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蛮婉儿的后面的话语如鲠在喉,脸上的冷静也终于破裂开来,蓦然瞪大的眼睛里带着憎恨的看着尤利脚踩在蛮水儿膝盖上的画面,那一脚竟是直接将膝盖骨给踩碎了!
什么是膝盖骨,没有比蛮婉儿更清楚的了,那条腿以后这辈子不管怎么治疗都不可能再实现弯曲了,也就是说她弟弟的一条腿就这么被尤利给废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蛮婉儿猛地抬头如同一头恶狠的财狼一样死死的盯着尤利随手掐了一个法诀刚想朝自己手上的罗盘打去。
然而下一秒却是自己费力的收回法诀承受反噬,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笑得如同罂粟一样的男人手指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正一点一点的轻轻按压在了蛮水儿的胸口处。
喉头一阵腥甜的蛮婉儿想也没想的直接将罗盘如同烫手山芋一样扔在了尤利的脚下嘶哑的怒吼道:“放了他,放了他,我求你,求你,他才刚刚十九岁,放了他啊!”
“是吗?”这样的情景不知道看过多少次的尤利依旧优哉游哉的在那片胸口上摩擦着刀片道:“我的司巫呢?”
“我放,我放!”蛮水儿一向冷静的杏眼中不知何时已经滑下了一颗又一颗的泪水,即便知道自己放了司巫可能等待自己与蛮水儿的也只剩下了死亡。
但是现在蛮婉儿也丧失了一向的理智,快速的在那抖动着的罗盘上掐了个法诀,嘴里也快速的吐出一连串的咒语。
而此时被尤利抓住脖颈的蛮水儿何时见过自家姐姐流过泪的样子,在他一直的记忆中,他的姐姐一向都是理智到冷漠的人,即便那时候父母去世,她也是冷静的操办好后事,冷静的替两人规划着未来的生活。
她一直是那么强大,一直是那么的理智,可是此时她却因为自己这个一直不听话的弟弟在哭?蛮水儿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神色怔愣的任由泪水混着疼出来的汗水滑落。
他好想好想告诉他姐不要哭,不要哭,以后小水肯定听您话的,肯定不会再让您生气的。
只可惜世上本就没有后悔药,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欲念付出代价的。
而此时的尤利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人在嘀咕着什么,但是他眼底的黑暗也逐步随着眼前慢慢浮现的身影而悄然淡化,那副展现在姐弟两面前的变态模样也彻底掩去。
重新出现在司巫面前的依旧是那个偶尔耍点小聪明,在司巫面前求摸头的狗腿子模样。
等着司巫彻底恢复了身子,能够对自己露出笑容时,尤利这才睁大了自己凤眼,咧出一口大白牙,傻呵呵的看着司巫唤了一声道:“阿巫!”
“小鱿鱼?”司巫看了看蛮水儿的腿骨,再看了看身边伤及生魂的蛮婉儿轻轻‘啧’了一声道:“算了,他们也不容易,对了,我感受到了轩辕夫人的气息,我们需要与他们快点汇合。”
“好,听你的!”虽然还是傻呵呵模样的尤利可不是智商不在线,他直接一把打晕了弄得自己满手都是不明液体的蛮水儿,随即将人直接扔在了蛮婉儿身边道:“蛮小姐,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你的离间计没有成功?为什么我还敢去轩辕即墨?”
“呵!”自顾自的轻笑了一声的尤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打破那人的所有信念,所以在蛮婉儿依旧一脸憎恨的看着自己时,尤利满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因为我五岁的时候阿巫就教会了我什么叫做离间计呢~”
“得了你,赶紧吧,这里有个阵法,我们得快点找到他们,否则我们就得成阵法的补品了。”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一环扣着一环的阵法究竟是什么阵,但是司巫还是能感受到这个阵法的灵识。
耸了耸肩的司巫看着蛮婉儿好心的提醒道:“这个阵法吃人的,你们可别随意乱闯。”说完就拉着一直看着自己傻笑的尤利迈步踏入阵法。
只是当司巫再准备迈开第二步时,尤利一把拉过司巫将人抱在自己怀里,不悦的将头埋进司巫的脖颈处闷闷的道:“为什么,阿巫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们。”
“就算你不杀他们,那个人也会杀,你急什么?”司巫没好气拍了拍尤利的后脑勺,随后一边拖着尤利往前走,一边开口问道:“小鱿鱼,我什么时候不知道你有了狗的属性了?”
“狗?”尤利一愣,随后看了看自己的姿势,嘴角抽了抽,轻轻的在司巫后脖颈处亲了一口道:“能抱着阿巫,狗就狗吧!”说完话的尤利轻轻闭上了眼睛,掩去眼底的后怕,深深的吸了一口属于自家阿巫的气息。
这才有了勇气问道:“阿巫那天为什么离开了宴会?”那日尤利带着司巫与南宫去了东南亚与人谈判洗牌,可是有司巫在尤利身边时,这条疯狗就像条傻狗一样,即便知道这些人就快要从历史的舞台上退出了。
他还是接受了宴请,因为他想将他的阿巫尽可能的介绍给每一个人,让所有人都知道阿巫是他的,他尤利也是有人爱的。
可是事总是与愿违,驻守在意大利的少阴叛变了,怒不可遏的尤利恨不得直接回到意大利,将人给片了,一刀一刀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司巫却突然不知道被什么吸引了,快速的从自己的身侧跑开,等尤利随后追出去时,司巫就已经被抓了起来,不得已的尤利这才答应了蛮婉儿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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