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些的温酒浑身更像是被放了寒冰一样,冷得彻骨,若不是、若不是自己不能斩断姻缘线···
只觉得那被温酒用手搭着的脑门十分碍眼的轩辕即墨微微眯了眯眼睛,抿了抿嘴,还有三分钟,霍然才会过来。紧紧盯着那一处的轩辕即墨在温酒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捏起了拳头。
那样变态的占有欲,他暂时还不想温酒知道,还没将小家伙拐回意大利,他怕将人吓跑了,他找不到人了,就算调动所有的影卫也找不到了怎么办?
深呼吸一口的轩辕即墨垂眸朝温酒道:“阿酒,霍然应该来了,我去门口看看。”说完也没等温酒回答,直接一个大跨步朝门外走去,他怕他再在里面待上一秒,床上那人身首分离了。
但是即便是对于快要失去理智了的轩辕即墨来说,时间却是深深刻在脑海里的,甚至精准到了每一秒。几乎是在数着时间,轩辕即墨在最后十秒钟时看了看电梯亮着6楼的字眼,眼神一暗,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手抱着祥云,一手提着自己的医用工具,难得的霍然脸上掠过一丝丝狼狈,因为这般组合实在是太吸引人眼球了,尤其是这个地方住的还都是一些年轻群体,祥云就像高级一点的公仔,甚至还有些小姑娘直接挡住霍然的路,朝着霍然手上的子牙兴奋的惊呼。
好不容易脱离人群的霍然没想到在电梯还能碰到一个,没办法作为绅士霍然只得将手上的祥云给那女孩抱着玩了玩,直到那人到六楼下电梯,这才将子牙还回了霍然手上。
这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的霍然刚出电梯一抬头看见的便是自家老大那熟悉的面无表情的俊脸,心下又是一个咯噔,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道:“我应该没有错过时间吧?”
“还有三秒。”轩辕即墨淡淡的看了眼被头发遮住了眼睛的霍然,忽然觉得心情好点了些。
怎么可能知道轩辕即墨正在揪自己小辫子的霍然微微一愣,随即猛地朝门口窜去,两秒的时间内,整个人便稳稳的站定在了房门口,悠悠的推了下眼镜道:“还是没迟。”
“呵呵,是吗?”轩辕即墨脚下一动,一个横腿直接朝霍然的双脚扫去,一时不查的霍然反射性的朝后退了一步。
目的达到了的轩辕即墨默默的转身朝房间走去,只留下面部笑容僵硬,整个人都有些石化的霍然呆立在原地。
见人没跟上来,轩辕即墨眉头一皱:“怎么?还需要我亲自将你牵进来?”
“当然不。”霍然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石化也不可能耽误他对男人的恐惧程度。
快步进屋的霍然习惯性的将门带上,路过客厅时将手上手感极好的祥云放在了沙发上,跟着轩辕即墨进了房间。
听到脚步声的温酒朝刚刚进来的轩辕即墨弯了弯眼,见温鹤灵魂已经慢慢的被灵力滋养修复,便松开了手,看向轩辕即墨身后的霍然道:“麻烦了。”
“不麻烦,夫人。”霍然赶忙摇了摇头,连忙侧过身子走在床的另一边,带上听诊器的手微微一僵,饶有兴味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邢乐绅士的笑了笑,伸脚将人挪离了床边,然后俯下身子给温鹤做着最基本的生命检查。
一分钟后,温鹤手臂上多了一个针孔,两分钟后,温鹤手背上多了一个吊水针头,拿着吊水瓶的霍然淡淡的扫视了眼屋子里简单的装饰,结果除了自家当家的身高有些合适当医用架子外,剩下的便只有自己与地上那人了。
想也没想的温鹤直接一把拽起邢乐,将人安置在床边的椅子上,伸手将邢乐的手臂举起后,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水瓶放在了人手上,鬼畜的道:“拿好了,可别打碎了,我没有重新配药的习惯。”当然如果这是夫人要求的话,那另当别论。
不过,自己并不打算告诉主人就是了。弄好这边的霍然收好自己的医用药箱转头朝自家夫人道:“夫人,温先生只是营养不良,加上心中淤血压抑心血管,另外,温先生应该已经感冒有段时间了,肺部有些发严积水,所以身体有些虚弱,因此导致了昏迷。”
“伤及肺腑?”并不理解这些词汇的温酒眼睛一眯。
“额···”并不知道温酒会这样理解的霍然微微一愣,随即盯着轩辕即墨冷厉的视线,僵着笑脸解释道:“其实并不严重,只需要等温先生身体的营养跟上去后,由我执刀,将里面的淤血与积水抽出来就行了。”
“开膛破肚?”温酒眉头一皱。
一直都觉得华夏人说话婉转的霍然此时却怎么听怎么都有些不对味儿,虽然夫人这样说也没错,但···这些成语也能这样用吗?百思不得其解的霍然只得硬着头皮回道:“也没那么严重,只需要一个小口子······”
“还要挖肉?”温酒木着脸看了眼邢乐,左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摸上了右手手腕上的阿碧。
“其实可是缝好,可以缝美容线。”退而求次的霍然额角微微跳动只得感叹华夏之神秘果然不是自己所能学会的,因为它们时而婉转到令人头疼,时而直接到令人毛骨悚然。
“嗯?”温酒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静静的注视着霍然狐疑的道:“你还兼职裁缝?”所以你的医术到底行不行?当然还是要顾及自己人面子的温酒并没有将后面那句话一齐说出来,只是说不说都无所谓了,霍然已经很清晰的看到了那双眼睛里面满满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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