拿了帅印,若无其事地出了帅帐。
“胡将军,你怎么样了?”
见银护法一离开,尹恒雪和萧剑雨马上钻进了帅帐,见胡图图面色暗沉,好似睡着了一般,萧剑雨惊呼道:
“不好,胡将军一定是中毒了!”
尹恒雪马上松了口气,庆幸道:
“还好,只要没死就好办!”
毫不犹豫地以凤吟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个口子,将鲜血滴到胡图图的嘴里。
胡图图马上清醒了过来,条件反射般一摸鞋面,少了那个硬邦邦的帅印,马上垮了一张脸,捶足顿胸道:
“我的帅印啊,这可是我做将军的爷爷传给我的,印在人在,印不在人亡啊,不行,我一定要找银护法夺回帅印!”
胡图图马上招来小兵,一问银护法的行踪,知道他正在后山结冰的湖面上练功打座。
原来银护法又研制出一种奇毒,需要收敛极寒之气,以催动毒性挥发,每日里必要坐于厚厚的冰面上运功半宿。
当务之急,先要除掉这个银护法再说,只是同样的法子,不可能重复使用,尹恒雪正一筹莫展,萧剑雨双眼亮晶晶地应道:
“我有法子,你跟我来!”
尹恒雪被萧剑雨拉到了后山,此时月色朦胧,只见隐约的月光下,银护法浑身被一团浓浓的寒气所包围着,他身下厚厚的冰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薄,然后他不断地往旁边挪动位置,接着吸收冰块的寒气。
也许是受了金护法之死的震摄,旁边有七八名随从,全神戒备地守护着。
“你要怎么做?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咱们根本近不了身!”
尹恒雪小声道。
“放心,不用咱们动手,会有人帮咱们的!”
只见萧剑雨从怀中像变戏法一般掏出了一个木制的小人,细细高高的,足有尹恒雪膝盖那么高。
“咦,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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