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外面天气骤降,所以他们这一行四人趴在窗户前面说话,不一会儿,便在落地窗上起了一层白雾。
这样一看,便什么也看不清了,刚下楼来的霍然看着那一行四人神奇一致的动作,忍不住的抽了一张纸,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在窗前擦拭了一番道:“你们在看什么?”
“不知道。”桐春默默的移开了与霍然相近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桐春总觉得这个男人连灵魂都是黑的,与他站在一起,他会止不住的胆寒。
“诶,那是什么?”邢乐视力是极好的,指着从别墅的拐角飞过来的像是一片雪花的东西道。
“好大一片雪花。”温糯动了动鼻子道:“可是这片雪花,有小酒的气息。”
“屁,什么雪花。”邢乐一巴掌拍在了温糯的后脑勺上道:“那是一只纸鹤,纸鹤,白色的纸鹤。”
“什么?”温鹤与霍然的视力最差,即便两人都戴上了眼镜,但是这般距离下,两人还是只能看到那模糊成片的雪花。
“来了来了。”邢乐看着那越飞越近的千纸鹤,一把将温鹤也抱离了落地窗前。
而温糯与桐春也是忍不住的朝后退了一步,唯独霍然疑惑的皱起饿了眉头,他不懂没有杀意为什么要后退?摘下自己眼镜的霍然慢条斯理的朝客厅走了两步。
拿出自己的眼镜布,在自己眼镜上擦拭了一番后再抬头时,便看到了那一只巴掌大的千纸鹤直接穿透玻璃飞进了屋内,即便是这样,那玻璃却是完好无损,没有一丝裂缝。
这一下,霍然倒是对那玻璃有了些兴趣,他现在非常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海市辰楼?
“纸鹤,是小酒的纸鹤。”温糯看着那比自己的巴掌还要大一些的白色的千纸鹤微微有些激动的道:“以前小酒就是用纸鹤追踪到我的气息的。”
“夫人?”霍然一惊,连忙回头看向那只飞在半空中的千纸鹤。
只是千纸鹤究竟只是个死物,它理会不了这些人激动的神情,只是慢悠悠的扬起了自己的尖嘴,抖了抖翅膀。
顿时一排金色的字体便慢慢的出现在了半空之中:外公,舅舅,我和即墨一切安好,勿忧!
“一切安好。”邢乐重复了一边后,稍稍松了口气。牵着温鹤的手掌道:“看到了吧,阿鹤,小酒他们没事,我就说吧,我就说他们两个没事吧!”
“小糯,真的是小酒的信吗?”温鹤不咸不淡的看了眼邢乐,抿了抿唇朝着温糯问道。
“是小酒的气息。”温糯点了点头道:“让人非常舒服的灵力。”
完成了自己使命的纸鹤再次抖了抖翅膀,扭过身子扑腾扑腾的就朝刚刚飞进来的玻璃再次飞了出去,越飞越高,直到邢乐觉得自己的脖子都仰得有些酸痛了,才强制的将温鹤拉回了沙发上道:“所以现在我们可以确定小酒与轩辕即墨现在都是平安的。”
“嗯。”霍然点了点头附和道:“带着夫人偷偷去旅游玩耍倒是像那个男人能干出来的事。”
这话一出,在座人等都齐齐点了点头,只是点头的同时,温鹤也不忘先给轩辕即墨记上一笔。
所谓是,人在床上睡,锅从天上来,即便被砸了这么大一顶锅的的轩辕即墨依旧睡得无比踏实。
从温宅离开的纸鹤并没有就此消散而是越飞越高,直至化为一道普天灵力,像是一张大网又似一轮弯刀,直接将那漫天的雪花给兜在了半空之中,一轮弯刀直接劈开了那漫天的乌云,露出了那本该存在的炎炎烈日。
又是半日过去,人间便再次过去了半月,逃避了整整两日的吴开心终于长长叹息一声,跪倒在了冥王殿的殿前唤道:“夫人,吴开心求见夫人。”
一见吴开心出来的孟婆想着就要跟过来跟吴开心说夫人刚刚嘱咐下来的事,只是还未等孟婆开口,那冥王殿便直接开了大门。
温酒吃着盘里面的葡萄,随手拿了一本轩辕即墨的法诀册子慢悠悠的翻看着道:“进来说。”
“是!”吴开心跪地磕了一个头,心情沉重的踏进了冥王殿内,望着躺在贵妃椅上的温酒,没多想的便直接又跪在了温酒跟前痛苦的道:“神农,对不起,我吴朗对不起您!”
“哪里对不起了?”温酒吃着葡萄也没让人起来,因为这人的倔强,温酒早在万年前便已经领会过了。
“我···”吴开心一时导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当初是自己的私心害了神农,要不然万年前,真正需要身归混沌的便是他们的冥王,而不是神力修为均高于其他两皇的神农。
“说不出来?”温酒笑容不变,轻轻嚼了嚼,将嘴里的葡萄肉吞了进去道:“那吾便来说如何?”
听闻这话的吴开心整个人倏地一怔,身形狼狈的看着温酒迟疑的道:“您、您都知道了?”
“嗯。”温酒点了点头满不在乎的道:“你为了轩辕着想,何错之有?”
“可是、可是···”吴开心嘴里有些发苦。
看着吴开心也陷入了偏执之中的温酒摇了摇头道:“吴朗,你的修为多久没有上升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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