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添完香油还要去听主持讲经的,但摄政王大手一挥,等明天再讲。叶琳嘴角微抽,祭祀这些活动是由钦天监亲自定下时辰的,这说改就改,果然很摄政王。钦天监在那虽一脸纠结,但一个屁都不敢放,过后还得为殿下找理由,真是臣身艰难啊。
就这样,所有大臣一脸诡异地看着摄政王扶着女帝走进禅房,互相对视,满头问号,殿下和陛下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领导心思太难猜,他们完全看不懂。
禅房内,皇甫凌凯亲自为叶琳脱掉身上的礼服和除掉头上的玉冕,将宁芯一早准备好的紫色雪纺纱裙给她穿上,青丝挽起别上只有帝王有资格佩戴的苍玉簪。
叶琳拉着皇甫凌凯的手坐下,微微一笑,如雪莲上的冰晶,美丽而脆弱,“你也忙了一整天了,坐下歇歇吧。”
“饿了吗?护国寺的斋饭还不错,我让宁芯去取些来。”摸摸她有些苍白的脸,心疼,自从到了时空局后就很少看见她累成这个样子了,看来自己要好好修改咏凤国的一些规定了。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而已。”叶琳拍怕他手,自己没事,只是这具有些先天羸弱。
“嗯,先吃点东西,在睡会儿。”
“陪我吗?”
“当然。”自己的人生就是陪着她看尽沧海桑田。
“宁芯。”
禅门被推开,宁芯带着一群宫婢将各色精致的斋菜摆上,再跪安退下。
夜深人静,叶琳因一天的劳累很快进入梦乡,皇甫凌凯抱着她躺在床上假寐,不时拍拍怀里人儿的后背,让她安心休息。
忽而一个轻的几乎可以忽略的敲门声传入,皇甫凌凯睁眼,眼里锋芒一闪而逝,低头看看怀里的人儿,看她依旧安眠,轻轻起身,把被子掖好,脚步无声地走出。
禅门外,一黑衣人恭敬跪地。
“说。”没有叶琳在身边,摄政王满身寒意,压迫感比之前更甚,不经意间划过的嗜气让黑衣人如同万剑凌迟,恐惧到极点。
稳稳心神,放低声音,因为他有感觉要是自己敢吵到陛下睡觉,自己马上就得尸骨无存。
“殿下,后山树林那些余孽不知为何无半点动静,不知在谋划什么,需要属下擒拿她们吗?”
“无需,仔细盯紧了,不许任何人惊扰到陛下。”皇甫凌凯魅眸微闪,看来确实这些垃圾中还有脑子存在的。
“遵命,殿下,那个自称前朝的公主似乎有些不一样。”不可否认第一次看见那女人确实惊艳了,只不过那时只是空有其表的自大蠢货。只是今天再见那女人的时候,却是被迷住一瞬了,那时从里到外的美人,不管气质还是相貌。他们都是摄政王的精英,对女人虽有需求,但是也不会被女人干扰到,否则不用敌人出手,殿下就会把他们料理了。所以只一瞬也就调整好自己。
皇甫凌凯眼里闪过流光,“哦?”自己的手下本事自己还是很清楚的,看来这个世界也很热闹呢。“无需理会,密切监视就可”
“遵命,殿下,早上在茶楼的是上个月偷入境内的……”
皇甫凌凯面无表情,早上有人在茶楼偷窥,虽那人很小心但还是瞒不过摄政王的感知。就是不知道他是否也是来找死的呢。
要是摄政王殿下知道那人心心念念的是他灵魂的另一半,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把他给剁了。
后山树林,美人慵懒地靠在树上,实际在感知周围有多少监视的人,眉睫轻颤。这个摄政王果然名不虚传,她们才到一会儿,四周就被包围了。要是谁敢有异动,大概迎接的就是万箭穿心吧。
只是为何知道她们不怀好意却不逮捕她们,只是暗中监视呢?是打算猫捉老鼠,还是瓮中捉鳖?经历无数世界、看过人生百态的她忽然有些不明这个权倾天下的摄政王的心思了。
“公主,您到底有什么计划?”先前那个绿衣女人眼里满是怒火,今晚本来也是行动的好机会,可是她却只是坐在树上什么都不做。
“想行动,没人拦你。”呵,蠢货,被人玩弄于鼓掌还不知道。
“你……”
“孙姑,你太放肆了。”另一个绿衣女人呵斥叫孙姑的女人。
“够了,尤沁,别以为你比我资历老就可以老是一副训下属的口气。”孙姑憋了一天火,不能对狐狸胚子发,还不能对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女人发。
“公主自有她的安排,我们只需执行。”尤沁不想和她吵,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呵,安排,安排我们在这里被虫咬吗?”她本就不喜这个长相绝美的公主,现在她又这幅死样子,更让孙姑怒气冲冲。
“闭嘴,注意你的身份。”
“身份,她不过就一旁支,有什么资格称公主。”这下孙姑算是不管不顾了。
“啪。”尤沁毫不客气直接一巴掌,这孙姑简直不知所谓,就算公主是旁支却也不是她们这些奴才可以欺压的。
孙姑满眼猩红,她从小虽被安排各种任务,但因她祖先是皇帝身边的亲信之一,谁都不敢对她不敬,本就对被派到一个小小旁支身边一肚子不满,今天一个小小旁支亲信居然敢打她。孙姑这下也不管在什么地方,挥剑就刺向尤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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