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无名,婴孩时期被组织捡去,代号九,十五年岁时被老头子所救,老头子嫌她杀孽太重便将她带在身边一留便是三年,三年她从九变成了温酒,从杀人变成了杀鬼。
紫色的闪电还是跋扈着,温酒却像是看都没看见一般,刺破中指凝出心头之血,朝着那欲倒下来的乌云写下一个又一个的符号。突然一直坐着的温酒猛地站了起来,手腕上的紫镯凝成一柄紫色长剑,这下便是那乌云也得后退两步。
俄顷,像是不满自己刚刚的退缩,这次的乌云与雷电来得更猛烈了,茅屋上方的防护罩被激烈的攻击着。看到这样的效果温酒忍不住露出了这一生中唯一也是最后一次的微笑。
左手的灵气也像是不要命的向天的方向画着输出着:“敬请大地母神,以帝星之紫气为祭,破此天道!”
右手的长剑一笔一划的在刻画着最古朴的文字,每一笔都是无比的艰难:“大齐之皇、敬请大地母神,以紫气与心血为祭,佑吾大齐之民,破此天道!”
说完,温酒便是一口心头血从嘴角缓缓滴下,血之沾地,古朴的文字便是开了光,紫金色的字符缓缓从大齐土地上的各个角落中升起,古老的祭祀、古朴的吟唱,简单直白如婴孩般诉求的祭祀带着的却是泣血的代价,温酒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老头子瞧见没,我这一生孽却是将这大地之母请了过来。”说着便再也忍不住体内撕裂的疼痛,蜷缩着倒在了祭祀台上,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无力滑落,若杜涵在这里恐怕会大惊失色,这脸与先皇太过相似,美如画儿一般,相反圣上却······
恍惚间温酒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有人却在拉扯自己:“大齐之皇,敬请大地母神,以紫气与心血为祭,佑吾大齐之民,破此天道!”温酒很疼、疼得急了便昏了过去了,新鲜的血液缓缓流过那用灵气在地上刻画的字符,沉睡着的大地被唤醒,怒吼的天空忌惮了,想要逃了,却不想温酒以血为祭,在大地上刻画的便是诛天阵,密密麻麻的紫金色字符形成了一张宽阔无垠的法网,无处可逃。自此新的天道出现在大齐的气运之上。
第一章 :初来乍到
“咦,小姑娘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又来了?”
一月份的京城各个角落还都是萧条的颜色,连风都变得凌厉起来,张牙舞爪的挠着每个人的脸庞,生疼生疼的。
问话的是个半中年不中年、半老人不老人的男子,带着副墨镜,嘴巴也用围巾捂得严严实实的,脑袋上也是带着厚厚的毛毡子,两只手也互相插进袖口里。
被问的对象沉思片刻后对着男人道:“我好像没生活费了。”回答完男人话的温酒便垂下眉眼,想她温酒何时这么缺过钱,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小姑娘、不是大哥说你啊!你没生活费了怎么不找大人要呢?看你这年纪也不到二十岁,可能连年都没成。我知道你们小年轻现在流行独立,大哥也不抵制啊,那个独立是好事,可也不能年纪轻轻的就出来骗人是吧!”
一旁的被说得一愣一愣的温酒似乎慢半拍的疑惑的看了眼旁边同样在摆摊算命的男子漫着水雾的桃花眼似在无辜的反驳。事实上温酒只是愣了片刻。
不过后者可不这么认为了,这条街本就是算命一条街,许多拿着本书就在这里糊口饭吃,没人强买强卖,都看一个自愿,上头或许也觉得把他们这群人放置在一个地方方便管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这才过年一两天,要不是家里有个不争气的兔崽子,他也不至于现在就开工,因此整条街也不至于只有他们俩,本以为只自己一人孤孤单单,没想到这街上还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此时颇有些同命人的感慨道:“小姑娘,听大爷一句话早些回家去吧!你家人估计到处再找你,你说你置气也别挑这么个时候啊,这地方太冷了,看雪都没化完呢,要出来也买个围巾把脸遮住,你们姑娘不是最宝贵那脸了吗?别给冻着了。”
“我、没亲人。”似乎是上辈子孤寂久了,见有人跟自己说这些话挺新鲜的,温酒也忍不住回了句,即便这人眼睛不好使······
只不过下一秒就被对方那痛心疾首的面目给弄岔了,她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么?还是这个地方的人都这么奇怪?
温酒哪知道旁边这位大爷只当她不孝,因为置气都不认家里人了,其实也不怪人家,温酒一醒来便活在了这俱身子上,看了眼前身的记忆,对这个世界才大概有个了解,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一些大商场里才能买到的俗称牌子衣服。
就在老大爷还准备说什么时,一个好听的女声便传了过来,只不过因为有些颤抖而失了美感。
“大师、大师,我、我想替我妈算命。”来人穿得很厚实,眼睛不知是不是风吹还是怎么了,有些红。
温酒身旁的大爷也以为是因为天冷所以这女子的声音才有写颤抖。
“那姑娘,”大师拿了一支花了几块钱买的朱砂笔递给女子道:“在这上面写个字,再将你母亲的生辰告诉我。”
见女子似是冻得颤颤巍巍在纸上费力写着,大师也开始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来人的衣着打扮,心里也微微有了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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