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手上的动作,轩辕即墨的视线也与那排排跪着的人一样,抿了抿唇瓣,化为浅蓝色的眸子带着笑意的看着自家小夫人。
并不是对这些视线毫无感觉的温酒眨了眨眼睛,一脚直接踏了上去。
“嗯?”率先惊讶出声的是洛丽塔,她几乎激动得想要站起来趴在温酒脚下仔仔细细的检查检查,可是她现在很可惜,只得用声音表达自己复杂的感情道:“她、我、她怎么没事?”
“废、废话。”迩的声音依旧还是有些吃吃的,但是在面对自己的主子时,迩的小脸蛋都像是与汝荣焉一样,浅浅的飘着一抹红色,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这可不是那一句话不说好,就一狐狸爪子墩在司祭脸上的态度。
显然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温酒预料得到的,实话她本意还真的只是想感受一下,传说中的神的力量,但是现在嘛?既然无事,那便去看看又如何。
肆意一笑的温酒抬起另一只脚,缓慢却又平稳的一步一步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慢慢的朝那灵力阶梯爬去。
只是这阶梯看上去也就十级左右,却在温酒一步一步踏去时,身后的阶梯逐渐消失不见,而在温酒眼前取而代之的便是那一眼根本望不到头的阶梯。
暗自咬牙的温酒眯了眯眼睛,好家伙,她还不知道原来神也是会有恶趣味的,唇瓣微勾的温酒直接闭上双眼,双手负背,手腕上的阿碧却在温酒踏上第十阶梯时,被那力量直接甩在了轩辕即墨的跟前。
手腕一弯的温酒没有拉住阿碧,只是略带英气的眉头轻轻蹙了蹙了,随后便睁开自己的眼睛,肆意的朝那看似离自己并不远的悬棺看去。
衣角翩飞,越是靠近那悬棺,温酒便越能感受到几乎实质化了的灵力,心中念头一动,温酒听着自己衣角被掀飞的轻微的摩擦声,脚下步伐依旧没有丝毫停顿。
“老天,她走了多久了?”这次倒是子牙没能忍住的看着温酒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身影呢喃出声道:“这、这哪是十级阶梯啊,这分明有百级不止好吗?”
“赞同。”点了点头的司祭眼尾也是忍不住的跳动。
“不是、她这还要走多久啊?”安静了一会儿的洛丽塔仰得脖子都有些酸了。
“不、不知道。”迩的狐狸尾巴动了动。
身后听到几人讨论的轩辕即墨并不是真的不想尝试,而是他在靠近那阶梯时,便能明显的感觉到那里对自己的排斥,是非常排斥的那一种。
肉眼轻轻瑟缩了一下的轩辕即墨弯腰将小家伙的阿碧捡起,知道这里和自己不对盘的轩辕即墨也不勉强,挺直了腰背的紧紧的盯着阶梯上的夫人。
可就在温酒觉得自己要接近那悬棺时,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像是有双手想要将腹部的东西拽掉一样。
“唔!”在温酒的脚落下时,腹部又是一阵绞痛,这样的痛处让温酒眼角微微有些发红,光洁的额头上一瞬间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直到温酒将双脚都站定在那台阶上时,才堪堪的稳住了身形,负背在后的手也下意识的扶住了自己的腹部,沉沉的坠落感让温酒的瞳孔忍不住的瑟缩,带着浅红色的脸蛋上也慢慢变得煞白。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部,温酒黝黑的眼底一抹红晕一闪而过,随即因为钝痛,脸上倏地朝着那悬棺狞笑片刻后,直起身子,摆了摆自己的衣袖,毫无眷念的朝阶梯下面走去。
温酒不懂医,但是会内力总会懂气息,那时腹中的小家伙可能还小,即便是温酒也没有感受到他的存在,但是现在,温酒却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个小气息因为自己强硬迈上一级台阶而瞬间变弱的呼吸。
看着突然朝下走来的温酒,阶梯下面排排跪的几人,一时间面面相觑神色不明的道了句:“怎么下来了?”难不成走累了?当然这个可能几乎为零。
只是在温酒转身的刹那,众人身后的男人在看到温酒手捧腹部的动作后,眸光一闪,顿时也不管那什么排斥不排斥了,直接站定在阶梯前,强硬的朝那阶梯上跨上一步。
只是这一步,所有人都看到了男人倏地弯下的背脊,以及那不断颤抖的小腿,剧烈的压迫使得轩辕即墨喘了一口粗气,相比起温酒的脸色,此时男人的脸色才是真正的煞白。
而此时天上带着血色的子星也慢慢的开始偏移了悬棺的正上方,四周的灵力阶梯也开始忽隐忽现。
古墓外的天空,也在这时开始慢慢的散掉了大片大片的红色,雪山顶上雾蓝色的天空也重新出现。
看着脚底下有些不稳的阶梯,温酒这回是真的有些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伸手揉了下肚子的温酒慢慢沉气,提起内力,如同当代人的在坐滑索一样。
一声素衣的温酒随着下滑的细风撩起了柔和的衣摆,微微一笑的温酒的眸色程亮清明,没有丝毫不甘的落在了众人眼前。
在脚步沾地之时,排排跪的几人也瞬间感受到了身体上的威压逐渐散去。
所有人都讶异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站了起来,尤其是迩,立马化为狐身,跳在了司祭的肩膀处窝了起来,竖着耳朵听着几人的对话。
眼下最沉不住气的洛丽塔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处,结果发现连一丝灰尘也没有,无奈撇了撇嘴的洛丽塔朝着温酒问道:“你刚刚上去了吗?”
52书库推荐浏览: 埃文 爽文 腹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