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温酒嗤笑出声道:“不是很难?”
“当然不是。”坐在温酒对面,陈思言身后的司祭开口回道:“估计那个人应该是想尽了办法都去不掉这痕迹,而刚刚这个痕迹露出来,应该也是覆盖在这个痕迹上面的术法救了他一命,术法被大三,痕迹才能露了出来。”
“嗯,总而言之,就是有人要杀他,但也有人要护他。”说完话的司祭笑呵呵的总结了一句,随后就继续抱着自己的狐狸悠悠然的坐在后面看戏去了。
“抹不掉么?”轻轻呢喃了几声的温酒眼看着那脖颈间的淤痕道:“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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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遭袭
听到温酒这话,刚想阻止的司祭还没来及将嘴里的话说出口,对面的轩辕即墨便直接伸手握住了温酒掐着法诀的小手道:“除非他死,否则这个印记永远都会伴着他。”
“怎么可能?”温酒皱眉看向男人根本不像是开玩笑的俊脸道:“就算是‘鬼手’弄出来的痕迹,那应该也是可以化散的!”
“不是这样的阿酒。”还是头一次看见温酒这么执着于一件事的轩辕即墨冷不丁的朝着温酒轻轻笑了笑道:“那个给他施下术法的人既然能够在这么多年后还能将人从梦魇中救出来,那能力···”
“不容小觑!”温酒点了点头后看向陈思言道:“那你还记得你梦到了什么吗?”照理来说制造出的梦魇应该是直接攻击一个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所以有什么事情,能够让这个军人如此狼狈不堪?
温酒话音刚落,抓着头发的陈思言就迟疑的摇了摇头痛苦的道:“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会信吗?”
“当然。”温酒眨了眨眼,因为此时这个人除了相信他们也别无选择了。
想了想的温酒换了个说法道:“那你心底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
“什么?”学着温酒呢喃了一声的陈思言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召唤的,脑海里猝不及防的就想起了童年时代的那个梦,闭着眼睛回忆了片刻后的陈思言咬紧了腮帮子道:“有!我怕鬼,一个女鬼。
“嗯?”温酒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毕竟第一次遇见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所表现出来的冷静可一点都不像是怕鬼的人啊。
就知道说出来这些人可能不信的陈思言苦笑了一声后,看着除了坐在驾驶位上的赫澜以及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轩辕即墨没有看过来,其他几人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面露八卦的看着他。
“咳···”说起来自己作为一个军人还会怕这东西的确有点说不过去,轻咳了一声的陈思言看着众人道:“好吧、好吧,我争取在飞机降落的时候,将这件事说完。”
果然飞机内的几人立马点了点头,伸出拳头抵住唇瓣的陈思言皱了皱眉头道:“其实我也没见过鬼,但是小时候嘛,小孩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的,所以我有那么一段时间天天做着同样的一个梦。”这段时间几乎陪伴了陈思言整个童年,当然这话,陈思言没有跟飞机内的几人说明。
“梦见自己睡在一个单人房里,做梦···”说到这里的陈思言看了众人一眼后:“没有被绕懵吧?”
众人一致摇头。
见此陈思言放心的继续道:“梦见耳边一直有滴水滴水的声音,然后梦里我就被惊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一个女鬼就那么后背贴在天花板上看着我,那个女鬼我到现在都能清楚的记得那双灰白色的眼眶,我也只看到了那双灰白色的眼眶,因为她满脸都是被血糊住的头发!”
说到这里的陈思言努力的睁眼看着周围的人,他怕自己一闭眼,脑海中的画面就更加真实。
“啧···”突然啧了一声的陈思言继续道:“然后我就不能动弹的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喊我,她告诉我她好冷,她问我。”
忍不住拍了下头的陈思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道:“她问我是不是背靠着背就不冷了,最主要的是小酒你知道吗,她叫我言言,她叫我言言,那时候院长妈妈没有一个人叫我言言,她们都是叫我小言的!”
“然后呢?”如果这是鬼缠梦倒是说得清了,但是陈思言的情况显然不是鬼做的,因为眼前这个板寸头的男人一身阳气就足以吓退那些污秽之物,在加上这块头···
“然后?”陈思言神色微微一僵,低垂着眼帘暗了暗笑着道:“然后我就吓醒了啊,吓醒后就一整晚睁眼看着孤儿院里面的天花板,小伙伴们都睡得很熟,早上将这个事情讲个院长妈妈听,也没人相信。”
“但是索性,我还是挺令人疼的,第二天院长妈妈就将我换在了下铺,但是这个梦却没有换。”耸了耸肩的陈思言掩盖好眼里的情绪后抬头看向温酒道:“估计这就是我最怕的东西了吧!”
“是吗?”温酒看着陈思言反问了一句,他眼里明明好像还掩藏着最深的恐惧,为什么不说?看着陈思言点了点头的温酒继续点了点头道:“哦,那你估计刚刚入的梦魇也与这个没什么差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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