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族长。”管家微笑着应声,当然他也很相信若是那些人知道族长是去给他们找当家主母了,嗯,那稍微替族长分摊点事情应该是非常乐意的。
转过头的管家翻过电脑与手机,按照华夏阴历,世界公历,以及华夏风水学、华夏命数学等等一溜杂书,一个时辰后,刚刚下高速的轩辕管家关上电脑与手机。
恭敬的转头朝后道:“族长,这月十二日是好日子,宜婚配。”
“那就这月十二,定下去。”轩辕即墨闭着上,嘴角上扬。
“是。”管家微笑着转身。
本来只想小憩一会儿的温酒没想到自己这一觉会睡得如此香甜,直到男人将自己抱回家,感受鬼气的温酒这才迷瞪瞪的睁开眼,木着脸朝飘在自己头上的温糯唤了声:“挂在上面干什么,好好走路。”
跟在身后的轩辕管家身形猛地一顿,随即想到别墅里的厨房经常飘来飘去的锅碗瓢盆,又继续保持着严苛的微笑跟在族长身后,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自己又不住在这里。
正研究着温酒睡相的温糯看着那倏地睁开的黝黑的眼睛,吓得身躯都是一震,一个不小心直接就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正正经经的出现在了浑身都僵住了轩辕管家面前,讷讷的打了个招呼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就准备溜的温糯不想被眼疾手快的温酒给提溜住了衣领子道:“人气?出去过了?”
“没有没有。”赶忙摇头的温糯连忙转身努力无辜的道:“是舅舅过来找过你,是舅舅啊···”
“舅舅?”温酒蹙眉,松手放开温糯的衣领子,伸开手凝神在手指上掐算了一番,顿时眸色一暗:“即墨,舅舅出事儿了,我要去找他。”
“好,我陪你。”看着小家伙眼底淡淡的青黑色,轩辕即墨皱了皱眉,转身就牵着温酒朝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抓过温酒还准备算什么的手掌道:“管家知道舅舅在哪。”
看着男人眼底的担心,温酒将那句‘没关系’给憋进了嘴里,只是弯了弯眼睛笑着朝管家道:“辛苦了。”
“不辛苦,夫人。”管家侧身让两人先出去,恭敬的给两人打开车门,没有叫司机,自己坐在了驾驶位。
温鹤的住处离这儿并不远,因为那时候温鹤大学就读的学校属于新校区,也在郊外,离这儿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程。
但看着夫人眼里难以掩去的焦急,作为一个优秀的管家,手下自当默默的加快了速度,随即管家也乐呵的看着被自己甩在后面的汽车,暗叹道:‘原来自己也是有赛车手的潜力的。’
下了车的温酒看着眼前的商品房轻轻的皱了下眉头问道:“几楼?”
“八楼,夫人。”管家恭敬的守在身后弯了弯腰回道。
看着人满人患的电梯,温酒想也没想的直接拉着轩辕即墨朝一旁的楼梯口快步走去,两人相视一眼,顿时楼道便只剩下了凄凉的管家与两人的残影了。
极其不优雅着挑了挑眉的管家默默转回了车旁,他只是个管家,没有武力的···
一口气上八楼对于温酒与轩辕即墨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运动量,没有理会轩辕即墨微微诧异的目光,温酒想也没想的直接伸脚蕴上灵力,一脚踹在了房门上。
“舅舅!”惊呼一声的温酒瞳孔微缩,看着倒在洗漱台下的温鹤,温酒的心下猛地一跳,抿着嘴刚准备将温鹤抗在肩上,没想到另一个人的速度比她还快。
直接单手将温鹤提起来的轩辕即墨不等温酒反驳,大步向前将人放轻力道放在了沙发上,顺便打开了衣领口的小型通讯器道:“霍然。”
“是,当家。”正在抱着子牙研究的霍然手上一僵道:“属下正在华夏京城。”放下祥云打开电脑,直接查询轩辕即墨所在的位置。
“十分钟内,”轩辕即墨看了看温鹤有些青白的脸色道:“带只营养剂过来。”
“没问题。”霍然一手拿过电脑,将营养剂放进自己的随身携带的医药箱,转身掰开门锁,身形突然一愣,随即扭头将刚刚像刚刚好似自己动了一下的祥云,想也没想的一把抓过那团东西,一同快速的离开自己在华夏的暂时居住地。
一直木着脸的温酒听着轩辕即墨的安排顿时放了放心,定定的看了眼穿着一身皱巴巴西装,头发也是杂乱的随意的散在额前,胡渣也将下巴盖得满满的,脸色青白,再加上温鹤五官本就深邃,这十几天熬下来,眼眶与脸颊都微微下陷了许多,当真与那天桥底下的流浪汉好不了多少。
想起当初那个一身从容优雅的温鹤,那个明明不太喜欢自己却也不愿意让自己受欺负的男人,明明已经给了卡自己,却还是停着车在马路旁注视着自己的温鹤,温酒倏地一笑。
阿碧形随主变,不知何时已经化为了匕首被温酒紧紧的拽在了手里,勾着唇的温酒一言不发的朝那个有着另一个人气息的房间走去。
看着浑然不觉自己身上已经萦绕着一股狠意的温酒,轩辕即墨轻轻蹙眉,随即难得的伸手探了探温鹤的脖颈,抬手在温鹤脑袋上的几个穴位按了按确定无事后才大步朝温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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