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苏木都打理好了,左右铺了两张床铺,叶蔓这边用土砖抬高了,他自己那边是打的地铺,只在地上铺了些稻草。
他把布帘挂在叶蔓这边,让她的私人空间,更自在舒适一点。
山洞进去似乎还有很深,所以空气流畅,没有什么异味,只是越往里边,越狭窄了一些,只够一个人进去。
苏木用一些柴草堵住洞口,不至于风太大太冷。
一切安顿好后,他们就在山洞里将就住下了。
……
晨昏暮晓,深山里的日极其单调,但因为有两个人笑笑,倒也不觉无趣寂寞。
野猪和陆续捕捉的野兔被他们俩制成了一块块的风干肉,吃不完的山鸡也腌制了挂起来,兔皮整张的处理好了,只等开春下山,都能卖个好价钱。
因为有足够的米面,足够的肉,他们还过了一个挺快乐丰足的年。
转眼快两个月了,木屋已经被苏木修整一新,还隔成了好几个单间,一间灶屋,两间住房,还有一间洗漱专用。
他们从山洞里搬出去,山洞也没废弃,用来储物挺好的。
节气上已经是到了雨水,但北方严寒而漫长的冬天还远远没有结束,真正温暖的春天,最少得清明之后。
雪间或还会下,来年的积雪和冰溜都还没消融,下山依旧是件困难而危险的事。
好在吃喝都还不愁,他们也不是很着急。
这天一早,叶蔓抱着紫菀,跟随苏木去山洞取点东西,她站在狭窄处的石块旁,好奇地往里边瞧,问了一个老早就想问的问题:“苏木,你这个洞进去还有多深?”
苏木过来,他也充满好奇,探身瞧了瞧后,道:“要不我进去看看?”
“别去了吧,会不会有蛇虫鼠蚁的,多危险!”叶蔓摇头。
苏木皱眉,修长的手指捏着下巴,皱眉:“蛇和蝙蝠应该都冬眠了。”
他想了想,回头去抱了一大把秸秆过来,分成几把,让叶蔓帮他点燃一把。
“火烧进去,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蹿出来?”叶蔓紧张问。
“你们跟在我身后。”苏木。
叶蔓抱着睡得正香的紫菀,紧紧跟在他屁股后边。
苏木举着燃烧的秸秆,一步步往前,走了好几分钟,并没有遇到任何不好的东西。
山洞越走越宽,够两个人并排了。
一把秸秆燃烧完了,叶蔓又给他点燃第二把。
“嗖”地一声,一只大老鼠从他们身边蹿过,吓得叶蔓“啊”地尖叫,抱着紫菀跳起来,往苏木怀里扑。
紫菀惊醒,吓得哇哇大哭。
“不怕不怕,老鼠而已!”苏木张开右臂,将她们娘俩揽入怀中。
“紫菀,不怕,妈妈在!”
“紫菀,别怕。”
两人一起哄了好一会,紫菀哭得停不下来,她吮着嘴,直往叶蔓怀里拱。
她这是要吃奶了!
叶蔓难为情低头,她原本是个女孩,莫名其妙做了妈,哪有不害羞的理。
苏木忙背过身去回避。
叶蔓也背过身,解开衣襟,露出白皙如玉的胸,让紫菀吃上。
静悄悄的山洞,只有哔哔燃烧的秸秆,和紫菀不时砸吧嘴的啾啾声。
苏木听着孩嘴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心悸,全身的血脉,好似不受控制地加速、奔腾。
叶蔓低头看着吃得很卖力的紫菀,这嘴砸吧的声音,还真是令她难为情。
她曾很多次假设,若是苏木恰好是紫菀的爹,那该多好,一家人隐居世外,过着与世无争的悠然生活,相亲相爱一辈……
只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脚下忽然又蹿过一只老鼠,她没敢叫嚷,张着嘴惊恐往后退。
苏木此时已猛地转过身,张开怀抱,从后边抱住她。
蔽塞的空间,青年男女的肌肤触碰,比平常更容易动情。
苏木搂着她娇玲珑的身,心脏狂跳,血脉逆流,他搂着她,让她和他面对面。
叶蔓贴在他胸前,已感受到他异样的心跳,忙低头挣脱。
奈何他手臂强劲如钢,她根本不能逃。
紫菀可不管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继续香甜地吃着,叶蔓白得醉人的胸,在苏木眼底,暴露无遗。
“放开我!”她低着头,着急喝斥。
苏木手臂箍紧她,在她头顶秀发上,吻了一下,才缓缓把手放开。
叶蔓转身,抱着紫菀心慌意乱往前走。
不是她矫情,和苏木半推半就,也不是她不喜欢他,而是她担心,失忆的苏木,到底是什么身份。
倒不是她害怕苏木的身世,会给她带来灾难,她只是担心,他是不是已经成家,万一他有妻室儿女,某天忽然恢复记忆,自己到时进退两难,处境就尴尬了。
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她经常考虑这些问题,所以头脑也变得越来越冷静,硬是生生地压下了对他的爱恋之情。
苏木举着火把,默默跟在她身后。
女人已不是第一次拒绝他,这让他有些沮丧。
他看着她娇弱的背影,匆匆往前,很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
“对不起。”他沉声道歉。
女人没理他,只是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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