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作为下属的肖清是真的不敢走在自家当家与主母前面啊!他不比纳兰等人,他只是霍然带过的一个小徒弟,若不是轩辕即墨惜材,并且自己对纳兰还真有那么一点用处,那自己指不定现在混成了什么狗屎模样。
所以当肖清纠结着下车后,看着肖清那无比明显的华夏面孔,汉斯与汉姆两人立马相视一笑,满是感叹着自己的睿智,然而下一秒,他们便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看着那个被他们米国法医界称为神般存在的华夏少年恭敬的跑去了后座车门前,替里面的人打开了车门。
“这?请问您是肖清先生吗?”没有办法,因为一直都是汉斯与肖清联系,所以汉斯与汉姆便兵分两路,汉斯带着两位下属朝肖清与霍然的车前笑着询问着。
而这边汉姆看着轩辕即墨与温酒伸手那辆卖了自己也买不起的车,吞了吞口水后笑呵着道:“您好,先生、夫人,请问您们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吗?”
“我们?”温酒朝汉姆微微点头致意后笑着指着肖清与霍然徐徐回道:“我们是跟着他们一起来的,有可能暂时不太需要帮忙。”
“啊?”汉姆微微一愣,随后尴尬的红着脸笑了笑挠着后脑勺刚准备说话,倏地浑身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的汉姆微微抬头朝那个寒气的来源望去,顿时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后道:“那真是太好了,肖清先生那么优秀,那么作为肖先生的朋友,我想二位肯定也有着自己过人的本领。”
“那我们现在可以进去检查了吗?”温酒淡然的挑眉看向汉姆道。
“可以可以,请请请。”听到这声问话,才从沉迷于温酒精致五官中清醒了过来的汉姆连忙侧过身子朝着温酒与轩辕即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自己也不经意间偷偷远离了那个一身寒气的男人身侧···
那边询问清楚了的汉斯也微微有些尴尬的挠着脸皮的将霍然与肖清请到了轩辕即墨与温酒面前后,打着哈哈道:“几位能受邀来我们警署那真是我们警署的荣幸啊。”说完也觉得有些尴尬的汉斯边走边朝汉姆递了个眼神。
作为一起共事多年的汉姆默默的在身侧朝汉斯比了个“OK”的姿势后,微笑着朝几人道:“那个肖清先生,我们能、那个互相介绍一下吗?”汉姆一边说着一边微笑着伸出手朝着几人打了个交互的姿势道:“嗯,因为我们若是喊错了名字,那真是不太礼貌的行为,您说是吗?”
“额,是!”有些认命的点了点头,心想当家的哪里是他这样的下属能介绍的哟,不过既然都已经叫上自己了,那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嗯,这二位是我的···”当家?族长?主母?老天这些话一出来,可不就像是恐怖分子吗?
听着肖清话语中纠结的轩辕即墨淡淡的瞥了眼那傻缺后,冷声道:“老大,我手上牵着的是我的老婆,也就是夫人!”说到这里的轩辕即墨若有所思的瞥了眼刚刚看温酒看呆了的汉姆后,慢悠悠的收回视线,也没管那在原地被自己冻成了冰棍的汉姆继续道:“戴眼镜的是我们家的医生,家庭医生。”
“嗯,他是我的雇主。”看着呆愣着的汉斯,霍然绅士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额,是吗?”汉斯踢了踢呆住的汉姆后,此时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关系真复杂!
看着还准备说话的汉斯,轩辕即墨皱了皱眉道:“带路。”
这一声一锤定音,硬是将汉姆与汉斯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慌忙的将人从大门朝停尸房那边领去后才松开憋住的一口气道:“里面就是今天早上发现的十二具尸体了,除了上面有派法医过来后,他们便留给了我们肖清先生的联系方式。”
“他们没说什么时候过来吗?”霍然接过肖清递过来的橡胶手套慢慢戴上问道:“或者说什么时候会将尸体带走?”如果自己研究得不太尽兴,那自己是不是得派些人来偷走一具或者两具尸体?
看着霍然眼底的跃跃欲试,温酒淡然的朝轩辕即墨挑了挑眉道:“感受到了吗?”
“嗯,他们在变。”轩辕即墨点了点头,眉头也微微皱起,这个气息和昨天两人在影院里面碰到的那两只吸血鬼的味道有些相似,并且还有越来越浓厚的趋势。
“所以你可以告诉霍然不用他偷了,过一段时间,这些东西就会自己跳出来。”扬了扬嘴角看向已经迫不及待的与肖清一起掀开白布查探尸体的霍然。
“阿酒,咱们来打个赌!”看了眼和肖清配合得极为默契的霍然已经开始接过显微镜观察尸体皮肤表面细胞的轩辕即墨邪肆的朝温酒露了露牙道:“若是我比霍然更先找到扼制这东西发生转变的办法,那么阿酒以后再碰到什么不懂的事物时,第一个想到要问的人一定得是我。”
认认真真听完轩辕即墨将话说完的温酒黝黑的眼眸里微微一滞,随后淡然的笑着点了点头道:“可以。”其实她完全觉得这个赌注根本不需要这般隆重,因为只要即墨将这个问题提出来,她依旧相信他比信任何人都多些,想到问霍然,其实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即墨,因为那人是即墨的下属,也是因为即墨才被温酒将周身的包围圈慢慢的画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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