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惊疑了一声的陈思言脑袋飞快的转动着道:“怎么可能?这里的冰川厚度就连现在的科技都无法凿动,还别说埋人了,除非、除非雪山崩塌···”
没有理会陈思言的疑问,温酒直接冻红着鼻子扑进了轩辕即墨的怀里蹭了蹭道:“即墨,朝西北方向过去,那里是阵法的阵眼,会很暖和的。”还有一句话温酒没说,如果这个墓葬群有守墓的人,那么他们就能在阵眼遇到这个特殊的人。
“嗯好!”伸手刮了刮温酒鼻尖的轩辕即墨暖了暖眸子,将温酒直接抱在了怀里,摔下踩着脚下硬邦邦的雪块朝温酒所指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温酒是怎么得出结论的陈思言刚想做声询问,一旁的赫澜眼疾手快的扣住了陈思言的肩膀。吃痛转身的陈思言看了看赫澜的手掌,再看了看赫澜,眼里无声的询问着。
没有理会这傻帽的赫澜示意陈思言看向轩辕即墨怀里已经闭眼休憩了的主母后,一双眼睛便时刻注意起了周边的景物变化,最主要的还是,他想或许纳兰会在这里留下过记号,可是他忘了,这里才下完一场暴风雪。
倒是多瓦自从下飞机眼睛就一直笑得弯弯的,因为在这里,不再是他一个人的身体是冰冷的了,并且非常乐意自欺欺人的表示自己与他们是一样的了。
将所有人神情收入眼底的迩耸了耸自己的渐渐的嘴巴后,又重新被冻得躲进了司祭的怀里,藏好自己后,还忍不住的感叹道:“司家小子就是司家小子,族长大人果然没有骗迩,不管在哪里,司家小子都会保护迩。”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能够感受到这只小狐狸情绪的司祭忍不住的也跟着好心情了起来,只是心情没好过一秒,在抬眼看着已经趴在轩辕即墨肩头睡着了的温酒时,眉头便忍不住的再次皱了起来。
并不知道轩辕即墨正朝这边赶来的纳兰与南宫正围着一团小火盆,背靠背的坐在一处山洞里面。两人浑身都有些狼狈,也不知道在这冰天雪地里,两人身上的泥泞是从哪里来的。
“联系到尤利了吗?”纳兰的声音很轻,用的意大利语,洞口那人他们过了一晚也不知道究竟是敌是友,因为从这人把他们从一个深沟里面提起来后就扔在了这里,至始至终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知道纳兰是顾及洞口那个背影的南宫无奈的皱了皱眉后道:“没有,咳咳,我的通讯器是完全被不知名的磁场干扰了,别说发送讯息,能够收到就不错了,咳咳!”
从意大利过来的两人根本就没有想到,想象中的谈判根本就不存在,他们的直升飞机直接就被昨晚那场雪崩给逼进了雪山,好在因为这里是华夏边境的原因,两人一致的将下属留在了边境外,24小时没有音讯,好歹下属的搜救也是一线生机。
听到南宫的轻咳声,纳兰咬了咬牙,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水晶制作的白色小瓶子,只要看到这瓶子,南宫就知道这绝对是出自霍然之手。
从瓶子里倒出唯一一颗白色的药物,纳兰带着决绝的肃杀将药趁着南宫准备张口询问的瞬间,快速的将药倒进了南宫的嘴里,涂着鲜艳豆蔻的手掌毫不犹豫的拍打在了南宫的后背,迫使其将药丸给吞了进去。
看着南宫不解的目光,纳兰脸色不变,冷静的可怕的朝南宫道:“我也联系不上白涵,刚刚跌入山洞···”纳兰没有明说,但是南宫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将纳兰保护起来其实是习惯性的。
“所以,我轩辕纳兰不想欠你的,这个药是霍然给我们每个人保命用的,我不知道有什么效果,但是,既然你吃了我的给的药,那我们两不相欠。”说到最后的纳兰又重新恢复了以往美艳的样子,轻佻眉头,笑永远都不达眼底。
两人都不是傻子,即便是关乎自己的性命,那也要一条一条算清楚比较好。
“好!”南宫定定的看了眼纳兰脸上妖冶的笑容后轻声回道。
“嗯”纳兰大大方方朝南宫魅惑的笑着,也不介意面前人打量的眼神,自顾自的伸出指尖把玩着小小的火堆道:“我们要离开这里。”
“嗯!”南宫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洞口的背影。
“可以!”朝着南宫抛了个冷艳的媚眼的纳兰眼里一片冰冷的勾着自己的红唇道:“晚上不易行动,谁知道这冰天雪地里会不会有什么怪物呢,所以明天天一亮,各凭本事了。”
“好。”南宫点了点头,眸色沉静,他清楚的知道这是有着万种风情的纳兰在给他一晚的复原时间,传说轩辕家的几位当家的可都是赤手空拳闯亚马逊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小小雪地而被止步?
南宫觉得,这样的女人如果不娶回家,那真是天理难容啊!低着头的南宫掩饰掉眼里炙热的占有欲,一张明明童叟可欺的娃娃脸此时也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欲念。
游离在各个腐败场所的纳兰对此时南宫的气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只是这又有什么呢?纳兰的美艳而不俗,反而从骨子里透漏出来了一种魅惑,斜斜靠着南宫的纳兰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只是被两人以为听不懂的诡异又不会说话的华夏人在两人的声音淡下去时,便悠悠的睁开一双灰色的瞳孔,她叫洛丽塔,一个有着重瞳的守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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