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门后看着的温糯鼓了鼓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咦、温酒你能不能有点原则,一顿面团子就把你拐出去了,你的大师风范呢?”
飘在温酒屁股后头的温糯碎碎叨叨的瞪着温酒:“我说温酒,你就这么被那冷面人‘勾引’出去了?你真的要抛弃我?”
回答的温糯的是快得带风的‘砰’的一声关上的卧室房门。
温糯:‘我得找个镜子,看看冷面人和我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一样!靠。’
‘冷面人’温鹤倒是不意外温酒的动作,因为以前的温酒看到他就像耗子见到猫一样逃也似的躲进了房里,别提能说句话,就是连眼神都不敢往自己身上瞟。
见温酒终于有了点自己熟悉中的样子,温鹤抿着的嘴角微微翘了翘,转身看向瘫软在墙角的秦岚冷笑道:“秦岚?我记得你除了有个儿子还有个女儿!”
“你?”不是不喜欢赵酒吗?怎么会管这件事?大惊失色的秦岚靠着墙根站起来,看着温鹤的眼里充满了恐惧与害怕,当初他们敢这样对赵酒,抓的就是温鹤与温老爷子不一样,温鹤是厌恶温酒的,他们以为他们这样做是可以讨好温鹤的。
想到温鹤刚刚对待温酒的态度,秦岚精神一震,被一脚踹移位了的五脏六腑此时正无声的抗议着。身体的疼痛与精神上的压力使得她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
“我?”意大利手工定制的皮鞋一声一声的撞击在程亮的底板上,走到秦岚跟前的温鹤优雅的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管小酒?呵、秦岚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温家护短,更何况温家下一辈只会有小酒,即便我之前不喜欢她,但她也是堂堂正正我温家的接班人,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敢动我温家的人。”
说完,向来冷冽的温鹤面无表情的用鞋尖狠狠的踢向秦岚膝盖,看着趴在自己跟前浑身颤抖却不敢哭喊出声的秦岚,温鹤转头看向来顺道:“把赵夫人送下楼去。”
“是,少爷。”充当门柱的来顺迅速的将的地上的秦岚拖起,从另一边的电梯下去。
疼得浑身恍惚的秦岚隐隐约约的看着现在的温鹤,突然想起五年前,只怪现在的温鹤太过温文尔雅,一身西装冷静异常,让她几乎忘了那个暴烈狠辣的温爷。
五年,看着现在这个商业精英温鹤又有谁能想到曾经那个做事狠辣易爆的温爷?
收拾完出门的温酒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旁碍眼的人已经被收拾完毕,满心欢喜的温酒微笑着朝温鹤道:“舅舅,好了,我们走吧。”
“嗯!”满意的看着温酒穿着的温鹤点点头,率先走进电梯道。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坐在驾驶位上的来顺扭了扭背感叹道:‘大家族的人不愧是大家族的人,可塑性就是强,酒小姐往那端正一坐,嘴巴微微翘着,瞧着还很唬人的。’至于少爷?来顺表示对于一个眼中只有工作的人来说,他很惭愧。
在所有人都在满心欢喜的准备晚上将要吃的元宵时,华夏国防部突然发生持续的刺耳急促的警笛。
“叩叩叩,报告将军。”站在门外一身军装的邢乐对比起二十八岁时的少校,三十五岁的他肩上又多了两颗星星。
“进来!”苍老却又劲的声音从门内响起。
一向冷情的邢乐听到这声音,眸子跃过一抹崇拜,声量十足的吼道:“是,将军。”
硕大的科研室里,此时所有德高望重的研究人员面对着玻璃床上的男人都是束手无策。
拄着拐杖的被邢乐尊称为将军的老头子犀利看向男人床边的三位面色不善的男子道:“三位、这件事情我们负全责,我代表华夏向你们道歉,我······”
“负责?道歉?”麦臻讽刺的看向老头子道:“司马老头子,你负得起这个责吗?老大这次出事,要不是白涵和我们的人竭力压制消息,你以为现在世界还有这么太平?”
一旁的白涵与霍然同样瞥了眼司马严不作言语,一向充当和事佬的白涵此时一声不出,静静的看向陷入昏迷的轩辕即墨,整整两天了,老大除了有呼吸以外、整个人就陷入了深度昏迷。
没有外伤、没有内伤,号称是世界上顶级的医学家全都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睡着了,睡特么的狗屁,该死的,要不是司马睿这老头子开口、要不是为了一个根本不需要的人情,老大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滴’的一声,硕大的检查仪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报表:“血液检查正常。”
“脑电波降低”
“心功能正常”
“肺功能正常”
“骨骼愈合完整”
······
“该死的!”戴着眼镜的霍然死死的盯着一起上的数据,咬牙道:“当家的脑电波开始降低了,以这个速度,老大很快就会陷入恼死亡,也就是俗称‘植物人’!”
作为特种兵的邢乐只一眼便知道了几人的身份,至于床上那人他不用想也知道,轩辕即墨!只有他才能让各个都能镇守一方的几位当家俯首称臣。
不明白司马将军为什么找自己过来的邢乐率先开口打破室内沉默道:“将军,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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