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需力气、窗下需正气、门口需煞气,你们三个坐过来!”因为手腕上的牵制温酒只得站在床边朝三人一鬼吩咐道:“温糯趴在房顶别下来。”
坐在客厅的三人对视一眼,麦臻理所当然的坐在了窗下,正气白涵与霍然骨子里都是焉儿坏的人,那东西怕就只有麦臻缺根筋有了。
霍然是从黑牢里面挖出来的医生,要说煞气,一般厉鬼都不敢近身,白涵按麦臻的话来说便是那身力气令自己羡慕了。
待三人坐好,温酒眼睛一眯,玉镯化为匕首刺破指尖,殷红的血滴刚好浮在食指指尖,迅速的点至轩辕即墨额间朱砂字上冷呵一声道:“闭上眼,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动不能睁眼!”
“是!”三人一口同声答。
殷红的血液像是给朱砂字渡上了一层红光一般,血液缓慢滑过符字的一笔一划,温酒这幢楼的天空也开始压过一层一层的黑云。
外面还在过路的人连忙跑进楼内,闲话家常的道:“这天气,怎么说雨就是雨。”
“就是就是,赶紧回家过元宵,让它下吧,春雨贵如油呢!”也有些人带着调侃道。
刚刚才到的温鹤与邢乐刚下车,两人便一致的看着刚好笼罩在这幢楼上的乌云,并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眉间皆是一皱,谁也没说话,大跨步的朝电梯走去的步伐泄露了两人复杂的心思。
不可置信有之、更多的则是对天地自然的敬畏,对温酒等人安危的顾虑。
第十六章 :引煞
刚出电梯的温鹤大跨几步来到温酒的房门前,伸手便要去开门,几秒过后,温鹤退后一步拿出手机拨着电话。
“该死的!”一分钟过后温鹤神色异常的将手机拽在手里,嘴里发出低骂,一身正装的精英此时也不免有些焦急,牛皮底的皮鞋来来回回撞击在米白色的底板上,发出一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没有看到外面情况的邢乐看着来回踱步的温鹤,转身到楼道尽头仅有一扇窗子前,准备伸出头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的温鹤赫然大喝道:“你在干什么!”西装下的身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紧紧的崩了起来,因为匆忙没来得及带上眼镜遮挡的眼睛里全然没了往日里的平静冷清,里面的惊惧悲伤让人一眼便能瞧个仔细。
因为离得远,再加上楼道内的灯并不是程亮的那种,和脚下的底板一样,带着微微的米黄色。
被温鹤声音拉回来的邢乐皱了皱眉,笔直的身子坚定的朝温鹤走来到:“别担心,我没事。”
“我刚刚看了眼,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人很难注意到这边的异常。”站定在温鹤身前的邢乐看着因为比自己矮了半个头所以清晰可见的轻颤着的睫毛,忍不住开口安慰道:“温小姐很厉害,先前我出了点事,王凯那小子说什么医生都说没救了,还是他花了一百万请温小姐将我救好了。”
“嗯!”微微垂着头的温鹤不太习惯与人有这么近的距离,闭了闭眼,将蹦到嗓子眼了的心脏用尽力气压了回去。
以为面前的人还是在担心房内的温酒,便接着开口:“王凯那小子还说,温小姐治、嗯治病是看容易难度来收钱的,当初我付了一百万,今天温小姐找他们也只要了一百万,所以应该没有什么事的。”
继续低着头的温鹤脸色比刚刚进来时更惨白了,抬起头勉强的朝磕磕巴巴安慰自己的邢乐笑道:“你话多了很多······”
温鹤话还没说完便被房外突然传来的雷声打散,“轰隆隆”的雷声在初春的里格外显得刺耳,尤其是对邢乐而言,因为他没听见温鹤后面的话,他明明看到了男人嘴唇的蠕动。
接连不断的雷声让温鹤刚刚有些放下的心立马悬着了起来,电梯那边来来往往的住户还带着新奇的声音传来。
“咦,打雷了?居然打雷了!轰~真的好响。”
“不知道这么响的雷会不会下暴雨,不过这雷怎么感觉就在咱们这幢楼的楼顶上的打的?像是要把这屋劈了似的。”
“放心吧,屋结实着,快把这声音录着,发群里面给大家伙儿听听。”
北方难听雷,南方难见雪。这北方听雷的新奇就好像是南方见雪的一样,都有些激动。
屋外像是要捅破了天的架势,屋内却悄然声息,只是温酒来这的第一天用符纸布置下来的驱邪阵开始微微发亮。
屋内平日里根本见不着的符纸随着雷声越来越响也开始从房子的各个角落浮现出来悬在空中。
见到这一幕的温酒微微勾起嘴角,清冽的声音如同泉水一般不近不远的飘忽在三人的耳边。
“魂归·定体·驱外物·驱!”
“魂归·定体·散邪魔·散!”
“魂归·定体·引符箓·引!”
话音刚落,床上昏迷着的轩辕即墨猛地睁开双眼,避如蛇蝎一般甩开温酒的手腕,极快的往床尾缩去。
看到这一幕的温酒微微一笑道:“床尾睁眼。”
听话睁眼的白涵猛地看向朝自己踹来的双脚,身子一偏刚想躲。
“躲什么,双手抵住两脚,给我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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