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客官请。”房主打开了一间相邻的房间,里面的淡淡飘荡出来。掌柜开了门就下楼了。
“你住哪一间?”
“这间吧。”白彦看了两间房间里面,左边的房间放着不少的鲜花,右边的房间却没有什么过多的鲜花。所以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左边,鲜花总是和美丽的小姑娘更配。
“掌柜果然是会做生意,这鲜花一看就是刚刚让小二摆放的,就是要博得女生的欢心啊。”秦月明跟着白彦走进了同一间屋子。
“你干嘛也进来,你不是应该睡那边的房间吗?”白彦谨慎的看了一眼秦月明,惹得他笑了起来“我得看看这个房间安全不啊,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不然晚上你要是被吓哭了,我还得起夜。”
白彦呆在了原地,奇怪的东西?什么奇怪的东西?该不是一个穿着白衣每天晚上披着头发出来溜达的女子吧,还是一个脑袋被斧子砍掉一半的男子。她抖了一下,嗔怪的看了一眼秦月明,就会吓自己,本来还不会想到这方面去的,现在可好,晚上要是真的睡不着怎么办。
“彦儿,彦儿。”秦月明手中正拿着一个黄色的符纸来回抖动。
“怎么了,你不会真的觉得这里有那什么吧。”白彦觉得自己跟恐慌了。
“不吓你了。”秦月明安慰到,这是住客栈时候的规矩,总是要进行一下比较好。但是又怕自己这个动作,真的会吓坏彦儿,到了晚上的时候不敢睡觉“我就是看看这里的布局,外人容不容易进来。你记得我们刚刚走过的胡同吗?”
“记得。”
“那里面住着一个郎中,一般都会穿着深蓝色的道袍,左胸口的衣服上打着一个白色的补丁,帮我请他过来好吧!”打发白彦离开。
他看着手中的符纸,这个房间从风水上来讲非常的好,但是这个窗户朝向的方向是一个低矮的平房。站在平房上,一个成年人的高度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爬上来,比鬼神更可怕的往往都是心怀鬼胎之人。
他把符条贴到窗户外面,然后在符条遮挡的后面安了一串铃铛,又在窗户下方拉起一条隐秘的线绳,牵着他所住的房间的床头铃铛。如此一来既可以吵醒白彦,让她先有所防备,自己还能及时的受到信息,冲过来。
白彦走进胡同,还打算问问这样的郎中在什么位置,一低头就看到一个满身尘土身穿旧道袍的男子正盘着腿坐在路边“敢问您是否是郎中?”
他没有睁眼,倒是抬起了头,这下白彦才发现原来这个郎中有天生的眼疾,“我自然是郎中,但是我有三种病不看,一病入膏肓者不看,二作恶多端者不看,三未病先问者不看。很不幸你的那位好友就是其中之一。”
白彦一听纳闷了,秦月明虽然昨晚确实是发了烧,但是也不至于的到了病入膏肓这样的地步。若是第二条,她就是相信这满街走着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也绝对不会说秦月明是坏人。第三条更搞笑了,还有人没有得病先跑来问自己会得什么病吗?
“先生怕是搞错了吧,我的好友不是这三种人,他昨晚的时候发了高烧,今天身体虽然恢复的十之八九了,但是还是有点虚弱,胃口也不好,所以想请您开个药方,仅此而已。”她摸了摸钱袋,其中还有几个铜板,便全部倒到了掌心。
“我知道这些钱不够,但是还是请先生先给我的朋友诊断一下。”她把钱放入郎中摊开的手掌中。
“你啊,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若是你真的搞不清楚这些事情,简直就是一场灾难。”郎中笑着摇头,也不收什么铜板,全部如数奉还给了白彦。
“我知道太多的天机了,上天为了惩罚我,瞎了我的眼,现在若是在打破我的规则,怕是性命难保。”
难道所谓的知道天机都是真的,白彦不敢相信,但是还是细细听着。因为曾经听过不少的老人说,算命先生往往最后的命运都不会太好,因为他们泄露了天机。
“你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子时发的病。”
“没错。”这下白彦才真的觉得这个郎中有点神了,居然没有见到秦月明,也没有问她任何事情就能准确的说出只有她和秦月明才知道的情况。她的双眼瞪得更大了一点,里面全都是惊讶。
“卯时便好了。”“没错”
“带我去见他吧,帮了你们也算我这一辈子不白活。”他从地上爬起来,拿着一根破旧的木头当做拐杖,在白彦的搀扶下朝着客栈走去。
秦月明打开自己的行囊,仔细的整理了一遍,他完全无法忍受自己的行囊会混乱不堪。手边还有一个粗布的行囊,里面装着的是白彦还没有来得及清洗的衣物,他便找了两个木盆,把自己的衣服和白彦的衣服一起清洗完之后挂了出去晾晒,现在的阳光正好,明天肯定能够干彻底。
刚刚做完这些,白彦就扶着那位郎中回来了。
“大师肯来,真的是感谢万分。”他抱拳感谢了一下,将茶水倒入杯中递给了郎中“大师还请好好休息一下,我有事相求。”
“我知道你所谓何事,虽然尤为我的准则,但是为了更长远的目标,我可以告知。你的命盘已定,姑娘最好先请移步另一个房间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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