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自己时,麦臻以自己5。0的视力发誓他真的看到了里面闪亮的光亮。极其善于给自己做心里暗示的麦臻邪肆的朝那男人勾了勾唇角,直接长臂一揽,端了把椅子直愣愣的坐在男人床头,盯着那泛着干皮的嘴唇,傻呵呵的笑道:“渴了吧?呵呵。就不给你喝!”
温酒:“······”满头黑线,默默的看了眼身旁紧紧拽住自己的男人,眼里神色分明的写着:‘这不会是你教出来的吧?’
看清温酒眼底神色的轩辕即墨不自在的撸了撸嘴后悄悄点了点头,没办法,这人还真是自己一手捡回来,带大带那啥傻的······
霍然纳兰两人无语望向天花板,老哥要知道你接受能力这般强大,我们跟过来干什么?还不是为了憋着口闷气的你,希望你找老处男发泄出来,然后他们好在老处男手上救下你啊,反正这样的事情他们没少做。
早就知道这傻愣子特别容易给自己做心里建设的白涵倒是有些忍俊不禁的看着麦臻一脸痞像,跟个孩子似怄气的样子,真想拿电脑将这一幕永久的保存下来,然后加个特牢固的防火墙,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这傻样。
中风一般来说都是越来越严重的,但也不排除某些特例个体就是有那么好的命,第二次中风居然能将第一次没有捋顺的经脉给捋顺了,而肖厉就属于命特别好的那一类。
舌头虽然还是有些大,但是说话已经没有问题了,扭着脖子艰难的盯着眼前已经长成帅小伙模样的麦臻,张了张嘴哑着声音道:“辉,我的小辉。”
那粗粝的声音,简直像是恶鬼磨牙一样,麦臻浑身不自在的掏了掏耳朵道:“别介,我可不是什么小辉,我叫麦臻,这次来呢,就想问你一个事儿。”
麦臻一把端过椅子再凑近了些,脸上的神色忽明忽暗的,看得白涵忍不住也凑近了些,他怕这小子没准一发疯直接一拳头的就朝床上那人招呼去了。
当然拳头是伸了,要让麦臻真去朝这人挥拳相向,麦臻表示自己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现在他没那个心情。
在肖厉期待的目光下,麦臻并没有伸手碰一下肖厉身上任何地方,只是那个拳头在离老人二十公分的距离下,停了下来,慢悠悠的伸开那只拳头,将那条深得可怕的疤痕赤裸裸的展现在了肖厉眼前沉声问道:“我只是想问你知不知道这个?知不知道你是把我卖去给别人去死的?”
“我···”肖厉死死的盯着那道伤疤,他曾经是不知道,可自从他从一个小山村跑来市里想要偷偷见一见自己的儿子时,那户人家挥着棍子将自己打出去,那户人家另一个孩子恶狠狠的朝他讽刺道:‘买他就是想让他替我挡劫,你不会以为是让他享福来的吧?你那低贱的崽子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疙瘩缝里了。’
“知道······”
“MD!”麦臻倏地站起身子,一把推开伸手椅子,力量之大,大到那结实的椅子直接摔折了腿,此刻才真正露出浑身煞气的麦臻突然朝上望了望,伸着舌头抵了抵自己的腮帮子后低唾一声:“犯贱!”这句话骂谁,在场的每个人心知肚明。
看着浑身煞气的麦臻,霍然几人齐齐朝轩辕即墨望去,果不然,那个男人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墨蓝色,眼里的翻滚的怒气他们显而易见,他们每次来华夏,当家的底线就是不能在夫人面前露出任何不利于夫人身心成长的气息,否则······想到这里的三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倒是温酒,在猛地看到麦臻都是浑身煞气时愣了愣,随即快速闪到麦臻跟前,冷声道:“你现在会直接对他的灵魂造成伤害。”
看到小孩似乎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轩辕即墨微微捏紧的拳头慢悠悠的放了下来,眼里的兴味与宠溺正一层一层的又在加深。
只是自家小夫人那儿没事,不代表他这儿也没有事,微微眯了下眼睛的轩辕即墨轻飘飘的朝麦臻道了句:“这件事过后,三年内都给我一步不离的待在非洲。”
被两人的话稍稍拉回了点神智麦臻立马收敛自己浑身的气息,然而一见到霍然等人爱莫能助的眼神立马就焉了······非洲神马的果然有钻石矿都令人喜欢不来!
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肖厉,却是本能的感受到了自己孩子对非洲的抗拒,以前他不知道非洲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自从电视普及后,他知道了,那个地方经常暴乱,经常饿死人。
肖厉突然梗起身子,僵着脑袋的朝轩辕即墨望去道:“我去,我替他去!”
“你去?”轩辕即墨邪肆的朝肖厉扬起嘴角,直接俾睨着肖厉道:“你能活得过一天吗?我要他待三年,可不是要他待一天。”
看着忽然邪气肆意的轩辕即墨,温酒大大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她似乎一点都还不了解这个男人以及这个男人身边的人,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有着浑身丢不掉的紫气与煞气,却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好像披上皮的妖精一样,男人好像才把皮撕开一个缝口一样。
心里莫名不舒服的温酒一把推开前面碍事的麦臻,直接跳上轩辕即墨的身子,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黝黑的大眼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男人浑身上下,带着疑惑的表情道:“即墨,你好像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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