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肖清顿了顿终究是颓然的摊到在了沙发上,呆滞的看着头顶的灯光,他、他明明只是想救几个小孩,他作为医生,真的很难做到见死不救,只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狂抓着自己心脏的肖清重重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道:“我明白了。”
“明白?”听到肖清回答的轩辕即墨倏地邪肆的勾了勾嘴角,身影忽地一闪,猛地将沙发上的肖清一把给拽了起来,站在一旁的赫澜立刻意会的打开了大门。
没有任何犹豫的轩辕即墨手上一松,直接将手上惊恐的拽着自己手腕的肖清给狠狠地扔开在了地上,朝着暗处的影卫挥了挥手冷声命令道:“扔出去,用不得踏进轩辕家族半步。”
“是!”两名影卫没等肖清张嘴询问出声,伸手便是一个手刀,将人打晕在了手上,拖着晕过去了的肖清,快速的消失在了轩辕即墨眼前。
没有起身的纳兰只是转身从那偌大的防弹玻璃里面看着那个被拖走的身影,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然而就是在这一瞬间,转头的赫澜看着纳兰眼里的那抹情绪顿时不太淡定了。
忍不住的面无表情的朝纳兰提醒了一句:“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所以该死的,他不应该吸引你的视线,失望?为那么一个蠢蛋需要失望吗?一个连自己的立场,连自己的身份都认不清的蠢蛋。
莫名其妙望了眼赫澜的纳兰轻飘飘的收回视线淡淡的回怼了一句道:“他又没死,死了才是一个鬼界一个人界。”
“我不是那个意思。”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的赫澜沉声解释。
“哦。”又是一声不咸不淡的回答。
顿时一气的赫澜也不知道哪里鼓起的勇气,就准备冲上前将那永远红艳火热的唇瓣给堵住,奈何纳兰那没哟丝毫感情的眸子硬生生的像是一盆凉水一样直接将赫澜给浇醒了。
默默的看着两位当家的又一次进行语言上斗争的南宫表示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赫澜,心中的疑惑默默升起,不是传说,是纳兰追着这个男人八年了吗?怎么到自己面前,情况就完全反了过来呢?这明明就是赫澜已经爱上却不自知的模样好吗?
好在白涵那边的信息来得及时,听着电脑上面传来的滴滴声音,赫澜皱了皱眉头,点开了白涵传过来的定位后,抬头朝轩辕即墨的道:“当家的,找到了,的确是阿联的几位酋长。”
“再查,那几个老不死的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查他们最近的动向,给我好好查一查,谁的手伸这么长了。”点了点头的轩辕即墨眯了眯眼,曲着食指敲打着一旁的扶手,倏地抬眼冷厉看向南宫道:“我记得他们最新的一笔单子是与你们尤利家族的毒品交易的。”
“是的。”没有丝毫怯意的南宫严肃的朝轩辕即墨点了点头冷笑着道:“准确来说是与少阴进行的。”
“呵···”嗤笑一声的轩辕即墨直接起身,朝楼上边走边道:“南宫,我想我需要看到你们尤利家族的诚意。”
“我会给当家的一个交代的。”同样也站了起来的南宫朝着轩辕即墨点了点头道:“我希望当家的能借我一个人,另外我想请求当家的允许我们当家的能在这里继续养伤。”
“可以,我会让纳兰跟你一起回意大利。”轩辕即墨点了点头道:“但是我只能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不仅要知道少阴背后的人是谁,我还要让那个人断了少阴这个臂膀。”
“没问题。”南宫点了点头道:“那南宫先谢谢轩辕当家的了。”
少阴,是尤利家族所有的嫡子中唯一活了下来的人,比尤利大三岁,曾经是最不受宠的幺子,因为体弱多病,所以对当时同样弱小的尤利多有照顾。
也正是有了少阴,没有遇到司巫前尤利才避免了各种被‘饿死’、‘冷死’在一幢无人路经的房子里面,得以存活了下来,所以说人在落魄的时候是最能记一个人好的时候。掌握了尤利家族的南宫杀尽了所有主家的人,唯一没有斩草除根的便只有少阴一人,并且还给了少阴极大的权利。
所以当道上的人都在说尤利残暴冷血时,南宫总会嗤之以鼻,好几次少阴的小动作,尤利可能比自己发现得还要早,可是尤利却选择了一次又一次的给那人机会,现在看来,这人的心是不能养的,养着养着久而久之便会养出另外一颗心呢。
没有多做逗留的南宫与纳兰在喝完了自己面前的咖啡后便启程去了意大利,而赫澜则是开始准备军火,将那几个酋长换下来了,毕竟人家都不想在那个位置上坐了,他们出于人道主义总得帮些忙吧?想到这里的赫澜讽刺的勾起了唇角,还真是一群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家伙。想要瓜分轩辕与尤利两大家族,也不怕自己撑死。
而此时吃完饭正准备着晚宴与舞会事情的温鹤有些意外的看着助理打过来的电话,皱了皱眉,径直走在安静的地方问道:“喂?李凡出什么事情了吗?”
“啊没有没有。”抱着手中资料的李凡连忙朝电话对面的温鹤解释道:“是总裁您叫我昨天查的那个叫洛丽塔的人有下落了。”
“嗯?这么快?”温鹤稍稍有些意外,他以为,小酒要找的人可能不是那么好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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