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是这样也挡不住陶罐上一条一条的裂痕出现,豆大的汗珠布满了整个额头,男人哆嗦着将一旁整整一碗的处子之血打泼在陶罐上。
像是催化剂一样,本来只有裂缝的陶罐忽然炸裂,喉咙一紧的男人扭过身子,想要发出声音求救,却不想早就被那头的人掐断了舌喉,本不算大的眼睛此时瞪得大大的朝紧闭的门口扑去。
一把栽倒在地,等听到声响再进来的一男一女,男人早就脸朝大地浑身是血的没了声息。竟是致死都不知是谁杀了自己。
‘哐当’的倒地声,使得门外的一男一女立即推门而入,闻着满室血腥味的两人眉眼间都露出了厌恶的神色,女子看着供台上面破裂的陶罐,眸光一闪,快步上前捏住男人的肩膀,毫不费力的将人翻了过来。
看着刚刚还说话的男人此时双眼圆瞪,七窍流血,饶是跟在主人身边见够了这些东西的女人都有些不适应。
一旁见男人这般模样的年轻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伸脚踢了踢男人的胸口道:“姐,他死了。”
伸手拍掉男子的皮鞋,女子眉头一皱没好气的看向被自己宠坏了的弟弟有些慎重道:“阿重,也许他就是我们以后的下场!”
“嘁!”男子冷哼一声,偏头道:“我才不信,这东西也就半吊子,还什么符降,要不是姐你非要隐藏实力,主人早就看重我们了,我们也不至于现在都是给别人看门。”
越说越气的青年男子根本没有看见自家姐姐担忧的神色,只是一想到前面的阻力没有了之后自己光明的前途,就忍不住心神一荡。
见自己的话弟弟听不进去,女子只得皱皱眉,想着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什么法事都自己来做,什么报应都报在自己身上罢。
有着不需女子担忧的白涵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温酒怪异的举动,他明明没有看见任何东西,为什么她手里却像掐着一人的脖子般诡异。
当然,面对白涵又害怕又强壮镇定的眼神,温酒表示曾经看多了,并不稀奇,此时的她正好以暇整的看着手中挣扎着的符降,暗自感叹,紫气果然是个好东西,这符降也就短短三四天的样子,竟然都有了形体,虽然不太完整,但好在有脖子啊,够掐就行······
第十八章 :苏醒
优哉游哉的温酒看着手中散了煞气的符降微微一笑道:“温糯接着,给你补身子!”
“诶,阿酒!”趴在房顶的温糯将温酒手中的一团黄光接住,从房顶掉下来,站在温酒跟前,跟吃桃子似的捧着那团只剩灵力的符降吃了起来,边吃边皱眉嘟囔道:“阿酒,这东西不纯!”
“将就吃,以后给你找好的。”温酒朝温糯点了点头同意的道。
一旁看着一人一不明物体手上明明什么东西的白涵暗自吞了吞口水,微瞪着双眼后退一步道:“温酒,老大他······”
“十分钟后就醒了,别担心!”说完便朝房门口走去,让客人在门外待那么久不是君子所为:“哦对了,温糯藏起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的温酒走到一半突然扭头朝着依旧一动不动的白涵道:“我觉得你们不是喜欢乱说话的人,是吗?”
白涵闻言机械的看了眼在自己面前消失的某只,扯了扯嘴角,僵硬的点了点头,见对方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至自家兄弟身上,难得的白涵有些急迫的保证道:“我保证他们也不会说!”
“嗯!”亲自打开房门的温酒看着两双眼睛呆愣的看着自己淡定的道:“舅舅,你们、”皱皱眉:“你们要进来吗?”
“要!”温鹤一秒回神,大长腿自然的就挤开了待在门边挡着的温。跟在温鹤后面的邢乐朝温酒点了点头,毫无压力的闯进了民宅。
就这两分钟的时间,一直僵硬着的白涵像是安了弹簧一样,猛地弹在两兄弟一旁,一人一巴掌后脑勺,人模狗样的挡在卧室门口,咧出洁白的牙齿朝警惕的看向自己的温鹤道:“温家主,你好,我叫白涵。”
“嗯!”朝白涵点了点头的温鹤径直朝对方竭力挡住的卧室走去:“小酒,舅舅突然想起······”
‘想起什么?’邢乐有些好笑的暗想着,这温家主可没有资料上显示得那么稳重啊,连个借口都懒得敷衍。
身后被拍醒的霍然从椅子上醒来,慢条斯理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眼镜布,一丝不苟的将毫无灰尘的眼睛擦了擦,戴上,嘴角挂上从医学角度上来说最为完美的弧度。
伸手悠悠的搭在身旁的白涵身上,撑着站起还有些虚脱的身子,墨灰色的眼睛隔着眼镜看着在离卧室一米远停下来的温鹤优雅的开口道:“温家主,你好,我是霍然。”
“霍医生?”一听这名字的温鹤好看的浓眉今天不知第几次皱起来了,抱着一丝侥幸的问道:“我想应该不会是那个霍医生!”
“呵!”霍然眨了眨眼轻笑道:“温家主客气了,我想我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霍医生。”
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破的温鹤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躺着的是什么人,霍然,那位的专属医生,喜实验,黑牢里面的人全是他的实验对象,这在世界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按道理他们这些商人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位的名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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