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着脑袋，身子不断瑟缩，想逃开男人的折磨，却始终被他掌控在手中，而她逃避的动作更是激起男人心中的暴虐。
“啊……”
身子被撕裂的巨大痛楚令叶琳痛呼出声，眼泪不由滑落。
眸中满是痛苦地看着身上不顾自己意愿夺取她贞操的男子，额间忽然红光大绽，妖艳的曼陀罗花绽放。
拥有巫圣之身的巫族圣女或圣子，一生都必须保持最干净的身子，因为他们不同于其他巫族圣子圣女，是天道的使者，不可沾染一丝浊气。
叶琳自从转世成为冰圣女之后，一直被教导着自己的使命与责任。
如今……
几百年的信仰坍塌，她心中的痛可想而知。
黑雾蔓延他整个瞳孔，疯狂悲凉，俯下身子，轻轻吻住她的眸子，遮住令他心神俱伤的痛和哭。
“不可以的，谁都可以离开，唯独你不可以，不可以逃，不可以放开我的手……”
叶琳啜泣，“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我只有你，只要你!”
除非我灰飞烟灭，否则你永远只能是我的，永远不可以为了任何东西放开我的手。
皇甫凌凯吻住她的唇，身影交缠不休，带着她一起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紫色纱幔后，低低的啜泣声渐渐消失，转而是娇喘低吟……
叶琳不知自己醒了多少次，又晕了多少次，只知男人低沉霸道在自己耳边不断宣誓自己的主权，用尽手段逼她说出各种羞耻的话语。
……
再次醒来，叶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身子并没有任何不适，不用想也知是出自他的手，心中百味杂然。
抬起手，手上的铁链已经不在，而那一朵代表着她的贞洁的雪莲花也不在了。
缓缓闭上眼，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便是她注定要经历的劫数吗?
步下床，来到镜前，眸色不再清淡无波，而是泛起一丝丝涟漪，眉眼间的媚色和眉心的曼陀罗花意识着这一切的不可抗拒。
“醒了?”
皇甫凌凯从后面抱住她，头轻靠在她娇小的肩上，轻声问道，仿佛这几天疯狂的人不是他。
叶琳身子一颤，想起他的话，不敢躲他，垂下眸子，遮住眼中的复杂，点了点头。
“饿了吗?陪我用膳好吗?”
“嗯。”
“真乖。”
叶琳见抱着她为自己布菜盛汤的男人，眉睫颤颤，或许是此刻太宁静诡异，或许是信仰的崩塌令她失去了束缚，不再端着圣女的条条框框去看他。
此时，直视他幽柔凉薄的魅眸，轻轻缓缓问道：“为什么是我?”
皇甫凌凯手一顿，放下筷子，抚上她清雅绝美的小脸，“一直都只是你。”
叶琳眸光闪闪，点点头，“我想回一趟青海。”
“我已经让风魔亲自去管理青海了，他会按着你的方式和理念治理的，不必担心。”皇甫凌凯边将她喜欢的虾喂到她唇边，边缓缓说道。
“嗯。”叶琳也没什么意见，她回青海不过是想将那边的事情交接好，既然风魔皇已经过去了，又有他的命令在，青海不会有事的。
“乖。”
无上殿，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景色优美，环境宁静，叶琳这一世本就喜静，待在这倒是没感觉到不适。
而那天过后，他也没再强迫过她，对她事事亲为，说是宠爱无度都不为过。
只是叶琳始终心里有个疙瘩，对巫族的惭愧和对未来的茫然。
以前她历劫是为了成为圣姑，是为了守护巫族。
然现在，即使她想回巫族，想守护，却再也没资格了。
那她历劫还有什么意义?
叶琳靠在凉亭的柱子上，茫然地看着池中缓缓绽开的昙花。
昙花一现，为了什么，不过短暂的美丽又有何意义?
是垂死挣扎?
还是不负这一世的韶华?
不，巫族对她有养育和教导之恩，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回去请罪，至少她欠巫族的都必须还清，还有青海，她即带领着他们入世，便不能随意抛下他们的生死不管。
蓝色光华闪过，叶琳站在书房前，抿了抿嘴，“陛下，冰求见。”
话音刚落，叶琳便被一双大手揽住，景色一变，人已经窝在他的怀中。
皇甫凌凯摸了摸她的乌发，轻声问道：“可是无聊了?”
叶琳摇摇头，抬眸看了他一眼，不可否认，即使他毁了她的信仰，可是她却恨不起他来，甚至还对他……
苦笑，第一次怀疑，巫族的一切，真的是她的信仰吗?还是她的心志太过不坚?
“怎么了，嗯?”
见她只是静静坐着，没有说话，皇甫凌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她看着自己。
叶琳眉睫微颤，轻咬唇瓣，“三界大战，我想参加。”
“好，魔界的一切都交给你。”
身体一震，叶琳睁大眼睛看着他，眸光晃颤，喉咙有些干涩，“你不担心我出卖你吗?”
皇甫凌凯眸光幽柔深邃，啄了啄她的唇，清冷的声音带着笑意，“只要在我活着的时候，你眼中只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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