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附议。”虽说不可能纳兰与白涵还是同样开口回道两个字。
恰巧这时轩辕无名已经手中的衣服鞋袜一同拿了过来,听见几人一直不停的说附议,有些疑惑的随口问道:“几位当家的都在附议什么?”
“附议当家的还活着。”背对着上楼的轩辕无名,麦臻根本不知道房间内的人已经将门打开,接过了轩辕无名手中的衣裳,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反而是对着楼下有些慌乱望着自己的几人清冷朗声道:“我也附议。”
麦臻纳兰:“What?”
白涵赫澜霍然:“······”他们怎么觉得夫人根本不可能是这三种中的其中一种,反而有一种,夫人其实是信了邪教?亦或者和麦臻一样已经很善于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了?
不过对于几人的反应温酒并没有做过多的反应,只是进屋去将衣服换了,因为怀孕的原因,轩辕无名倒是放弃了放温酒穿上高跟鞋的意思,转而拿了一双极为舒适的平底鞋,只是这鞋却不是现代的工艺,而是轩辕即墨当初特意从江南聘请过来的绣工,一点一点绣出来的布鞋。
高端典雅,未施粉黛却已婀娜多姿,星眸流转侧畔,眸中不带悲喜,自而澄澈,不带怨恨,自而干净。
只是那明明平日里看上去颇为无害的眼睛,却在这一身大红色的渲染下变得诡谲而深沉,那一头的斑白的发丝,本该令人膈应难受,却被温酒用那平日里并不突出的血红的玉簪随意挽起合拢,剩下的发丝垂腰而拂。
柔和却又不失高贵、魅惑而又不失优雅、大大的猫眼里黝黑的瞳仁,好似世间无价的瑰宝一样,本应是纯澈得讨人喜爱,这时在座的几位却只看到了里面一片冷然的寒寂,令人心生寒意,不敢与之多对视一眼,嘴角恰到好处的弧度,让那整张精致的脸,自是多了一丝韵味,艳而不俗,可远观,却无从靠近。
跟在温酒身后的轩辕无名见到几位当家的都不自觉的将眼眸垂了下去,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本该这样,轩辕家族不管是当家的还是主母,都该是让人望而畏之的存在。
只是这一刻见到几人反应的温酒,思绪深沉而又寂静,这一幕曾经她也来过一遍,那是自己染满鲜血,屠了皇城之后,踏上那执法堂堂主之位时,那些曾经抢过她食物的人,也是这般不敢抬眸直视于自己。
那时自己是为什么让人那般害怕的呢?是了,是那将自己训练成堂主的人告诉自己:“九、你要记住,从今往后你便是执法堂堂主,你说一他人就不能说二,有违者,你自当行刑,这样别人才会怕你,才会敬你,你也才会有属于自己的规矩方圆!”
“否则你将会成为众之失口,物竞天择,我喜欢看到你们斗争,我既将你推上了这个位置,我也将用毕生看着你从那个位置被人残害下来!”
只可惜,他终究没能看到自己从那位置上下来至死,倒是那时温酒便肆意随性,不喜有人处处观察于她,便一日,将那人踩在脚下,告知他:“从我与别人抢食物起,我便想用我这双你夸过的眼睛,看你被我行刑的场景。”
温酒终究是没有蹬上那个位置,反倒是主君之位与执法堂堂主之位为之融合,因为温酒告知他们,她就是规矩。
世人都说曾经之事让若隔世,但是谁曾想,就连自己温酒自己都不曾想,她这般杀人无数的人,居然也能有隔世?
想到这里的温酒嫣然失笑,一边下来一便朝着轩辕无名道:“先去会议室。”
“是,主母。”轩辕无名迈前一步,朝着门口走去,将人领进旁边别墅的会议室,瞧着空无一人的会议室,轩辕无名出声提醒道:“主母,还差三分钟八点。”
“嗯。”温酒点了点头,继续翻看手中未看完的资料,等主屋内终于回过神来了的几位当家过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他们的主母正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快速的翻阅着手中打印着密密麻麻字体的文件,而本该出现在会议中的十二位长老却是一个都不在。
要是,要是当家的还在,他们怎么敢这样故意的给主母下马威?内心都有些忿恨又有些悲凉之意的几位当家的到底还是没有十二长老的权利大,见温酒也未说话,便坐在了离温酒最远的地方,那里才是他们的位置。
终于温酒快速的翻完自己手中的最后一页资料后,抬起头来,却见整个会议室里面除了三长老在外与其他五位当家的外,其他的十一位倒是没有一个前来。
正好一抬头便看到温酒那双微微有些疑惑的神色,麦臻放在桌底下面的手越捏越紧,那群老不死的东西,夫人他说一句自己都恨不得打自己,现在这些老家伙倒好,这个下马威倒是来得快!
其实温酒表示她真的没有疑惑这样的场面,只是可能麦臻坐得远了,将眯着眼睛的温酒看做了似茫然的疑惑。
将资料放下,微勾着嘴角的温酒朝着三长老点了点头,挥手唤来了轩辕无名道:“离八点过去了多久了?”
“回主母,已经十分钟了···”轩辕无名正恭敬的回答着。
不料,门口突然传来“砰”的一声,轩辕逸一身凌乱的西装,就连领带都没有扣好,满是笑意又带着忐忑的站定在门口看着温酒道:“主母,很抱歉,家父突然抱病,说是受到了惊吓,需要静养,我刚刚出差才下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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