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绍廷轻笑一声,好似并不担心会有那样的状况发生:“这不是还有你苏小姐吗?如果到时候苏小姐不配合,我就找你把你绑到阿瓷面前去。”
两人相互看黄色对方,嘴上虽然都带着笑,但目光中却是火花四溅。
少顷,苏晚晚双眼一弯,起身站了起来,道:“姐夫可真不会怜香惜玉!姐夫你就想想待会儿该如何跟你前妻解释吧!记得不要泄露我们之间的计划哦!”
她说完,拿起包包踩着高跟鞋步伐轻盈的离开了。
直到她的脚步声远去,傅绍廷这才往后靠在椅背上,抬手揉着酸胀的眉心。
……
晚上,傅绍廷回到傅家的时候,已经是9点,所有人都回房了,所以并没有问他关于今天上午新闻发布会上的事。
他走到卧室门前,停住了脚步,他内心十分的忐忑不安,低头看着门下的门缝,并没有光线从里面泻出。
他抬起手,放在了门把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按下推开了门。
房间内一片昏暗,安静得只能听见时钟行走的声音,他缓缓的往里走去,在最里面的那张大床,此时正如他早上离开前看到的那样。
他呼吸微微一滞,心中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但是他还是不死心,走进了更衣室,原本放在角落里的那一个行李箱已经不见了踪影。
再回来的路上,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她可能会骂他,会打他,会不理他,会跟他哭闹,他也想过很多种应对的方法,想了很多跟她解释的话,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那些话,那些准备,顷刻间全都化作虚无。
他想了很多,独独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他该如何面对。
房间内所有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好似她从未在在这房间内居住过一样,干净得可怕。
他坐在黑暗中,静静的坐了很久,最后只发出了一声自嘲的轻笑。
还真被那个苏晚晚说中了啊,只是现实是,她连张纸条都没有给他留下。
房间内暖气流动,傅绍廷却感到一阵阵的凉意,空气中,只剩下一声叹息……
……
唐欣沐此时原本已经正躺在床上睡个好觉,然后准备明天出发去西班牙的,可是她看到了新闻发布会的重播。
当她找到陆景瓷的时候,她正坐在天台上,看着远处,脸上看上去十分的宁静。
她听见了她的脚步声,扭过头看向她,然后冲着她一笑,道:“沐沐,你说天底下哪有我这么蠢的女人,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栽两次跟头。”
她陪着她在天台上坐了很久,虽然现在是初春,但是风还是冷得刺骨,最后是她实在是冻得受不了了,才拉着她从天台上离开,然后带着她来到了酒吧。
她叫了很多酒,然后往她前面一放。
“喝!痛快的喝,痛苦的发泄,发泄后,然后就把那个人给彻底忘了!”
陆景瓷看了一眼眼前的酒,抬头看向她,然后摇摇头道:“酒只能解一时愁,醒过来之后,还会遗留一天的宿醉。”
唐欣沐看着她到现在还这么冷静的样子,心中担忧得不行,她拍桌站了起来,道:“瓷儿,你现在不能这么冷静,你这样不正常啊!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要抛弃所有的冷静,所有的理智,然后痛痛快快的喝酒,痛痛快快的哭闹一场,然后把那个渣男痛痛快快的骂一顿,然后第二天醒过来,就把那个渣男从我们的生命中抽离,就把宿醉当做是抽离的伤口疼就好了!”
她说完,拿起一杯酒,递到她面前,吼道:“来!喝!”
陆景瓷看着眼前的酒杯,里面的褐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她盯着杯中的液体,少顷,才缓缓接过,然后凑到嘴边,闭眼仰头喝下,苦涩辛辣的液体滑过舌头流进喉咙,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刚一喝下,唐欣沐就立马递上第二杯,她看了一眼,便接过,还是仰头就喝下。
几杯下肚,酒的后劲慢慢上来,她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脑袋也是一阵的晕乎。
她以前很少喝酒,就算是那种度数很低的饮料啤酒,她也很少喝,因为正如她所说,他一向觉得酒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用处,解决不了麻烦,第二天还会给人带来头疼的痛苦,而且当初酒后一次放纵,惹来了这么多年的后遗症,导致她更加排斥喝酒。
所以她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觉得酒可以浇愁?
可是此时,她却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在遇见烦恼的时候爱喝酒了。
此时,她感觉心里是莫名的痛快,莫名的舒畅,好似压在心口上那团东西,全都消散了,烦恼什么的,全都被抛之脑后。
唐欣沐全程只是给陆景瓷递酒,后来是看着她喝,自己却一滴为沾,毕竟酒吧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她们又是两个女的,容易被心怀不轨的人盯上,所以她要保持清醒,保护着她。
喝到后来,陆景瓷完全醉了,全身都醉成一摊泥了,倒在沙发上,她这才付了钱,准备带着她离开。
她架着陆景瓷,往外走着,陆景瓷此时已经醉得彻底,浑身软得跟无骨一般,虽然陆景瓷体重90斤都不到,但是先在这种情况,她一个女的,还是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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