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多瓦没有理会轩辕即墨眼里闪过的一抹深思,直言道:“因为他一人杀了我们许许多多的贵族,杀到最后只剩下我们了···所以我们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最为高贵的吸血鬼。”
察觉到脖子上力度收紧的多瓦倏地挑眉朝着轩辕即墨邪肆的笑了笑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前面那个东方女人没有杀我吗?”一点都不怕死的多瓦继续摆了摆自己的脖颈微笑着道:“因为,我活得久,知道的事情多,世间因果,我大多数是知道的,所以你现在还想杀我吗?你的记忆应该没有恢复完全罢。”
“你知道什么?”低沉的嗓音里面蕴含的是滔天的怒火,不难想象若是多瓦什么都不知道的话,现在或许与克里斯一样飘散在这黑暗的空气中了,连骨灰都没有的那一种。
“我知道啊?我也许知道我们为什么会从沉睡中醒来,也许是因为您的夫人无意识的将我们唤醒的···”吸血鬼的感觉永远都要比人类甚至神族更为敏锐,当他们从自己的洞中醒来时,他们就感知到了他们为什么会醒来?甚至是谁把他们唤醒的?唤醒的目的是重新利用他们,还是因为别的目的?
他们都不知道,所以他们主动来人类的世界,找那个人了,所幸他们今天找到了,但是很有趣的是,这两人似乎谁也不知道这一回事。冥冥之中到底是谁在控制着他们呢?多瓦也想弄清楚呢。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多瓦呼吸突然一滞,感觉到自己脖颈处手掌的收紧,多瓦轻轻一笑道:“你知道这杀不死我的,她就在里面,族长想见她,我们进不去。”所以我们也只是想见见她,没有丝毫恶意。
听明白多瓦画外音的轩辕即墨放下了自己的手掌,沉声道:“信你一次,多瓦,希望那个老家伙能够不再惹吾生气···”
“你!”猛然听到自己名字的多瓦脸上的优雅徒然消失不见,瞳孔开始微微扩散:“你到底是谁?你是轩辕墨羽!”
“呵···”冷笑一声的轩辕即墨慢步走在门前,感受着那看不见的结界无悲无喜的道:“若吾是那人,定会赶尽杀绝,一个不留···”只是当年那场战争,他在地府看得一清二楚罢了。
踏入房门的温酒看着那圆形舞台上唯一一处散发着光亮的地方,刺眼的白炽灯将那舞台上唯一的演员照得微微有些模糊了,稀疏的白色头发在白炽灯下显得有些梦幻又有些孤寂得可怜。
只是这与自己又有何关系呢?轻轻弯着嘴角的温酒淡挑着眉头,眯着那双令人害怕的深渊似的眼睛,冰冷的声音幽幽的从那白皙优雅的脖颈处发出:“听说你要见我?”
“是的,我亲爱的东方姑娘。”古稀老者的声音与一般人类的老人并无太大的区别:“孩子,你走近点,我看看你。”
“可以。”温酒点了点头,边走边回道:“一个亿。”
“额?”伦登微微一愣,随后摊了摊手无赖的道:“孩子,我老了,很穷,还有,我有很多老年病,都需要治疗,比如高血压,额···错了,重来,比如心脏病。”
“呵。”轻轻嗤笑一声的温酒直接道:“高血压?心脏病?你咋不说你要上天呢?”
“嗯对,我最近给华夏投资了一大笔钱用作航空领域了。”温酒这话一出,仿佛还提醒了伦登一样,老人顿时两眼放光的看着温酒道:“还有航海领域,华夏的第一艘航母都是因为我买下来的一艘旧的,捐给华夏研究制造的,所以,孩子,我真的很穷了。”
“然后呢?你是要找我讨钱么?”温酒眉头一挑,慢条斯理的走进圆形舞台靠近伦登道:“可是看你这副模样应该是有事求我,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的生命不长了。”
“噢?是吗?孩子你连吸血鬼的命都会算?”伦登有些疑惑,每个人都知道吸血鬼是不死的,就连吸血鬼也这么认为,但其实并不是,没一任血族族长都清楚的认识到他们是会死的,并且是没有下辈子的那种死亡。
“这还用算吗?”扬起唇角的温酒优雅的坐在了一大片观众席上的那最中央最前排的一个位置,后背舒适的靠在坐席椅上,头微微一偏,曲起靠在扶手上的手腕轻轻虚扶着脑袋道:“因为吸血鬼不老不死,而起却老了,并且你浑身布满了死气。”
“哈哈哈哈,好,好,我伦登从坐上这个位置就从来没有人敢这般正常的和我说话了。”大声一笑的伦登突然手握成拳抵住唇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似乎要将肚子里的内脏咳出来一般,看得温酒频频皱眉。
第一次好心的朝伦登挥去了一股灵力,将那快要消散的灵魂轻轻的包裹了起来,柔和的修复着伦登魂体上的裂痕。
终于好受些了的伦登直接仰趟在了圆形的舞台上,静静的望着头顶那如太阳一般明亮的白炽灯,他有多久没有感受过太阳的温暖了呢?他想他也忘记了。
突然颓然一笑的伦登坐起身子朝着温酒一字一句的道:“孩子你知道吗?你很容易能获得我们血族的好感,相信你也知道了。”
“如果你是指他们都想把我吞噬入腹的话,我不否认。”眯着眼的眼中依旧一片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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