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那黑色被子的下面,一双玉足若隐若现的暴露在了甜腻的空气中,白皙小巧的脚踝脚背以及那隐隐约约朝小腿上蔓延而去的红色的斑点痕迹密密麻麻,不用多想也知道这场运动究竟是怎样的浓情与激烈。
轻轻的将小家伙放进浴缸的轩辕即墨眼神一暗,想也没想的直接褪下了自己的睡衣,与温酒一同泡在了那足以容纳十人有余的浴缸里,抱着温酒轻轻的放置在自己身上,享受着最后的余韵,虽然他很想再来一次,但他的小家伙已经累坏了。
直接使了个法术的轩辕即墨将那张黑色的丝绸床单给收了起来,随后挥开古堡周围的屏障,按下浴室中的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派个人过来。”声音沙哑愉悦,似餍足又似不满足。
“好的,族长。”一直在待命的轩辕无名恭敬的回道,随后微笑着朝古堡走去,后面早已拖着黑色蚕丝绸被的仆从无声的跟了上去。
本想敲门的轩辕无名讶异的看着原本就是开启的房门,想了想还是不要敲门了,万一自己吵醒了刚刚深睡的主母怎么办?不得不说轩辕无名的确很了解轩辕即墨。
那门还真是他感受到了来人,提前开的,小家伙的戒心很大,突来的生人气息都能将其从梦中惊醒,更何况是那响脆的敲门声了。
来到房间的轩辕无名看着早已消失不见了的床单微微一愣,随即朝后面闻着空气中气息的羞红了脸的仆人挥了挥手,后者立马点了点头,速度极快的将先前备好了的床单铺了上去,黑色蚕丝绸被直接平铺在了床上。
无声做好这一切的轩辕无名朝身后的女仆招了招手,两人犹如静默的来一样,又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古堡中,顺带给带上了房门。
果然察觉到气息消失的温酒微微拽着的小手渐渐松开了,就连轩辕即墨抚不平的眉间褶皱也慢慢的松了开来,眉宇间也不似先前的稚气模样,眼角微微泛红,舒缓的小脸上平生一股浑然天成的魅惑。
像是没了骨头的温酒懒洋洋的靠在轩辕即墨的怀里,任由这个男人将自己抱起,重新轻轻的塞进软乎乎的被子里,这才埋头一滚,直接一头扎进了轩辕即墨怀里,这才放心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抱着怀里软乎乎的小家伙,轩辕即墨失笑出声,勾人的桃花眼中满是流光肆意的紫金光色,一直弯着嘴角的轩辕即墨直接一眼睁到了大正午,如果不是外面传来的稀稀疏疏的声音,轩辕即墨想,或许就这样将小家伙带去地府也不错。
看着温酒还在沉睡的小脸,轩辕即墨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翻身拿过睡衣,系上腰带,进入洗漱间,刮了胡子后才带着一脸春风得意的小表情出了房间。
顿时还在客厅里吵吵闹闹的麦臻等人,一瞬间全都噤了声,脸上全都带着极大兴味的看着走下楼梯,一脸餍足的轩辕即墨。
直到轩辕即墨走进,麦臻盯着男人脖颈间那道明晃晃的咬痕,笑得极其猥琐的朝霍然等人伸手道:“快快快,给钱,给钱,我赌赢了,我就说这个无良的男人不会放过主母的!”
“哦?”轩辕即墨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打赌什么,不过今天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没办法,心情好,就是任性,就连霍然等人悠悠鄙视的眼神也直接忽略不计。
收完钱的麦臻眼冒绿光的看着自己的银行里又上升的一串数字,忍不住的咧了咧牙,好心的替外面那个人说了句:“当家的,尤利·费德昂昨晚没走,现在就在古堡外呢。”
“嗯?为什么?”脑子微微放空的轩辕即墨抬头看向无名。
轩辕无名微微摇了摇头,咬牙微笑道:“他说他要见主母,可以拿东亚的那条交易道路为筹码。”
“什么?”麦臻一惊,随即焉坏儿的朝轩辕即墨调侃道:“可以哟,老大,这么快就有这么棘手的情敌了。”
“是吗?”轩辕即墨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麦臻,回头朝白涵道:“对了,涵,还记得你当初救过的一个小女孩吗?”
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提到这里的白涵微微绷紧了神经,面瘫着脸朝轩辕即墨斟酌的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大事倒没有。”轩辕即墨端着管家送上来的咖啡抿了口后道:“小事倒是有一个。”
“什么?”麦臻眉头一跳,随即收敛笑容,淡淡的朝白涵撇去道:“什么小女孩?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时间救个小女孩!”
“嗯,麦也知道,涵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冷情冷心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轩辕即墨状似为难的道:“可是涵就那天冒死的就就下了一个小女孩,还弄得自己一身狼狈,哦,忘记说那小女孩的名字了,她叫尤娜·费德昂。”
“嗯,从此以后,尤娜那个单纯的女孩子一颗心就这么被涵给骗了过来,这不,刚成年的尤娜就吵着要嫁给咱们家涵呢,麦,你说这婚姻该不该同意?”
虽然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轩辕即墨添油加醋的成分,但一想到白涵还为了救尤娜,还一身狼狈,还英雄救美,顿时心里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了起来,你丫的你把老子睡了,就去招惹别的小姑娘了?
冒着怒火的眼睛直接似笑非笑的瞥了眼皱着眉似乎真的在忍着想同不同意这场婚姻的白涵,顿时脑袋一热,麦臻直接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朝轩辕即墨道:“老大,我觉得尤利根本用不着你来解决,我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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