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察觉到了纳兰的不自在,赫澜趁着一个舞步动作,扶在纳兰腰间的手微微用力,一把揽过纳兰裸露在外的笔记,眸色微微一暗,直接将纳兰拉近自己,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纳兰已经出汗了的手心。
因为挨得极近,赫澜轻而易举的便看到了纳兰鼻尖上已经冒出的细密汗珠,忍不住的靠在纳兰耳边悠悠一笑道:“呵,兰,你出汗了···”
“你TM···”感受到耳边痒痒的气息,纳兰整张脸瞬间变得通红,恨不得直接伸手将人从自己的耳边扒拉走,只是那些个讨厌的议员、居里都紧紧的盯着他们两个,颇有些咬牙切齿的纳兰做了人生最不冷静的一件事,脚下一个跨步,直接仰头朝着赫澜微微一笑道:“疼吗?”
“不、不疼!”赫澜脸色一青,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哑着声音继续抵在纳兰的脖颈处道:“兰怎么都不算重!”
“是吗?”咬着牙根的纳兰直接将捻在赫澜鞋上的脚跟转了转道:“现在呢?”
“当家的来了!”没有回答纳兰的话,赫澜没头没尾的直接朝纳兰说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顿时一惊的纳兰脚下顿时没了力度,整个人都踩了上去。
“嘶···”的一众齐齐的抽气声,所有的年轻议员都可怜的看着被踩了的赫澜,老天,上帝,要是美女都是这样跳舞的,那他们的脚岂不是废了?不不不,也许铁鞋就该被发明出来了。
看着众人神色不明的看向自己,纳兰先是一愣,随即嘴角一抽,默默的将自己十五厘米的高跟鞋从赫澜脚下移开了,接着极为傻气的朝赫澜笑了笑道:“是你先骗我的···”
“我没骗你,你看,”因为带着小型的无线耳机,所以白涵与霍然的行动他非常清楚,指着宴会的大门道:“那不就是吗?”
“哪?噢~这个老男人终于来了!”纳兰一把甩开赫澜还在吃豆腐的手,提着裙子就朝大门走去。
“嗯?纳兰小姐,您这是?”眼见着纳兰要走,居里立马上前伸手拦在纳兰跟前道:“您需要什么,我让侍从给你服务。”
“服务个屁啊!”有种娘家人来了的纳兰极为猖狂的一手拨开居里道:“我老大来了,我得为我家当家的与主母服务,走开走开。”
“什么?”居里脸色一僵,脸上的横肉微微抖了抖,不敢置信的朝后望去,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都朝后退了两步,看着慢慢从门口走来的一男一女,身形一顿,想也没想的直接往旁边的人群隐去,哪知被早就看他不顺眼的赫澜一把提住了领子,冷着脸朝着居里勾了勾唇后,一把将人扔去了大堂中央。
没里身后动静的纳兰提着裙子,直接抛掉脚上的高跟鞋,狗腿的走在温酒身侧道:“主母、主母,我跟您说啊,您应该早些来的,我可以去带你看看米国的黑市赛车,可刺激了,噢~那场面嗨到爆···”
“纳兰!”听着自己的下属拐带自己夫人的轩辕即墨不乐意了,一把搂过自家夫人道:“我也可以带我家夫人去!”一句话可谓是说得咬牙切齿啊,尤其是那个‘我家’!
看着面前一系列的变化,所有的议员还未缓冲过来,下一秒却看到了他们的首相大人直接被人给揍到了大堂中央。
有些比较愤慨的年轻议员立马跳出来指着轩辕即墨道:“你是谁?你知不知道在米国你这是私闯首相府,是可以被当场击毙的!”
这话一出,却没有任何一个议员出来附和,甚至还有点看傻子一样看着那个出头的议员,有些搞不懂,为什么这样的蠢货可以坐上这个位置。
连他们的军火女皇都俯首称臣的男人,是他们这些小蝼蚁可以质疑的吗?更何况他们还是准备干死这个男人的手下,人家不找你算账就算是走大运了,你现在送上门去,你怕人家注意不到你吗?
显然轩辕即墨也没有想到原来米国的议员现在的平均智商是这么个数了,忍不住牵着温酒朝前走了走邪笑着道:“嗯,你知不知道上一个这样指着我的人怎样了吗?”
“你···嗝!”被轩辕即墨吓得往后挪了挪的议员突然喉咙一梗,眉间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圆乎乎的血洞,汩汩的鲜血直接从医院长大的嘴里流出···
谁也没有想到那个一直站在男人身后抱着电脑的如同一个木桩子的男人会直接开枪,并且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直接干死了一个人,说真的,他们这些议员若是平时搞搞政治斗争还行,若真的要他们亲自去杀人或者看着人被杀,都是很难被接受的。
所以这一下就像是平静的湖水里突然投进了一大颗石子一样,激起了大片浪花,所有人都刹那脸色煞白,与那地毯上殷红的血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尤其是正倒在地上的居里,那个血液直直的溅在了他的脸上,僵硬的摸了摸自己脸颊上血滴的居里突然直接朝轩辕即墨大吼道:“噢~你个恐怖分子,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你将一位上帝挑选出来的优秀青年扼杀在了他青春年少的时光,他还有大把的作为可以造福与米国民众,他可能是带着上帝给的使命降临于人世的,他是那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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