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舅舅。”安抚的看了眼温鹤的温酒弯了弯眉眼道:“那东西已经沾血了,再晚一点,今天怕又是一条人命!”
“什么?”温鹤顿时一惊,随后冷厉的看向柳泉与徐文道:“柳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舅舅。”知道温鹤是关心自己的温酒淡笑着走出房门看了眼一旁的多瓦笑了笑后道:“柳家暂时没有发生什么,再说我今晚会带着多瓦一起去,多瓦很厉害的。”
“我?”多瓦微微一惊,随后意会的朝着温鹤挥了挥手道:“放心,温先生,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温小姐有任何的生命危险,我以我贵族绅士的名义起誓。”
当然若是有血族在这里,便会知道这是血族中最为重要的起誓,但是在温鹤耳中却是极其不靠谱的誓言,笑话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管你是不是绅士是不是贵族的。
所以温鹤不仅没有放下心来,甚至还觉得,这人太过轻描淡写,一丝也靠不住。
想了想的温鹤知道温家人认死理,既然决定了的事情估计也是难得改变了,退后了一步的温鹤看了看一身酒气的邢乐又看了看一旁多年未见的好友,皱了皱眉后朝着温酒道:“小酒,他一个人舅舅不放心,带着大块和霍先生一起过去好吗?”
要知道,如果不是这里真的走不开,温鹤还真想直接挡在温酒前面,一同看看这柳家到底出了什么妖魔鬼怪。
“可以。”温鹤话一出,出乎意料的温酒回得很快,朝着温鹤点了点头的温酒转身看向陈思言与霍然道:“你们俩需要准备准备吗?”
“不用不用。”知道这话可能就是问自己一人的陈思言连忙摆了摆手道:“我这一糙老爷们儿,哪里会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全身家当都在自己身上背着呢。”
陈思言这话倒是没有说错,侧过身子的温鹤看着温酒下着楼梯的背影,忍不住的将眉头皱得更高了,眼里的担忧更是藏都藏不住的朝陈思言看去。
后者立马意会的朝着温鹤笑了笑了,手握成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千纸鹤,你可放心吧,有我大块在呢,能揍邢中将的大块!”
“嗯,谢谢。”忍不噤被逗笑了的温鹤转眼看了眼一旁早已将下巴搁在自己肩上,跟个哈巴狗似的邢乐,暗自叹了口气,朝着不知道为什么上楼的老管家唤了一声道:“老伯!”
“诶?少爷,有什么事吗?”管家呦呵一笑,一双已经被耷拉着的眼皮遮住得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形状的眼睛轻飘飘的扫视过了温酒刚刚所待的房间后道:“瞧我,都忘记了,老伯这看着不都快晚上十二点了吗?今天都还没跟我家少爷说声生辰快乐呢!”
“谢谢,老伯!”眉眼间一暖的温鹤看着依旧精神抖擞的管家笑了笑道:“对了,老伯,能不能给我的员工还有小酒的两个徒弟安排一下睡觉的地方,我这里先带着邢乐去房间洗一下,待会儿下面还需要他。”
“可以可以,少爷,这是我分内的事情。”站在楼梯上的管家笑呵呵的朝温鹤点了点头便伸手将下面的临时服务员招了几个上来,直接去了二层拐角后的一排客房道:“你们几个先将这个打扫一下······”
吩咐完这些事的老伯这才出来双手负背微微弯着身子直接朝着温酒的房间走去,冷不防打开房门的管家看着里面如同台风卷过的房间,轻轻摇头叹了口气,随后伸出早已布满了青筋的手背,将门直接带上关上了,他居然到今天才知道那个人是个血族,真的是老了老了!
将邢乐直接扔在浴缸的温鹤刚准备将自己的房门关上,没想到却刚好看着自家管家慢悠悠的从小酒的房门口离开,那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令温鹤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随后也没多想的关上了房门,转身将房间里面的空调打开。
换了身居家服,直接去了浴室,打开了花洒,随手将温度调至了刚刚好有一点水温的温度后,便想也没想的直接朝浴缸里面自发脱得一点都不剩的邢乐身上浇去。
顿时一声杀猪般的尖叫便直接贯穿了温鹤的耳膜,朝着浴缸里面还朝着自己装无辜的星河,温鹤轻哼一声,没说多花话的直接朝着里面的人道:“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
这痞子的酒量多好他不知道,但是当这人靠上来时,温鹤便察觉到了自己的西装顿时濡湿一片,感情好家伙,这人跟人拼酒,直接拼给自己的衣服喝了!
“嘿嘿,不装了,不装了!嘶~”抖着牙齿的邢乐讨好的朝着温鹤笑了笑,随后自顾自的冷得倒抽一口冷气,你说吧他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那也是酒啊!
能让人全身发热的酒啊,这一身热气碰上那温热的水,那水的温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好吗?哆嗦着膀子的邢乐瞧着温鹤转身就走,顿时也管不了那么多的一个弹跳从浴缸里面跳了出来。
赶紧拿了件浴袍套在身上后,出了浴室,顿时一阵暖风铺面而来,心里顿时也暖了起来的邢乐贱兮兮的跑在温鹤面前转移话题道:“那个,小太阳,温鹤鹤?我就是想陪你过完生日的最后一分钟嘛!”
“是吗?”依旧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邢乐的温鹤伸手拿过自己的西装,将那片颜色稍暗的地方朝着邢乐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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