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的一声,门开了!设置在这里几百年的灵力禁忌被轩辕即墨随手一挥,直接给击碎了开来。
并不知道面前两人动手是在干什么的小迩次郎忍不住的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这两人像是脑子有些问题呢?
“你们?”上前一步的小迩次郎刚想让两人不要再白费功夫,没想到眼前的景象却让小迩次郎瞪圆了双眼,紧紧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久久不得动弹。
那个门,那个老祖宗设下的门,居然就那么被人连碰都没碰上的打开了?这还是那个由几个相扑阁下都无法推开的木门吗?对这个木门的真假产生了深深怀疑的小迩次郎接下来才发现,打开这个门根本就不算什么···
和三人所猜测的不错,昨晚小迩二郎的死的确不是火鬼也不是人所为,而是那个可以直接腾空而立的黑色的似是刀鞘一样的东西。
“它、它居然能动?”小迩次郎觉得自己眼睛有些花、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正在做梦。
“上古灵器,怎么就不能动了?”脱口而出的话,不仅是让小迩次郎与温酒微微有些怔愣,就连轩辕即墨都呆愣了那么一下。
不是因为自己刚刚所说的话,而是因为自己为什么说这句话时带着的怒火与愤慨,紧皱着眉头的轩辕即墨握了握自己手中的小手,直到温酒担忧的眼神望过来时,轩辕即墨这才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勉强的笑笑道:“我没事,阿酒!”
“嗯。”温酒随意的应了一声,紧接着便凉凉的开口道:“你可能是因为没有照镜子。”
“嗯?”轩辕即墨反射性摸了摸自己的脸蛋道:“怎么了?”
看着温酒的后脑勺,轩辕即墨将视线转到了小迩次郎的身上,撸了撸嘴道:“怎么?”
“很白。”小迩次郎自认为非常中肯的朝轩辕即墨道出了原因:“是苍白的那种。”
“好吧,我有点事。”轩辕即墨捏了捏温酒的手掌道:“有些小反噬,这个是天道制约,没有什么大事。真的阿酒!”到底还是没有将心中的那一丝疑虑说出来,这件事情过后,自己可能要亲自去趟冥府了。
“嗯、”温酒轻轻回握了一下男人的手掌,不咸不淡的应了声,虽然还是没有给身后的男人一个正脸,但是声音已经柔和了很多。
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好了些许,小迩次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邢先生,我有一事不明白,你们刚刚所说的上古灵器是什么?”
“咯,那不就是吗?你们自己的圣物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轩辕即墨朝着小迩次郎扬了扬下巴,看着虚浮在房间内的阿碧与那黑不溜秋的刀鞘。
这圣物倒是有些意思,一眼看去竟是与自己的轮回材质差不了多少,也就是说这东西应该诞生得有些年头了,只是这样的灵器怎么遗传到人间?还好巧不巧的引来了火鬼?
“哦!”似是明白了的小迩次郎却是将阿碧也当做了上古灵器来看待,一想到这位灵器的主人邢夫人刚刚还说这样的东西,华夏人手一个。
小迩次郎就忍不住的抽搐着嘴角,再看了看自己家族内,那被整个岛国都奉为圣物的东西,一时间竟有种混乱的认知,人人都拥有圣物的华夏人真的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存在吗?
深刻怀疑中的小迩次郎突然眼前亮光一闪,只见那原本像是对峙着的两个灵器却在自我意识下瞬间撞击在了一起。
一束光亮瞬间冲破了屋顶的限制,直达天际,正在屋内乘着凉,观看星云变幻,研究阵谱的沉木君泰嘴角倏地一抽,嘴里的茶水顿时非常完整的奉献给了大地。
“那是什么?”明白自己并没有看错的沉木君泰依旧紧紧的望着那刹那出现,又瞬间消失的那束白光所在的位置轻声呢喃出声。
“嗯?什么什么?”身后服侍的仆从朝着天空望了望后道:“阁下您刚刚在说什么啊?天上除了星星月亮外还能有什么吗?那万里星云的知识,您懂得比我多啊?”
“你刚刚没有看到?”沉木君泰听到仆从疑惑的话语,心下一惊,倏地扭头狠狠的盯着跟前的仆从道:“那一束亮光你没有看到?那个瞬间将黑夜照亮了的光束你难道没有看到?”
“什么光束?”仆从脸上疑云满布,并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可是沉木君泰也不相信刚刚那刹那犹如白昼的光亮是自己的幻觉,绝对、绝对发生了事情。
心中这样想着的沉木君泰顿时也没有闲心去管自己在竹桌上布下的阵法了,转而起身。朝着身后的仆从道:“给我准备车,我要去小迩阁下家里一趟。”
“是!”身后的仆从边走,还边朝着漆黑的夜空看了看,他实在是不知道,刚刚族长为什么会那么激动,明明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没有死心的沉木君泰穿好鞋袜,挥手朝着树上的两名忍者沉声问道:“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那束光亮?”
“回族长。”两名影卫对视一眼后,眼底也是布上了疑问道:“属下并没有看见。”
“你们也没有,而我却看见了,你们是说我眼睛花了吗?”脸色极其不好的沉木君泰咬牙看着两人反问道。
“属下不敢。”两名忍者立马朝着沉木君泰跪下,别看他们的这位族长平日里笑嘻嘻的模样,但是跟久了也就知道,真正最好相处的只有小迩次郎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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