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亭在里面听出了不一样的伤感,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本来以为她会藏的紧紧的,可是没有想到她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
自己的确和元奕认识,只是再也没有了瓜葛。
他以为这是新的手段,没想到有一次进宫的时候。她捂着脸,元亭不解,问她到底怎么了。
贺灵雨说了什么?
她说:我说过这辈子不会见元奕。
而那个时候,自己的二哥就在后面,听到这句话却再也没有跟上来。
一个女人的心,在狠的时候,可以狠到什么地步。
“所以,我会告诉元奕,他不会袖手旁观的,毕竟……那可是他的命……”
…………
顾九夏醒了之后,浑身酸疼,根本就爬不起来,额头处黏糊糊的。
一个衙役过来给他送饭,心里有些不忍,给她送了一些药膏。
九夏接在手机,轻轻的抹在伤口的地方,冰冰凉凉的有些舒服。
这种时候,自己总是被这种陌生人的善意感动的热泪盈眶。
抹着抹着,突然有种不舒服,她一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条:
好好活着。
下面再落了一个顾字。
九夏有些开心,这是顾墨写的,看来他们是真的安全了。
以前还觉得爱情重要,现在才知道,关心自己永远都是自己的亲人。
容珏现在怕不是正在歌舞笙箫,只有顾墨他们,才会为自己操碎了心。
她整个人仿佛被撕裂了一般,身上的痛楚已经快让她麻木了,如果她能好好的出去,一定不会再为容珏逗留了。
那些害过她的人,她也不会放过。
可能在一次次的听见容珏要娶月千初的时候,自己的心就已经死了吧。
这个时候的君修祁,已经快被逼疯了,每个时辰,自己的房间总会有一具尸体,就算他不怕死人,,可是这么多,也快忍不住了!
“他们就是欺人太甚!”郡主道,看着地下那个死不瞑目的人。
“咱们的目的被人发现了,他们自然要反击。”叶映淡淡道:“只是不知道月千初做到了哪一步。”
“哪一步?要是她死了,我知道东宫,你知道谷主,月千初一个公主,难不成还要为她去陪葬!一个小小的少主!居然让皇脉来陪葬,除非他们要覆灭了。”
像是东宫这样的人,一直被认为是上天选出来的,所以一直不会有人动,而前面几个月,幽冥教就因为东宫天定放过了君修祁一次了。
“现在咱们不能轻举妄动,现在就算是顾九夏没有事,她和容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殿下现在根本就不用担心他们会合作。”叶映揉了揉眉心,心里也是着急的很。
转头就看见月千初回来了。
叶映冲了过去:“你对她做了什么!”
月千初被弄的有些痛,挣脱开来:“你干嘛啊!轻点!”
“你对顾九夏做了什么!”叶映又问了一次。
月千初有些不知所然,能做什么,肯定不会让她好过啊,可是她没有这么说。
“没去干嘛!”
“说实话!否则我救不了你!”
月千初暗自觉得好笑,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人救。
“你不会以为我去害她去了吧,得了吧叶映,我心里还是有数的,这可是私刑,在大昭的刑部大牢里面动用私刑,我也太狂了一些吧,你放心,我只是过去耍了耍嘴皮子,什么都没做。”
看到她认真回答的模样,叶映这才放心下来:“那就没事了,反正她不会好过,你也不要去招惹她了,知道么?”
“当然!我这不马上就要回去了么!”
她和容珏的事情,貌似已经定下来了,自然就不能再留在大昭了,就算公主出嫁,也肯定要从自己的国家出嫁比较好。
“你准备多久走。”叶映问到。
“肯定是等着王爷回来再走啊!至少要说一声才行吧。”
他们已经那么久没见了,这样冒冒失失的离开,着实有些不怎么好。
君修祁看他们聊了一会儿,用几句话把月千初给支开了:“你确定这样可以?!叶映,既然他们都把公主嫁到了大昭,为什么不支持自己的人却要支持我呢!”
“殿下,你不要忘了,现在摄政王和西越的关系并不好,再说了,西越的皇帝比月千初明白太多,容珏喜不喜欢她,皇帝都知道,只是皇帝对这位公主极其的宠爱,所以才会同意,他未来支持你的条例里面也写着,要保证西越和大昭百年安好,要保证月千初的安全。”
君修祁点点头,心里也有些明白了,这些年西越在边境一直不怎么安稳,而管这方面的又是容珏,可谓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占到,要是他做了皇帝,至少不会让他们那么的难过。
叶映看君修祁明白了,也就没有多说了。
君修祁直接回了王府,不敢在外面多加逗留。
而这个时候,容珏已经赶到了城外和白芨碰面了。
他如同铩羽而归的将士,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气,白芨跟在后面:“听说皇上已经决定了?”
“决定什么?她的命一直都是我决定,和旁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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