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的轩辕即墨默默的将手中的轮回放下,眼底也带上了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
对面的司祭看着像是耍着洛丽塔玩儿的魂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双退去饿了浑浊的眼睛满是光亮的看着那黑色的魂体突然大喝道:“司慕!”
果然听到这声怒喝的魂体突然一震,随即猛地朝司祭所在的屏障撞击而去。
而另一边刚刚走进的司巫一听到这一声怒喝,立马将脚步停了下来,见所有人都是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司巫脸色有些不好的道:“我听见有人喊司慕了!”
“司慕?”霍然对这东西记得特别清楚,只是这家伙的前些日子不是已经被夫人解决了吗?怎么还会出现?
“原来他叫司慕啊?”突然一直跟在几人身后的蛮婉儿一双睁开自己的一双竖瞳朝那满是阴邪之气的地方望了望后,松开手臂上的藤鞭,狠厉的看着尤利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谁?”尤利微微一愣,说起来这人一双竖瞳,本就连忙的尤利除了觉得自家阿巫好看以外,其他人在尤利眼里真的长得一模一样。
更被说换了一双竖瞳的蛮婉儿,尤利当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朝着蛮婉儿摊了摊手道:“不好意思小姐,我尤利杀的人实在是太多,当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更别说杀他的理由了!”
“是吗?”凄冷一笑的蛮婉儿满脸扭曲的朝着尤利最后回了一句后,直接朝人甩去了自己的藤鞭。
蛮婉儿的藤鞭与一般没有生命的鞭子不一样,因为这条藤鞭就是蛮婉儿自己的尾巴。
说实在的对于蛮婉儿攻势有些不以为意的尤利想了想后,嗅了嗅鼻子,最后才边躲边回道:“哦,小姐,我知道你是谁了!”尤利认人不行,但到底是制毒世家,嗅觉可是一个大的优势,几乎是只要闻到过的,尤利保准能够过鼻不忘。
看着尤利如同小狗一样的动作,司巫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的咧开了唇瓣,而南宫则是有些不忍直视的捂住了自己双眼,因为有些疲惫,干脆直接将自己的重量全部托付给了霍然。
像是在漫步一样悠闲的尤利躲过了蛮婉儿一鞭又一鞭的鞭子,想了想后还是开口好心的提醒道:“忘记跟你说了,我眼睛有些异于常人,我虽然不认人,但是我认其它的东西!”
“所以,如果你这条尾巴也不想要了,那我就免费给你截肢了啊!”说完话的尤利手上便出现了一下快薄薄的刀片,这样的刀片南宫知道,至少可以在这男人身上搜出来不下百片。
说起尤利为什么要对蛮水儿下死手,其实怪就怪在蛮婉儿在将还在罗盘里的司巫递给他时,是直接扔的,是扔的!从来都容许任何一个人伤害阿巫半分的尤利当时衣袖里的针管便直接刺入了蛮水儿的心脏。
其实若不是当时与轩辕即墨汇合要紧,尤利当时也会想要直接毁了眼前的这个不人不兽的东西。
眼见着又朝自己挥来的藤鞭,尤利手上的刀片顿时刁钻的斜面滑过了藤鞭的中央。
“嗯!”顿时发出一声闷哼的蛮婉儿没有理会藤鞭里面流出的猩红色的液体。也还是没有放弃的狠狠的朝尤利抽去。
“呵!”淡笑一声的尤利直接将眼神锁定字啊了蛮婉儿的手臂上,他记得这两兄妹就是那样用右手掐着法诀,将阿巫关进那个盘子里的!
脑海中想到便会做到的尤利在蛮婉儿奋力一鞭时根本没有想躲的意思,直接任那东西鞭笞在了自己肩上,而自己手指间的刀片也是在同一瞬间挑断了蛮婉儿的手筋道:“没有能力护着,就不要惯着,明白吗?”
悠悠在蛮婉儿耳朵旁留下这样一句话的尤利趁着蛮婉儿怔愣的瞬间,直接用刀片滑过了蛮婉儿的脖颈。
一道血痕瞬间春现在了那白玉似的脖颈上,双眼微微挣扎着颤抖着的蛮婉儿看着逐渐变灰的天空,突然释然的勾起了这一世唯一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扭曲得难看,却是蛮婉儿放了自己的最后一个笑容,刚刚那个男人恩说得没错,没有能力护着,那就不要惯着,其实造成小水真正死亡的原因是自己把?是自己呢!
“她不想活了。”听到尤利将自己教育给他的话,再用来说教给别人,司巫调侃的看了眼尤利后道:“不错啊,小鱿鱼,挺活学活用的啊!”
“那是!”尤利毫不客气的接受了司巫不算赞扬的赞扬。解决完身后一直跟着的小尾巴后,一行人到底还是没有继续滞留在原地,而是快速的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赶去。
这边看着朝自己拍打而来的司慕,司祭眉头一皱,忍不住的朝指着司慕道:“好你个小兔崽子,老子要收回你的姓氏与名讳,你丫的个小崽子,给老夫滚、滚得越远越好!”
“滚?”司慕依旧像是公子如玉一样的嗓音淡淡的在当场的所有人耳中响起道:“收回我的姓氏?”
“司祭,你知道吗?连你师祖的姓氏都是我司慕给的。”黑色的魂体一边优哉游哉的躲过洛丽塔的攻击一边继续道:“继续名讳,司祭我记得这个名讳是我自己侵入你的脑电波,将吾这个名字确定下来的。所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该死的!”不管眼前人不人鬼不鬼、怪物又不怪物模样的司慕,司祭还是有些恶心刚刚司慕的那一番言论,该死的真的是膈应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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