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给,就给就给!”直直望着温酒的王凯乐呵呵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解释,原来原来温小姐记得自己,温小姐真的记得自己······
倒是柳泉迷迷糊糊的记起了那天晚上两人醉酒的情景,微微朝点了点头道:“那天,还是谢谢温小姐了!”
“不客气!”毫不客气的接下这声道谢的温酒淡淡的瞥了眼脸上挂着讨好笑容的温糯挑了挑眉。
随即朝缩在一角裹得严严实实的肖玉望了过去,不带丝毫感情的眸子定定的看向肖玉的肚子半晌后勾了勾唇道:“齐家的血肉?”
“嗯嗯!”看着温酒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珠,肖玉不自觉的瞪大着眼睛,害怕的朝后挪了挪。
见到这一幕的温酒神色依旧不冷不淡,直接用灵力朝那肚子探了探,抿着嘴朝柳泉道:“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死了。”
“什么?”肖玉突然疯狂的盯着温酒,倏地眼底满是绝望的低头看向自己悉心照顾了十来天的肚子,微微摇头道:“怎么可能呢?不可能啊,昨天护士还说,长得很好,道长说过,他要死了,我就得死啊!我不要死不要死···”
突然,肖玉眼底满是凄厉的朝温酒扑去,刚准备直接将人踹开的轩辕即墨被温酒一把拉住,移开原地,没有手拉住的大衣立马从肖玉身上滑落,一张血肉模糊的脸立马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嘶!’的一声,王凯倒吸口冷气,一双脚不着痕迹的往柳泉身后躲去。
看到王凯眼中惊恐的肖玉立马朝自己的脸摸去,随即慌乱一手捂住脸,厉声朝几人喝道:“不准看,你们不准看!”
倒是柳泉饶有兴趣的盯着那肉朝外翻的红痕,仔细的打量猜测道:“她的脸像是被盖上了一张人皮,里面的血肉像是用福尔马林处理过的一样···只是这个模样,倒是与我今年抢救过的一个人有些相似。”
“一个怀孕六甲的女人是吗?”
突然被温酒声音吓了一跳的柳泉皱着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肖玉见过那只鬼了!”温酒看着肖玉,淡淡的接着道:“不仅看到了,还挑衅了她。”
“你胡说,我没有!”想着昨晚站在自己床尾的那个怀孕的妇人,肖玉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
“呵。”温酒轻轻弯了弯嘴角道:“你住院期间,每晚应都有梦见与人行鱼水之欢之事。”
“不是不是!”想着早上自己看到的那条微博新闻,肖玉崩溃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大哭的哀求道:“我求你,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本就感情极其淡薄的温酒表情不变,直接切入主题道:“那鬼你应该知晓他身份了,是谁?”
“我知道、我知道!”肖玉倏地站起身子,直接扑向厕所里,将自己摔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抽噎着一抖一抖的将手机递向温酒道:“是他,是他,我以为那是梦的,我以为那只是梦的。”
没有接过手机的温酒淡淡的朝柳泉望去道:“医院应该有他们夫妻的资料,麻烦你能给我一份吗?”
听到温酒这么说的柳泉无法,只得伸手接过手机,仔细的看了看这条微博新闻,眯着眼睛回忆道:“有的!”随即微微苦笑道:“应该还在我办公室里。”
“嗯!”得到回答的温酒直接拉着轩辕即墨朝病房外走去,只是在门口时不知为什么停了下来。
盯着肖玉半响的温酒突然嫣然一笑道:“肖玉,记得赵悦吗?”
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听不到那个名字了的肖玉突然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抱着自己的大衣重新将自己裹了起来,眼神呆滞的蜷在了一个角落,她、记得!
出了房门的王凯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摘下口罩饶有兴趣的朝温酒问道:“温大师,温大师,那张脸?”
“只不过是幻象罢了,那下幻象的鬼没了,肖玉脸上的东西自然也没了。”温酒一边跟在柳泉身后,一边温润的朝王凯解释道,毕竟在温酒眼里,王凯可一直都是大户,大户是什么?是银子~
蹲下身子的柳泉将柜中夹在里面的病例本使劲抽出来,站起来一边喝着豆浆,一边将东西递给温酒道:“应该就是这个了,两人出车祸死的,当时女人有了身孕,六个月。因为没有系安全带,整个人从挡风玻璃那儿甩了出去,玻璃渣子扎满了整个面部。”
“那挺惨的。”王凯盯着温酒身后的那个男人,下意识的顺口接了句。
“昂?”温酒面带微笑的看了眼王凯慢悠悠的道:“世间之事都有因果之报的,比如你昨晚见到的那个小豆丁,他应该更惨。”说完还朝王凯挑了挑眉。
一想到昨天跟着自己的那个小鬼,王凯就是一阵鸡皮疙瘩,这下连敌视轩辕即墨的精神都没有了,一个劲的想着自己最胡来的那几年应该没有闹出过‘人命’吧,不不不,王凯一阵恶寒的摇了摇头,那小豆丁都那么大了,眼看着都六七岁了,人家亲妈不可能不来找自己负责的。
“一万给你解惑?”见王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温酒笑眯眯的伸了一个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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