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远在南半球的霍然看着手中蹦蹦起跳的子牙,头上一向梳得严谨碎发此时也有些凌乱,就连鼻梁上一直被霍然精心呵护的眼镜也歪歪扭扭的随意的挂在了上面。
根本压不住手上子牙的霍然咬牙切齿的看着一早上就变得一团糟的实验室,天知道这个实验室就连轩辕即墨进来他都得好好斟酌斟酌好吗?结果···
霍然面色不善的看着被自己抓在手上的祥云,深呼吸一口气,一手抓掉自己的眼镜,极为暴躁的扔在一旁已经被打乱了的试验台上,想也没想的直接拉开窗户,将手上的祥云一把从窗户里面扔了出去,不,可以说是摔了出去!
看着满地狼藉的实验室,霍然忍不住的抓狂的直接一脚踢开了脚边的显微镜,突然身后传来了‘叩叩叩’的声音,霍然微微一愣,随即僵硬的转身,忍不住的朝后退了一步。
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眯着眼看向窗户外面的东西,惊疑的朝前走了两步,终于看清楚外面是什么在敲玻璃的霍然冷不丁的‘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只见那团被扔掉了祥云,此时正一身湿哒哒的伸出手在敲着玻璃,等一下,那坨东西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手?虽然那手并不是人的手,而是像是被那坨祥云分解出来的毛绒拳头?霍然觉得自己绝对是产生了幻觉,深吸一口气,微微有些冷静了下来的霍然戴上手上的眼睛,一把拉开窗户,将外面冻得发抖的祥云给放了进来。
刚准备好好研究一下那坨祥云长出来的两颗毛绒拳头,旁边的手里铃声却在此时响了起来,一时没注意的霍然没有看到此时湿哒哒的祥云猛地一扭自己的身体,顿时地上立马出现了一滩咸涩涩的海水,一时没注意到地上的霍然猛地一滑,身子立马就朝前面扑去!
好在前面正好是放着手机的沙发,‘嘭’的一下倒在沙发上的霍然生平第一次指着东西有失绅士形象的朝那坨还在继续扭着身体的祥云吼道:“IFuck,你、你给我滚出去!”
听到霍然怒吼的祥云立马一惊,猛地松开自己的身子,顿时细细密密如春雨一般的雨丝立马甩了霍然一脸,张着嘴怒骂的霍然身子还能尝到嘴里那腥咸的海水。
一把抹掉脸上海水的霍然倏地朝那坨一直往后挪的祥云绽放了一个极为优雅的微笑,转身再次深吸一口气,先把电话接了。
“喂,霍然。”没有一句闲话,霍然的声音仿佛能淬出冰渣子一样。
不知道是谁又惹上了这位活煞星的轩辕无名眼皮一跳,随即礼貌的朝那头道:“喂,霍当家的,很抱歉现在打扰到您了,但是主母出事了,当家的命令您最迟今晚午时赶到主宅。”说完这句话的轩辕管家再次毫无节操的抖了抖身子。
“嗯!”沉吟一声霍然皱着眉朝那边问道:“什么地方的伤?”
“后背,重物撞击导致充血淤青。”
“好。”霍然点了点头,立马给自己的下属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准备飞机回意大利。
吩咐完这一些的霍然也没看那一直往后退的祥云,只是眯着眼擦了擦自己的眼镜,快速的从自己的试验台上寻找着合适并且副作用极小的手术刀与药膏。
随后一股脑儿的放进了自己随身的药箱,看也没看那坨湿哒哒的祥云,直接湿着身子朝外走去,至于洗澡什么的,应该会在飞机上解决,没办法,那个男人催得太紧了。
身后的祥云看着霍然要离开,顿时有些急躁的在原地蹦了蹦,可是又知道自己犯错了,所以又不敢跟上去,只得在原地在那个显微镜的镜片上蹦了蹦,发出清脆的响音。
刚走到门口的霍然一听到这令自己心碎的声音,顿时闭上了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好快要爆炸的心脏,转身朝着那急躁的一坨招了招手,还似小孩意识的子牙立马一个飞扑直接湿哒哒的扑进了霍然怀里。
有着轻微洁癖的霍然倏地浑身一震,上挑的凤眼一瞪,一直挂着优雅弧度的微笑也顿时僵硬在了脸上,知道这东西杀不死后的霍然硬是在原地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忍住没有将怀里的这坨东西重新从窗边扔去大海。
拖着胸前一股湿哒哒东西的霍然木然的保持着脸上微僵的笑容,没有理会一旁想要笑却不敢笑出声的下属,一上飞机,直接往飞机上的浴室走去,至于怀里这个,当然得好好‘洗洗’!
只觉得一觉睡得极其舒服的温酒并不知道整个下午自己都是趴在男人身上睡着的,因为背上的肿痛,轩辕无名硬是将四长老用来装13的扇子给抢了过来。
拿过扇子的轩辕即墨微微蹙眉,随即轻轻的一直拿着扇子替自己的小夫人不带停歇的扇了一个下午,直到霍然的飞机降落在主宅后面的机坪上。
才拍了拍温酒睡得通红的脸颊,揉身唤道:“夫人,夫人,该起床了。”
“哦!”被扰得有些不耐烦的温酒伸手拍了拍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扭过脸颊,换了个姿势,继续沉沉的睡了过去。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宝贝赖床模样的轩辕即墨立马忘记了今天晚上在米国的一场宴会。
至于又直接被抛抛弃的一身高级定制礼服的纳兰忍不住的一遍又一遍的看了看手里的钟表,咬了咬牙直接一把揽过赫澜的手腕,抿了抿唇道:“走吧,那个男人今天绝对赶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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