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族长。”抽了抽嘴角的多瓦看着自己手上的大男人,一个健步便从柳泉的别墅门口离开消失在了夜色里。
还来不及说话的柳泉忍不住嘴角抽搐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夜空道:“其实,开车走大路,也慢不了多少。”所以多瓦先生您这样抱着一个大男人即便是抄近路也快不了多少啊!
“嗯,我们也走吧。”满意的看着这一幕的温酒点了点头朝着陈思言道:“你开车。”
“没问题。”紧盯着温酒的陈思言眸色暗沉的不着痕迹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温酒点过的颈脖子。率先抬步走了出去。
便走边在脑海中回忆着,第一次见温酒的情形,那时候的温酒还是赵酒,还是一个双手抱膝蹲在窗户前,瞪着一双黑洞洞的和温鹤如出一撤的眼睛俯视着他们。
那时候的赵酒阴沉得让人有些害怕,浑身都弥漫着阴郁的气息,但是现在的温酒,却不是,虽然那双眼睛依旧黑漆漆的让人看不出里面究竟在想什么,但是此时的温酒身上张扬的自信与威严却不是赵酒可以比拟的。
本就因为生活环境的原因,陈思言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令人恐怖的研究,所以此时他非常肯定这人或许真的只是温酒而不是曾经的那个赵酒了,也许是个活了万年的老妖精?
想着也觉得有些不可能的陈思言转着手中的方向盘看着身旁的温酒想了想还是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道:“你不是赵酒,你是谁?”
“温酒。”今天说的话已经够多了的温酒并不觉得自己有向这个相对于自己来说还只是个陌生人的男人解释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转变。
“你不是!”突然踩下刹车的陈思言冷冷的注视着眼前和赵酒有着一样动人心魄的侧脸的女子道:“赵酒阴郁、自闭、不自信,更重要的是,她不喜欢温家,她讨厌千纸鹤,但是你不是,你自信、优雅、浑身充着一股子高贵的味道,还有你对温家的态度,全都不一样了。”
“你已经八年没有见过我了。”简单又直白的叙述,令陈思言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任何话语来反驳。
紧紧的握了握手中方向盘的陈思言沉吟片刻后继续道:“是,八年,但是一个人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然后呢?”悠悠笑着的温酒眼眸里早已一片冰冷,黝黑的瞳仁仿佛比那如墨般的夜色都要来得沉重一般。
猛地被这双眼睛盯上的陈思言突然被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压迫给逼得喘不过气了,忍着脑门滴在眼帘上的汗珠,片刻后,陈思言终于咬牙的将自己的视线从那双眸子上移开。
喘着粗气道:“我不会说出去,但是,温家主与千纸鹤都不是坏人,不要伤害他们!”
“我的家人我自会护着。”定定的看着陈思言半晌的温酒突然荡漾着笑声道:“你该管好你自己了,不该有的好奇心还是不要有比较好。”
“嗯。”沉默许久的陈思言在开动车子的瞬间,轻轻应了一声,私心里,相比起那个阴郁讨厌温家的赵酒来说,陈思言的确更喜欢现在这个强大并且还能有能力护住温家在今后的改朝换代中继续传承下去的温酒。
所以陈思言在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设后,便忍不住的扬起了嘴角笑道:“小酒,刚刚是言舅舅变蠢了,你别放在心上哈,以后有事儿跟言舅舅讲,言舅舅保证你不会吃亏。”
“嗯好,会的。”将头偏去车窗那边的温酒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另外一边,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回了两个身影的温鹤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的就赶在了自家别墅的门口,奈何,身影的脸蛋逐步暴露在了人的视线中时,温鹤的心反而提得更高了。
看着多瓦背着霍然走进的温鹤连忙跑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多瓦的手腕冷厉的询问道:“小酒呢?”
“温小姐他们在我们后头呢!”丝毫不在意温鹤失礼行为的多瓦优雅的朝温鹤解释道:“因为霍先生想着明天可能会有一场手术要做,所以他便在柳家睡了过去。”
“是吗?”依旧不相信眼前人的温鹤,心里的慌乱也终于消散了点,他淡淡的看了眼多瓦后道:“既然这样,那邢乐,将霍先生带去客房,我和多瓦先生在这里等小酒他们。”
“别啊!”因为已经没了宾客,邢乐也恢复了自己那没有个正经的模样,笑嘻嘻的凑在温鹤面前不着声色的接过多瓦手上的霍然道:“咱们一起等嘛,小太阳。人家舍不得和你分开啦~”
“咳咳!”没等温鹤受不了,终于闲下来了的温启天拄着拐杖重重的朝邢乐翻了个白眼咳了几声道:“那我也跟着一起等小酒吧。”
手上一轻的多瓦也不介意这一家子防备的模样,只是依旧优雅的摊了摊手后微笑的询问道:“那,请问我可以上去睡觉了吗?我有点小困了?”他今晚还没来得及觅食呢,只是从楼上消失可能要比直接从这些人眼前消失来得好吧。
“当然可以,多瓦先生请!”皱了皱眉的温鹤也不知道这人在玩什么幺蛾子。
当然怎么会不懂得温鹤心里所想的邢乐,当然是也笑眯眯的朝着多瓦道:“那小太阳,我觉得霍然先生有点重,我跟着多瓦先生先去将霍然安排好,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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