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华被母亲的话说的有些惊讶。他从未听过母亲说过这些话,许是母亲真的喜欢菲菲吧。他笑了笑,便对父亲说道:“爸,既然画已经拿回来了,那就继续保密吧。”
江峰点了点头,说道:“最近收购华毅公司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江少华还没等回答,江夫人便笑着站了起来,说道:“这好好的周末又被你们拿来谈公事,我还是回去吧。对了少华,既然今日愿意出来走走,晚上回来吃晚饭吧,妈让翠婶给你做你最喜欢的醉虾。”
江少华笑着点头说道:“好。”
江夫人则笑了笑,手轻轻放在江峰肩上抚了一下,便走了。
江少华继续回答父亲说道:“手续已经准备齐全,加上最近收集的他与山贼勾结的证据,足以把他送进监狱。”
江峰表示满意,问道:“与岑家勾结的山贼是什么人?”
“是虎啸寨的人,当家的名叫郑国斌。”
“郑国斌?”江峰听见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
江少华看出父亲的异样,便问道:“父亲认识这个人?”
江峰想了想,有些不太肯定地说道:“少华,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曾经被我们江家灭掉的郑家么?”
江少华思考了一下,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便说道:“是,爸,我记得,您说那郑家为了报复我们江家,在杭州将那个与我们一向交好的陈家灭了门,后来父亲为了替陈家报仇,带着您当时带领的七十四团一举把郑家灭了。”
江峰说道:“不错,要不是当时我正在带着部队参加抗战,又怎会让陈家一百多口被我们连累全部被杀!所以,我只能带着我的团去灭了郑家。”
江少华想起小时候与自己定过亲的陈若兰。若是那女孩儿能平安长大,会拿着自己送到半月珏来与自己成亲吧。
但他却听父亲说道:“可我记得当年郑家有个送到乡下的小儿子,那孩子似乎就叫郑国斌!
江少华一听,立即惊讶地说道:“什么?郑国斌?”
江峰有些拿不定注意,站了起来,看着远处说道:“许是我记错了,但我似乎记得那孩子就是叫郑国斌。当年就是心软才留了那孩子一名,却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个与岑家小子勾结的。当年,这岑家小子的亲生父亲觊觎你母亲,而在得不到后竟然偷偷地对我的车动了手脚,所以我外出的时候,车子出现了问题,但却直接撞向了岑家小子的生身母亲。所以这么多年来,他都是恨我的吧。”
江少华冷哼道:“若不是他那卑鄙的爸爸对您的车子做了什么,也不会撞死他妈。这就是因果报应!”
江峰叹了口气。“当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对岑家小子的愤怒选择无视。但现在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力不从心,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而我也确实撞死了他母亲,所以他恨我是正常的。只是这地盘之争是我们江家与岑家在上一辈时候就开始的。所以,少华你记住,可以对岑家小子留情,但生意,我们必须抢过来!”
江少华看着父亲,心里更是坚定了对华毅公司收购的信心。
而此时,我正在挑选着程砚秋送过来的礼服,说是明日开业的时候要穿,可是却不知道我喜欢哪一件,所以,他干脆将百货公司里那家礼服服装店的十件橱窗礼服都买了下来,并全都拿到公寓里了!
雀屏和怜心正看着衣服,眼睛里闪着两光,活像两头已经围住猎物的狼!没错,是狼!尤其是雀屏,看着衣服竟然流起了口水!
程砚秋在一旁直心疼的看着,一边让我挑选衣服,一边提防着雀屏,生怕她把口水擦在礼服上!
我看着这几件风格各异但是却都超级好看的礼服,又看了看一脸等待邀功的程砚秋,无奈地说道:“程砚秋,我现在才发现,你真是个败家子!”
程砚秋听到我这么说,立即委屈地说道:“你怎么又怪起我来了?是你说你有礼服的,可是你看看你那些礼服,都不适合开业时候穿啊。我叫你去买,你又不愿意出门,我只好把合适的都买回来了呀!人家一片冰心,可是你这个玉壶却在埋怨我!”
我见他故作委屈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拜托,这冰心和玉壶能这么用么!你到底是不是留过洋的人?真给我丢脸!”
程砚秋当然知道这句“一片冰心在玉壶”的意思,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好不好!
程砚秋不和她一般计较,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个苹果来狠狠地咬了一口,说道:“你呀,还是赶紧挑选礼服吧,等到明日可千外别给我程少爷丢人知不知道?”
可是这些礼服真的很好看,我也不知道该穿哪一件,索性便一件一件试了起来,却把程砚秋晾在了客厅里,而我们三个女孩子在卧室里叽叽喳喳的,这衣服一试就试了两个多钟头。
等我选好了的时候,程砚秋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雀屏故意走了过去,大声地在程砚秋身边喊道:“试完啦!”
程砚秋被吓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他刚要职责雀屏,却在看见我以后,再也移不开眼睛。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挑选的衣服,害羞地说道:“怎么样?这件可以么?”程砚秋惊讶地微张着嘴,他看着我身上这件纯白色的礼服,将我衬托地仿佛是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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