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才刚刚出手,就被这样瘦削的少年给扔下了台,那壮汉实在脸上挂不住,望着近在咫尺的关切脸庞,却怎么看怎么碍眼,刚想偷袭打他一巴掌,让他出出丑,却扯动胸口的伤,哎哟一声只得放弃,那少年显然也发现了他的意图,马上松开了手漠然退了回去。
善恶分明,倒也不是愚善,尹恒雪目露赞赏,那个叫雨剑的农家少年似乎感觉到了那道若有若无暗暗追随的目光,循着感觉望去,正与尹恒雪四目相对,那一眼,雨剑根本没看到她脸颊上艳红如雪的胎记,只看到一双清澈如水般的凤眸闪耀着灼灼的光华。照说,闺阁女子遇见陌生男子该羞涩避开目光才是,尹恒雪是什么人,来自21世纪的杀手一姐,又岂是扭扭捏捏之人,不但迎着雨剑的目光微微一笑,还用口型描绘道:
“加油,我看好你哦!”
换作那个大男孩涨红了脸,别开目光,匆匆返回到台上。作为胜出的一方和另外胜出的三人站作一排。
这次雨剑不敢鲁莽,面对对面的壮汉,再也不敢使出十分的力气,虚晃了十几招之后,在对方使尽全力一掌劈来时,只轻轻一格,那名壮汉便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迎面扑来,一个承受不住,便瘫倒在了地上。这一局仍是雨剑胜出。
当台上只剩下最后两名胜出者时,正是那一老一少。
那名古稀之年的老者,只见对方太阳穴突出,目露精光,显然是个武学高手,雨剑不敢大意,只聚精会神,小心应对,自己最大的优势便是力大无穷和借力打力,如果这老者的动作太快,快到自己无法反应的地步,那就输定了,想到此,雨剑鬼使神差地瞄了眼那顶不起眼的青布小轿,看那女子装束打扮,定然是皇上御前侍候的一名宫女,如果自己赢了这局,以后进宫御前述职,岂不是能常常与她相见,想到此,顿觉信心倍增,浑身充满了力量,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自己绝不能叫她失望。
随着小邓子一声令下,最后的角逐开始了,只见那老者虚晃了一招后,出手如闪电般向雨剑的面门袭来,雨剑只来得及脑袋偏了偏,被他抓中了肩膀,扯烂了衣衫,露出大太阳底下晒出的古铜色肌肤和精瘦胳膊上微微凸起的肌肉。
“妈的,这是抓中铜墙铁壁了吗?竟然能扛得住自已练了大半辈子的鹰爪功的这一抓?”
那老者原以为这出奇一招便能制胜,明显的沉不住气了,也不再虚晃招数,只招招抢先,使劲的猛功,倒渐渐让雨剑瞧出了他的武功套路,故意的露出了一个破绽,那老者双掌蕴足了内力,奋力一抓,满以为定能让雨剑丧命于自己的利爪之下,哪知对方双掌一牵一引,自己的利爪却抓在了自己的肩胛之上,此时收力已完全来不及了,生生抓碎了自己的肩胛骨,血肉模糊之下,双臂再也抬不起来。
“呀,太血腥了!”
“说好了只比武不伤人的,这也太残忍了吧!”
文官们纷纷掩住了眼,早已不敢再看,武官们也纷纷颇有微辞地指责着雨剑。
尹恒雪以为,那根本就是羡慕忌妒恨,眼见这老实的农家少年似乎也傻眼了,在众人的指责下,双唇呐呐,竟无从为自己辩解,马上脆生生出言道:
“众位大人难道没看到这位老者是自己抓伤自己的吗?又与别人何干?”
“如果不是他借力反施,这位老者又岂会自己抓自己?”
真是太可怕了,这种传说中移花接木的功夫竟然真的出现了,一名武将深深感到了威胁,不由得出言辩驳道。
“嗤,这位将军真是说笑,习武之人图的不就是御敌自保,如果是将军你同这位老者交手,难道会任由他抓出自己的心肝肺而不出手反击吗?我看您这做法并不是打仗御敌,而是一心求死吧!”
“哈哈哈”
那名武将被怂得哑口无言,面对众人忍不住发出的哄笑,突然灵机一动,大声指责道
“尔等君臣面前,岂容你一个小小宫婢胡言,皇上,臣恳求治这个目无君上的宫婢一个大不敬之罪!”
这下惨了,这个好心的宫女只是为自己仗义执言,自己倒是连累她了雨剑刚想跪下求情,已听帝王磁性的嗓音已慢慢响起:
“她的话正是朕的意思,是不是也要治朕一个大不敬之罪呢,嗯?陆总兵?”
“臣,臣不敢!”
那个叫得正欢的武将马上怂了下来,拭着额头的冷汗跪地谢罪道。
云莫扬却瞧都没瞧他一眼,陆总兵只得就这么跪着。
只见云莫扬向那少年柔声道
“既然你已经战胜了众人,成为了武状元,至于能不能当上大将军,就看你能不能过了最后这三道考验了,小邓子,念题!”
正文 第63章:栋梁之材
“是,皇上!”
小邓子展开早就拟好的旨意,照着宣读道:
“第一题,公子需得单脚着地,呈金鸡独立的姿态,只可动手不可动脚,会有十名大内侍卫每人出手打三拳,公子若能挨得住,没有倒下便算胜出!”
就凭他的身手,若是背靠墙柱山体之类的有个依靠,定能承受那二十名大内高手的轮番攻击。
雨剑虽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却并没有如此做,虽然脚不能动,好在双手自由,凭着他借力打力的技巧,自信定能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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