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贵宾房内除了缓和的呼吸声外倒是多了一点翻书的声音。本来救随意翻一翻的温酒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只是回忆着脑海中关于阵法的知识,那个阵法这个齐浩然倒是全占了,不过到底还是要看到阵法后才能下结论。
温酒发自心底喜爱的东西本就少,阵法恰恰就是其中一个,好不容易遇上个可能是有些复杂的阵法,心里便有些痒痒,但自己好像只应了:救醒齐浩然,其它的······
倒是可惜了,唔···不管了,要是、要是齐浩然这老头亲自请求的话,那本公子就勉强的过去瞧瞧好了。
定完位子的齐博满心担忧的盯着自家老子,终于在眼睛还未瞪出红血丝之前,那布满褶皱的手指动了动,再动了动。
昏迷了整整三日的齐浩然终于睁开了双眼,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只消片刻,那双茫然的眼睛里便恢复了往日的犀利。
也不知道是温酒的存在感太强,还是这位老先生的警惕心太重,对着齐博这个老来子都没太多感慨便扭头朝着病房内唯一的外人。
清清了嗓子道:“这位小姐?”
清楚的感觉到老人打量自己的眼神,温酒也不转弯,微笑着点头直言直语道:“老先生,你好,因你多日昏迷,你家齐博专程找我过来给你看看。”
“是吗?”齐浩然不着声色的看了眼自家站定在一旁的小儿子,很明显小儿子眼里带着的畏惧不是对他这个老子的,而是对这个面容精致的小女娃。
“是的是的,爸,您是不知道您都昏迷了三天了,那些个专家还说您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还好我把温小姐请来了。”齐博生怕自家老子不信,指了指温酒急切道:“是温小姐用银针扎了您几下,然后您的中指就出黑血了,再然后,温小姐说您十分钟后就会醒过来······”
接下来的话齐博就不用说了,因为齐浩然是真的醒了,不仅醒了,连困扰了他最近几月的心闷的感觉都没了。倒还是个有本事的,不过这脸长得也太不像了。
“温小姐,你既然是我家齐博的朋友,那自然是信得过的,就是不知道我这到底是什么病?”
“哦,你那不是病,你中毒了,很像古董上面带的一种物质,不过我需要具体去你家看看才能知道。”温酒面带微笑的朝齐浩然将心中的结论有所保留的重复一遍。
听到中毒,齐老爷子心下一凛,即便这些年脱离大房远离政界,但骨子里的狠厉还是不比之前少一分。
自认不是圣人的齐老爷子再次试探的问道:“那温小姐能不能告诉我,我这毒中了多久了?”
“三月有余,四月不足······”
“好啊!”齐浩然咬牙怒喝道:“齐博,现在去准备出院。”
“温小姐,不知道现在您有没有时间,能跟老夫去家里确认一二吗?”对儿子说完的齐浩然变脸似的笑着向温酒询问道。
温酒勾唇:“却之不恭。”
王家倒真不愧是政界大家,温酒惊叹的看着那座依山而建的豪宅,山似卧虎、豪宅如翅,卧虎插翅,直啸穹苍,是处风水好地。
“温小姐,这便是我家,怎么样漂亮吧!”看清温酒眼中毫不掩饰的惊叹,齐博像个孩子似的朝温酒展示了个大大的笑脸。
温酒淡笑不语,至前三步而立,眉眼弯弯,眼中倒印着晚霞,美艳异常。
“齐先生,这宅应该是请了风水师吧!”
“温小姐好眼光。”拄着拐杖的齐浩然站在温酒身侧,布满沟壑的脸上满是自豪的道:“从点穴、建宅一共耗费老夫整整五年,前后共有五位风水大师都赞不绝口。”
“呵!”温酒伸手指向虎头的那方道:“那里,可是你那双生兄弟的住宅!”
“是!”齐浩然见温酒所指地方正是齐家本家,皱了皱眉,齐浩然继续道:“这在京城并不是什么秘事!”
温酒淡笑,心下却以无比肯定,转身直视齐浩然道:“齐先生,地是好地,卧虎啸天,风水也不错,可惜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被他人借了这运势······”
“休得胡说!”齐浩然倏地怒瞪温酒道:“我与我哥乃双生子,这处地都是大哥所寻得,若大哥真想要这处的运势,大可直说或者直接要过去就好,何必费这么大周章。”
“因为他不仅要这地的运势,还要你这个至亲的运势,你常做好事,本应受福报庇佑,儿孙满堂安享晚年,可你现在隐隐有短命之相,当日我见令公子,由他推演出来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啊!温小姐说的是那次替邢大哥那啥的那次吗?”齐博虽然听得心惊肉跳的,但能过王恪的审核和王凯玩在一处,也是心性较为单纯。
“是!”温酒点头继续道:“那时由你推算,是家破人亡之相,这也是我今日起初为什么不愿来的原因,可现在看到令尊才知道我温酒也有看走眼的地方。”
“哼,老夫凭什么相信你!”齐浩然显然已经起疑,内心更是涌起一抹悲凉,原来即便不在政界,这家也还是这般算计······
52书库推荐浏览: 埃文 爽文 腹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