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蔓吃了一惊,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他!
她紧张地抓着苏木的手,道:“咱们现在势单力薄,不能和他硬拼,一切先弄清楚原委,再见机行事!”
苏木盯着九殿下的背影,咬牙点头。
春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她丢掉乞讨的瓷碗,没命似的追赶马队,一边哭喊:“九殿下……九殿下……你等等我……等我……”
一名跟随的侍卫马鞭扬起,春香被马鞭抽中,摔倒在地。
有人斗胆过去扶她,春香挣脱开搀扶的人,继续哭着,沙哑着嗓大喊“九殿下”,然而九殿下的马队,顷刻间便过了长街,只留下尘烟滚滚。
“九殿下——”春香扑倒在尘土里,灰头土脸地大哭。
苏木和叶蔓面面相觑,春香这个女人,真是即可恨,又可怜。
“九殿下怎么可能和她相认呢。”叶蔓叹了口气。
苏木冷笑,道:“还好这里不是京都,若是进了京都,她如此追赶哭泣,传到九殿下的内眷耳中,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叶蔓笑笑,想起在现代的一句戏言:“你这种人,电视剧里顶多活两集。”
“咱们不管她了,我去和伊根,和他们夫妇合伙开西域医馆的事情。”苏木转身。
“嗯,我们先进京城,开个医馆,稳住脚跟,其余的事情,一步一步来。”叶蔓柔声稳住苏木还没平复的情绪。
苏木快步去了伊根那边,叶蔓抱着紫菀坐下来,深吸一口气。
或许很快就要找到苏木的亲人,她决定不惜一切,用自己的能力帮助他,知道某天,他完全不需要她了,她就带着孩,悄然离开。
苏木一会便回来了,还带回来两套西域风情的衣服,他自己一套,叶蔓一套。
“艾丽塔,咱们先将就穿着,等她病好了,她再给咱们缝制。”
叶蔓拿起衣服,比划着笑道:“咱们紫菀还没有呢。”
“不着急,这里到京都还有半个月路程,到时请艾丽塔大姐给紫菀先缝制一套。”苏木边,边已经换上衣服。
他戴上帽,把肚垫了几层,便成了活脱脱的中年西域大叔,一眼看去,满目苍桑,早已没了本来的清秀与俊逸。
叶蔓看着他,忍不住笑着:“别别人,就是我一眼看到你,也未必能认出。”
“也只能先这样了,不然我再次落到九殿下手里,绝无逃生的可能。”苏木到九殿下,面目便冷峻了。
在客栈住了三天,艾丽塔身体好转,这三天时间,她又给紫菀缝制了一套棉袄,还有漂亮的面纱。
这天一早,叶蔓和苏木乔装打扮后,给紫菀也换了衣服,和伊根夫妇一起,离开客栈,乘坐马车,离开县城。
他们的马车从春香身边经过,苏木坐在前边赶车,春香目光掠过他,但没有认出。
苏木笑笑,很喜欢这样的效果。
马车哒哒地走过长街,出城而去。
半个月后,他们终于抵达京城。
京都果然繁华,车水马龙,行人熙攘,苏木赶着马车,心驶过。
“今天去找房有点晚了,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叶蔓打开一点帘,对苏木。
苏木点头,赶着马车往前,他想尽量离皇城近一些。
自进了城,城里的一切,他看着都好似来过,熟悉又陌生。
走了差不多半日,他们终于到了皇城边上,苏木观察一番,找了家颇为洁净的客栈,将马车停下。
他先下车,然后搀扶蔓下车,伊根跳下车来,搀扶着他妻下来,几人一起进了客栈,让二安排两个房间,然后坐下来,准备点菜吃饭。
刚坐下来,旁坐来了两个中年婆,坐下后便唉声叹气。
“公的病,怕是……”一个婆喝了口茶,叹息着不下去。
“太医都治不好的,京城的医馆,咱们都跑遍了,都爱莫能助,老爷让我们出来找游方神医,这一时之间,去哪找神医呀?”
叶蔓仔细听着,心下思忖,不知这公是什么症状,她一边吃饭,一边听着那两个婆话。
“你公无缘无故,怎么会掉进水池里,是不是有人使坏……”
“谁知道呢,公得宠,总有些看不惯的呗。”
“唉,天气冷,公身骨娇,受寒受惊,就一病不起了。”
叶蔓听出个大概,孩掉水里,着凉受惊,大概没能及时控制病情,导致病危了。
她放下碗筷,微笑走到两个婆那一桌,问道:“大娘,您的公,是不是高热不退,咳嗽不止,拖延到现在,神志不清,嗜睡昏迷?”
俩大妈一起点头:“是的是的!”
“大娘,可否带我进府,为公瞧瞧病情?”叶蔓温言问。
两个婆正愁不能回去交差,惊喜点头,又不太置信看着她,问道:“你会治病?”
“我们从西域过来,原本是来京都开医馆,”叶蔓很温婉自信地微笑,指着苏木和伊根夫妇介绍,“那边是我丈夫,还有我的哥嫂。”
俩婆忙站起来作揖,询问道:“请问这位娘,你们哪位是大夫,各位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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