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下一次这个老阎王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
而被按住的迩那叫个急啊,一张狐狸嘴正拼命的朝着温酒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
这一刻温酒眼前突然闪过一丝不属于自己的画面,她好像看到了这只小狐狸被什么东西定住时,也是朝着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叫喊着,后脚还使劲蹬着黄土地。
只是这一幕闪过得太快,快到温酒甚至有些怀疑莫非赵酒也曾经见到过这只小狐狸?但是很快温酒就被自己给否决了,因为刚刚那股郁气,温酒敢肯定那是来自自己的。
想不太明白的温酒伸手拿过茶几上的玉簪,双手直接将自己铺散在脑后的长发一个手花便挽好了,血红色的玉簪与那满头青丝似乎是天生就该这样,就连温酒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动作太过于熟悉···
只是这样的想法并没有持续多久,向来不喜杞人忧天的温酒弯了弯嘴角,朝着狐狸道了一声:“饿了吗?”只是问是问,温酒却没有将狐狸重新抱回自己身上的意思,反而忍不住的伸手在身旁男人发红的耳尖碰了碰后悠悠的笑开来了。
九尾天狐诶,那可是曾经天生地养的灵物,虽然还不适应怎么当做人类,但是九尾天狐却是天生有着趋利避害和窥探他人所想的能力,甚至除了温酒以外,迩能听到这个人世间每一个人的心中所想的事情。
这是她九尾天狐天生的能力,其实迩一点都不喜欢这个能力,比起曾经的族人,它这个能力就像是鸡肋一样,那时候所有人、灵、神崇拜的都是力量,所以迩是真的很弱。
但是此时迩却有些沮丧,因为它的主人好像不喜欢它了,都不抱它了,那个时候主人还夸过它暖和呢。
要哭不哭的迩一个扭头就将自己尖尖的嘴巴钻进了司祭的怀里,然后撅着自己八条红艳艳的尾巴耷拉在了地上,只是有一条尾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迩的驱使,总是‘不经意’的滑过温酒的小腿。
看到那尾巴时不时的蹭过自家夫人的小腿,轩辕即墨顿时也不管自己的脸面了,直接放下碗筷,撇了撇那似乎知道有眼睛望到了自己而更加放肆的尾巴。
“砰”的一声,瓷碗与玻璃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轩辕即墨直接起身凝着一双深蓝的眸子柔情的看着温酒的双眼道:“阿酒,我们换个位置好不好?”
“嗯?”温酒好笑的弯了弯眼睛道:“可以啊!”说着便起身,移到了轩辕即墨的另一侧,笑呵呵的拿起了一个包子,随手朝着客厅的半空中挥去一道灵力。
顿时楼上房间里面的多瓦幽幽睁开了双眼,看着那滚动进来的小石子,眉头一皱,怎么?这样家里居然会有石子?
而这边的霍然与赫澜也敏锐的感受到了自己周身似乎有什么变化,不过这变化太过细微,若不是他们有着超强的直觉,或许也感受不到这个变化。
倒是正好刚刚醒来的许洁许耀两人刚好洗漱完,从楼上往下一望,顿时就忍不住的尖叫了出声,两双眼睛直勾勾的朝司祭的怀里看去大喊道:“啊啊啊啊,师父,狐狸!”
“嗯,狐狸!”笑了笑的温酒挥手就在迩的尾巴上施了一个障眼法,八条尾巴顿时便消失到只剩一条,现在这般看来倒要比刚刚正常多了。
只是在接手迩的那刹那,心绪不再平定的除了温酒还有一向自诩不受任何人任何事影响的司祭突然心中涌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使命感。
也正是此时,轩辕即墨手腕上的手表突然震动了起来,同一时间霍然与赫澜的手表也震动了起来,三人眼里具是一惊,而赫澜则是迅速的连通了还在飞机上面的白涵,开口便问道:“涵,有没有破解?”
“嗯!”紧锁着眉头的白涵点了点头的朝对面的两人道:“赫澜,我们直接去西藏与你们汇合,兰有危险,她在求救!”
“什么?”赫澜的心一悬,双手的指骨突然发出清脆的响声,没等霍然来得及抓住自己,直接一个侧身躲过霍然前来阻拦的手臂,‘踢踏踢踏’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足以说明此时这个脚步的主人内心是怎样的焦急。
只是刚下楼梯的赫澜看着拦在自己面前下楼的许耀姐弟俩,眉头一皱,一手快速的抓住别墅的栏杆,一个用力,整个人便从二楼直接一个纵身离开了楼梯。
只看见一个人影的许耀许洁双脚一僵,直愣愣的看着从自己面前跃过的赫澜停顿在了轩辕即墨面前道:“当家的,兰有危险!她在求救!”
见轩辕即墨没有回话,赫澜握紧了拳头转身朝一旁的温酒看去低着头请求道:“主母,兰有危险,我、我想现在就去救她!”知道轩辕即墨与温酒都是说一不二的人,赫澜都已经做好了自己一个人现行过去的打算。
只是,温酒却偏偏是个肆意的人,既然是即墨的手下,那便是自己要护着的人,自己的人有危险,怎么做?
废话,当然是干啊!眯了眯眼的温酒朝着赫澜点了点头道:“那现在便过去。”
“嗯?”猛然抬头的赫澜随即僵硬的翘了翘嘴角,立马接口道:“主母,已经准备好了,您和当家的先准备准备,我过去检查一下飞机。”
“嗯。”温酒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准备下楼的许耀许洁道:“先下来,吃完饭后,跟刘昊先去军区待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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