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孤莀提到司云翌,凤芊雅这才想到他昨晚为了保护她,被那些血尸抓伤晕过去了。
随即她便下了床榻,神色带着一丝担忧的睨着孤莀,扬唇问:“司云翌他怎么样了?”
孤莀轻摇头,勾唇说道:“我一直陪着姐姐,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只知道他被那名白衣男子送回来时,似乎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听孤莀这样说,凤芊雅娥眉深蹙,穿好了衣裙,就奔出了房门。
孤莀见状,跟了出去,“姐姐,你去哪?等等我。”
出了房门后的凤芊雅问了王府里的下人,才知道司云翌在他的房里。
她去过一次司云翌的房间,因此知道路。
她进入房里,便见安陵逸风正坐在司云翌的床榻前。
她快步走到床榻前,垂眸睨向了司云翌,见他的脸色苍白如素纸,她娥眉深蹙,抬眸睨向安陵逸风,语气带着一丝担忧的问:“他怎么样了?”
安陵逸风见凤芊雅来了,清澈的双眸凝视着,如画俊眉深蹙,“他被抓伤,中了很奇怪的一种毒,毒性已经蔓延至全身,并且全身变得冰冷……”
说到这,安陵逸风拿起了司云翌的手,双眸凝视着凤芊雅,担忧的说道:“雅儿,我担心他也会变成昨晚那些没有人性的血尸。”
闻言,凤芊雅杏眸微眯,睨着司云翌白皙的大手,见他的指甲竟然有三寸长。
她目光一颤,抬眸睨着安陵逸风,神色凝重的说道:“逸风,把他扶起来。”
“好!”安陵逸风应声,伸手将司云翌扶了起来。
凤芊雅见状,纤细的玉手将他的里衣褪下,目光落在了他的背上,被血尸抓出的几十道发紫的血痕豁然映入了她的眸中,道道血痕都深长无比,伤口处翻出的血肉似乎有溃烂的迹象,原本白皙光滑的背此刻却是血肉模糊,看着就令人胆寒心疼。
凤芊雅想起昨晚他护着她的情景,剪水杏眸微眯,氤氲起了水雾。
随后进来的孤莀见到司云翌的背上血肉模糊,她的心也是一颤,指着他的背,睨着凤芊雅,疑惑的问:“姐姐,他……他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凤芊雅神色复杂的睨了眼司云翌,抬眸睨向了孤莀,“莀儿,他是被血尸所伤,记住,千万不要出府,尤其是晚上。”
“血尸?”孤莀一听到这两个字,就一阵发寒,她睨着凤芊雅点了点头,“我听姐姐的,我不会随意出府。”
见她这样说,凤芊雅也就放心,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司云翌身上,眉头紧蹙起来,随即她替她重新穿好了衣袍,让安陵逸风将他平放至床榻上。
她垂眸深睨了他一眼,抬眸睨着安陵逸风,正欲问他什么时候醒来时,便听到孤莀说道:“姐姐,他醒了。”
闻言,凤芊雅再次垂眸睨着司云翌,却见他突地睁开了双眸,那如墨的眸子竟然是绿色。
见状,凤芊雅一惊,不敢置信的睨着他,“司云翌,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司云翌便又突地坐了起来,那双绿眸露出嗜血光芒的睨着凤芊雅。
只一会,他猛的扑向凤芊雅,将她扑倒在床榻上,偏着头,咬向她的脖子。
孤莀见状,担忧的大喊:“姐姐……”
安陵逸风正欲出手阻止,便见司云翌并没有咬凤芊雅,他在她白皙修长的颈间停了下来。
司云翌因为被血尸抓伤,尸毒入侵,此刻已经没了人性,只有尸性,但他靠近凤芊雅时,闻到了她身上的特殊幽香,令还没完全变成血尸的他感到了熟悉。
他微微吸鼻,沉迷的闻着属于她的幽香,那双绿眸没有了刚刚的凶狠,像是一只被突然驯服的狼,温顺的趴在她的身上,他的双唇下意识的在她白皙的颈间轻轻摩挲着,似吻似舔。
安陵逸风见状,清澈的双眸凝视着凤芊雅,蹙眉说道:“雅儿,他好像还记得你。”
闻言,凤芊雅垂眸睨了眼司云翌,挑眉睨着安陵逸风,扬唇说道:“把他拉开。”
安陵逸风点头,伸出双手却将司云翌拉不开。
他紧紧的抱着凤芊雅,纹丝不动,反而安陵逸风越拉他,他越将凤芊雅抱的越紧。
而随着安陵逸风拉他的举动,他那双绿眸又开始变得嗜血凶狠起来。
凤芊雅见状,怕安陵逸风将他激的尸性大发,于是抬眸睨向了安陵逸风,让他停下来。
突地,她想到司云翌被抓伤了便会失去人性,那么昨晚那些被咬死吸干血的悦城百姓会不会已经变成了血尸?
突然想到这一点的不止是她,安陵逸风也想到了。
他清澈的双眸紧紧的凝视着凤芊雅,担忧的说道:“雅儿,他还没完全变成血尸,暂时不会伤你,我去悦城街看看,昨晚有许多百姓被咬伤,想必又会多出许多血尸。”
知道安陵逸风是心善之人,凤芊雅听他这样说,没有阻止他,只是略带一丝担忧的睨着他,“小心。”
安陵逸风轻点头,俊美绝伦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雅儿放心,我会小心的。”
话落,他便出了房门,将整个王府设了结界之后,才离开了王府。
孤莀见安陵逸风离开了,她垂眸睨了眼还趴在凤芊雅身上的司云翌,担忧的说道:“姐姐,我帮你把他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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