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温酒皱了皱眉,昨晚好像自己没有洗澡,眼睛还有点酸涩···不对,低头思索一番的温酒立刻又将头抬起来看向轩辕即墨拉平嘴角眯着眼睛道:“轩辕即墨,到底去干什么了?是不是醒来的时候将我忘记了?”
“怎么可能!”轩辕即墨同样也注意到了温酒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直接上前一步,单膝跪地,环着自家宝贝的腰身,将温酒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起身,带着温酒前去浴室解释道:“忘了什么,即墨也不会忘了阿酒的。”
“瘦了。”抱着手上对于自己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重量,轩辕即墨伸手颠了颠,刚想将人放在洗漱台上,自己过去放水,没想到温酒根本不打算放开缠绕在脖颈处的双手。
感受到温酒难以言喻的惶恐,轩辕即墨眸色一沉,干脆直接一手托着温酒的后背,一手便往浴缸里面放水边解释道:“即墨想和阿酒成婚了。”
“啪。”的一声,温酒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轩辕即墨的后背上,嘴角却是偷偷扬起来道:“那应该早点来找我的,我算过了,昨天就是个好日子!”
“呵、”轻笑一声的轩辕即墨,将怀中宝儿轻轻放入了水中,紧接着自己也迈了进去,将人放在自己的怀中,眼底全是笑意与认真的对着温酒那双怎么也藏不住欣喜的眼睛道:“宝贝,我说的大婚不是人间的婚姻,而是三界同庆,冥王娶妻!”
“当然。”温酒眼睛倏地一眯,随即反应过来,双手抬起轩辕即墨的下巴道:“难不成你还想过,冥界娶一个,人界娶一个?”
“怎会?”轩辕即墨讶异一笑,一边给自家小夫人轻轻擦拭着身子,一边道:“我还害怕阿酒不愿意和我一起待在冥界呢?”
“不害怕。”温酒如那黑珍珠的眼睛一片赤诚、看得轩辕即墨心头一热,随即,便按过温酒的后脑勺,将唇瓣印了上去。
久别的亲近,让两人不由自主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喟叹,而楼下与往日一样,如果都在意大利便会来到主楼吃饭的几位当家的,望着桌前的让人垂涎欲滴的美食,然后再望眼欲穿的看着环形的楼梯。
纳兰直接往沙发上一滚,双手像是撒欢,又像是不满的拍着沙发上的靠枕道:“无名啊,要不,你上去敲敲门?”
被点名的轩辕无名,朝着纳兰径直一笑,随即看向赫澜道:“赫澜当家的,我希望您能让纳兰当家的停止这个恐怖的想法。”
“好。”看着直接被无名无情调侃而呆住的纳兰,赫澜满脸笑意的点了点头,起身,换了个位置,将纳兰从柔软的沙发上拉向自己的怀里。
只是纳兰还是纳兰,自从昨日知道了自己的主心骨还在之后,便一改这一个月来菜色,直接摇身一变,还是那个一直都是画着精致的妆容,涂着烈焰红唇踩着八公分高跟鞋令北美国家闻风丧胆的军火女王。
虽说若真的与赫澜打起来,是没有胜算的,但是就冲着这个男人现在不敢与自己过手,纳兰便一个巧劲,挣开了赫澜的禁锢,水蛇腰一扭,便瘫软在了另一张单人沙发上。
顺便,纳兰还朝着赫澜眨了眨眼睛的抛了个媚眼,只是这一切,在纳兰眼里是自己翻身农奴把歌唱。
但在在座的明眼人眼里却是:落荒而逃,而且还是逃得极为没有水准,另外,那个媚眼抛得那真是,一点都不魅,里面的小心思加上那红透了的脸蛋,几人不说,他们也就看着赫澜那小子得意的笑。
终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霍然鬼医突然起身,像是一个英勇就义的勇士一般,抬脚朝楼上走去。
这一幕,直接让脸肿成猪头没有开口说话欲望的麦臻都给惊讶的坐了起来,轻轻推开白涵正为自己上药的手,看着霍然一身正装的背影,眼睛瞪得老大,虽然还是肿成一条缝。
但是依旧不能阻止麦臻想要开口说话的欲望,吞了吞嘴里的口水,麦臻指着霍然道:“他、他斯活就了吗?”
“嗯,估计是了!”白涵虽然脸上止不住笑意,但是眼里的心疼还是不少的,不过好在,昨天霍然已经检查过了,都是皮外伤,或者说都是让麦臻肿上几天的伤,骨头还是没有伤到的。
刚刚还在惊讶霍然行为的轩辕无名,听到白涵与麦臻的对话,立马扭头过来惊讶的看着白涵道:“麦当家的在说什么?”
“嘁!”知道自己现在发音有问题的麦臻直接朝轩辕无名竖起了一个中指,这一声不屑的语气倒是发音很纯正。
与此同时纳兰也有些好奇麦臻在说什么,直接扭头狐疑的看向白涵道:“涵,你真的听懂了?”
“嗯。”白涵好脾气的点了点头,顺便顺了顺麦臻眼看着就要炸的毛,伸手在麦臻的后脖颈处轻轻的来回抚摸道:“麦在说,霍然是不是活够了。”
听到自己的声音,霍然倏地朝着几人转身,站在台阶上,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道:“放心,我亲爱的兄弟们,我不会有那么伟大为了你们的一份早饭,而去做无畏的牺牲的!”
“切~”纳兰直接甩了霍然一个白眼。
因为开心,霍然倒也不计较,而是快速的上到三楼,去看看冰窖中的冰棺,这是来自于一个医生的执念,因为霍然很清楚自己真的真的是确定了当家的已经没有了心脏跳动,并且再无复苏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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