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凤芊雅再次停下,唇角的笑妖艳无比,粉唇凑至他耳后,语气柔媚的说道:“任我~为~所~欲~为。”
她特意加重了“为所欲为”四个字,任谁听到都会想入非非,司云翌也不例外。
他深邃的如墨冷魅紧锁住笑靥如花的她,那散发着幽蓝之色的瞳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了解她性子的他并不认为她所说的~为所欲为是某个意思。
他冷冷挑唇,“凤芊雅,你威胁不了本王,本王可以答应帮你去救人,但你必须让本王相信你不会出尔反尔。”
凤芊雅挑了挑眉,以四十五度角斜睨着小墨墨,唇角漾起妖艳的笑,语气平淡的说道:“我把这小家伙给你当人质如何?有他在你手里,你牵制的不止是我,而是整个东冥国。”
听到她的话,司云翌冷眸中闪过一丝讶异,冷声问:“你将他当作人质,你舍得?还是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凤芊雅瞥了他一眼,从怀间拿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粒药丸,喂他服下。
药丸入口即化,司云翌根本没有机会吐出,他深邃如墨的冷眸凝聚起怒意,目光凌厉的睨着她,声音冰冷的问:“你给本王服下了什么?”
凤芊雅娥眉轻挑,以四十五度角斜睨着他,语气平淡的说道:“百日断肠丸,放心,暂时死不了。”
话落,她伸手解开了他的穴。
司云翌的穴一被解开,他白皙的大手就扣住了她的咽喉,如墨冷眸微眯,目光森然,“交出解药。”
凤芊雅打了个哈欠,杏眸微眯,语气慵懒的说道:“先救人,解药自然会给你,墨墨留给你当人质,这样你就不用怕我不给你解药了,现在你和我是互相牵制,谁都没有占便宜,谁都威胁不了谁,是帮我去救人还是等死,你自己选,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这百日断肠丸的解药除了我,谁都没有,你若是随意解毒,会死的更快,不信试试,我困了,睡会,你随便。”
凤芊雅说完,当着司云翌的面,褪下了外罩的长裙,随即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眸就睡,完全没有一丝一毫身处危险之地的惧怕之色。
司云翌睨着毫无顾忌的在他眼前褪下长裙,毫无顾忌的睡在本该是他与孤莀公主的喜床上,她的“特殊”,她的“与众不同”,真是令他刮目之至。
他目光凌厉的睨着她,冷声问:“凤芊雅,你冒充了孤莀公主,孤莀公主现在何处?”
凤芊雅翻了个身,依旧是闭着双眸,语气懒散的说道:“墨墨,把信给他。”
小墨墨闻言,将孤莀公主留下的那封信拿了出来,眨巴着浅褐色的小眼眸,睨着司云翌,声音稚嫩的说道:“叔叔,你人品不好,你的王妃是自己逃婚的。”
司云翌拿过他手中的信,看完后将信揉成了一团,气愤的扔掉,那孤莀公主逃婚也就算了,竟然还在信中言明,她逃婚是因为她有心上人了,不愿嫁给一名没有见过面的男子,答应和亲,只是为了方便逃走,还说要去找她的心上人,与他双宿双栖。
小墨墨见他看完信,气恼不已,浅褐色的小眼眸微眯,声音稚嫩的说道:“叔叔,你应该感谢母后,你的王妃逃婚了,若不是母后冒充了她,在拜堂之时,叔叔没有新娘,叔叔可就失了大面子了。”
听到小墨墨的话,司云翌如墨冷眸深睨着他,越发觉得他与其他小孩不一样,他的机智聪慧,以及他比其他孩子早熟。
不过他的话倒是没错,若不是凤芊雅冒充了孤莀公主,拜堂之时若没有新娘,他的确会失大面子。
见凤芊雅竟然已经熟睡,他如墨的冷眸微眯,随即便转身冷冷的出了房门。
他离开后,派了几十名暗卫隐藏在喜房外,以防凤芊雅和小墨墨逃走。
小墨墨见司云翌走了,他也爬上了床,小手拉着凤芊雅纤细的手臂横摆好,小脑袋枕了上去,小小的身子往她的怀里挪了挪,也甜甜的睡了。
翌日朝云出岫,云彩聚集在天边,似朵朵绽放着的娇颜花朵。
小墨墨一早便醒来,穿戴整齐的打开房门,正欲出去,却见门口站着两名神色冷漠的男子。
两名男子都身着墨绿色的锦衣,身形颀长,腰间佩戴着长剑。
两人见到打开房门是一名五岁多的小男娃,两人的心中都有一些疑惑这房里的不少月夏国的孤莀公主吗?怎么多了个小男娃?
随即两人都掩下了心里的疑惑。
其中一名男子目光冷漠的睨着小墨墨,冷声说道:“王爷有令,这间房里的人不管是谁,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闻言,小墨墨挑了挑小眉,睨着两名神情冷漠的男子,声音稚嫩的问:“那可以踏出两步吗?”
听到他的话,两名男子对视一眼,齐齐说道:“不行,半步都不行。”
“这样啊!”小墨墨蹙了蹙小眉,一抬眸,便见一名身着玄色衣袍的俊美男子正走来,正是司云翌。
挑眉睨着司云翌,小墨墨眯了眯浅褐色的小眼眸,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甜甜一笑,大大声的喊道:“爹——爹!”
听到他喊爹爹,正走来的司云翌顿了下脚步,深邃的冷眸紧锁小墨墨粉嫩嫩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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