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即墨的动作太快,快到温酒即便发现了有些不对,也没有心思去追究,只是想到待会儿解阵需要借这人的紫气与煞气,便忍不住红了脸,压着眼里的兴奋,期翼的看向轩辕即墨问道:“即墨,我···我待会儿可能需要你的帮助···可以吗?”
“当然!”瞧着小孩一脸期许的看向自己,轩辕即墨怎么会让他的小家伙失望?
“我欠你个人情,即墨。”见男人没有丝毫迟疑的便应允了自己,那双看着自己永远都似乎带着笑的桃花眼眼底满是认真,温酒知道他是真愿意的,可就是因为知道,心里才有些复杂。
就像一直平静的死水,突然滴入了一滴清澈的雨露,让人浑身舒爽通透,却也不复往日的平静。
不舍让小孩的纠结的轩辕即墨,轻笑着玩笑道:“不要人情,要一个条件,如果你的事情完成了,我再将条件告诉你?嗯?”
“好!”温酒也不问是什么条件,直接朝别墅边走边道:“这阵已经启动了一段时间,本来前一日就该有冤魂为祭,但似乎都没有如愿。”温酒说着便皱了皱眉,该死的,她好像忘记了,这些大家族都是有仆人的,那些人必定也是这阵的祭品!
若王恪不在,那···那些人希望聪明点!
说着轩辕即墨便隐隐闻到了从门缝里传出来的血腥味,面色一寒,立马挡在了温酒身前,率先一步迈上楼梯按上门铃。
殊不知这门铃对于别墅中的人来说就像是催命符一样,温酒也知道,里面的人断然不会敢打开这个房门,或者说里面的人怕是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走上前碰了碰轩辕即墨的手背道:“我来开。”
说着便握过轩辕即墨的手掌,引过红绳,蹲下身子将红绳放在地上道:“进去,把门打开!”
放在地上的红绳显然也是能感受到这个阵法,它怕它进去了就成为这阵法的祭品了,因此脱离了温酒的手掌便在地上盘成了一团,朝着温酒摇了摇绳摆。
温酒猫眼一眯,猛地捏住绳摆优雅一笑道:“是进去替我开门,还是现在就消散在这天地间!”
看着一人一绳‘对话’的轩辕即墨,现在无比确信,他真的找了个神秘的小夫人,即便鼻尖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轩辕即墨也忍不住的扶额,挑眉看向屈服于自家小家伙那啥威下的红绳,憋屈的从门缝溜了进去。
大门一开,里面突然就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声,以及那急促慌乱的似乱民的脚步声。
温酒猛地抬头,倏然冷喝:“别动!”
然而这声音还是慢了,一位率先想要逃离这里的女人,尖叫着扑向打开的房门,却不知绊倒了什么,眼里还沉浸着狂喜的砸向门口,血汩汩的从女人身体下蔓延,照理说这一摔是死不了人的,但这些人都被刻上了死气,都被人掠夺了生气、沦为祭品。
想到这里温酒猛地伸手一抓,但还是慢了半拍,那缕魂魄很快便成为了这大阵傀儡的一员,阵灭魂散,永世不得超生。
眼睁睁的看着这阵在自己面前吞噬人魂,温酒浑身突然爆发出来的死气让所有人都心头一跳,又死一个,这下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刚刚替温酒开门的红绳趁着男人不注意,快速的溜在温酒手上,紧紧的缠在上面,瑟瑟发抖,老天还好它反应快,还好这阵还没有意识,否则自己该被吞了···
------题外话------
你们说:即墨小童鞋该向阿酒小包子提什么条件?
唔?难做啊···
第四十章 :封宅救援
“又死人了···”坐在沙发上的齐博颤抖着蜷在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沙发里,起着干皮的嘴唇轻轻颤抖,喃喃自语。
瞳仁涣散,连温酒的到来都没任何反应,整个人都呆愣着,满脸刚冒出来的胡茬看上去比那大街上的流浪汉好不了多少,已然少了一魂!
浓厚的血腥味狠狠的刺激温酒的神经,手腕上的阿碧早已化为弯刀被握在手上,寒潭般的眼眸仅仅的盯着偌大客厅中的点点,突然眉眼一弯,身形移动,手中的匕首狠狠的钉在了齐博所靠的沙发背上。
一手提着蜷着的齐博往身后的男人身上一抛道:“接着他,别过来!”
“咚”的一声闷响,轩辕即墨的皮鞋狠狠的站定在原地,一把接过朝自己扔过来的齐博,墨蓝色的眸子里只印得下那快速翻转着身子似乎是在追什么东西的小家伙。
拽着衣领的手指骨渐渐发白,矗立在原地的轩辕即墨在那些害怕了一夜的仆从眼里就如煞神一般,与这屋里的鬼怪有得一拼。
眼见那小小的身子就要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轩辕即墨也顾不得小家伙的话,提着齐博的衣领,一米九一的身子如同爆发的猎豹,快速的朝温酒扑去。
这下客厅里还剩下的十几个仆从哪里还听温酒的话,眼睁睁的见两位对他们来说如同救世主一般存在的人消失在眼前?他们做不到,可要趁着现在逃离这里?那个女人的尸体正好趴在门口,他们谁敢做第二个?
顿时不知谁起的头,都迈着还在发颤的双腿连滚带爬的朝二楼追去。
追着那团透明的生魂来到二楼的温酒这才知那股子浓厚的血腥味从何而来。走廊上被自己手中打碎的餐具刺死的尸体,露天泳池里摔着脑袋溺死的,被头顶突然掉落下来的灯具砸死的,三个枉死魂,再加上刚刚摔死的那一个,那不是齐博的生魂,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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