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有一个中年男人,脸色发黄,靠在椅上,痛得直叫唤。
叶蔓顾不上休息,赶紧过去,给他做检查。
苏木过来,道:“我初步诊断了,应该是尿路结石。”
叶蔓让男人俯卧,在他腰部锤击,问道:“痛不痛?”
“痛!”男人有气没力。
“便如何?”叶蔓又问。
“有点急,上了很多趟,还有点痛。”
叶蔓拿了纸笔记下,转头问苏木:“量了体温没?”
“385,有点烧。”
“给他量下血压。”
“好。”
叶蔓先给患者配了缓解疼痛痉挛的药物,给他肌注,让他躺着休息,然后给他配了静脉滴注,准备给他吊水。
“血压有点低,6585。”
“好。”叶蔓点头。
患者肌注后,疼痛缓解,安静下来,对于吊水,也不是很害怕。
这还是医馆第一个吊水的病人,苏木声和叶蔓:“到底是京都的人,见过世面,不像杏村的人,总喜欢瞎闹。”
叶蔓微笑,不经意转头时,看到春香,满脸疲惫,满身泥水,拿着破瓷碗,到了医馆门口。
“行行好,给口饭吃吧。”春香走进来了。
叶蔓低着头,没有理睬她,苏木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伊根拿了一把铜板,放在她破碗里,道:“你自己去买包吃吧。”
春香讨了一把铜板,高兴出了医馆,但是走着走着,她忽然觉得不对。
那熟悉而又绝无仅有的吊瓶,让她心里一惊,难道在京都,也有人和叶蔓一样,得到过异人的传授,会那样的治疗方法?
她没去买包,转身回去。
苏木还在窗下看着她,见她往回走,赶忙去抱了紫菀,让艾丽塔去门口挡住,不让她进来。
艾丽塔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苏木让她这么做,她便马上照办。
“行行好,让我进去,我突然肚好痛!”春香走到门口,抱着大肚,似乎有气没力地靠在门框。
“走走走!快走,刚刚不是给了钱吗?”艾丽塔吆喝,但她不敢去推孕妇。
“救救我,我肚疼,救救我!”春香跪了下去,哭就哭。
医馆里的病患们看她可怜,纷纷出言求情:“大夫,你们就行行好救救她吧,虽是叫花,也是人呀,何况还是个孕妇!”
叶蔓十分不想惹春香,自知惹上她,以后一定麻烦不断,但事情到这份上,若是不理会春香,势必会被病患当成,他们夫妇心肠狠毒势力,不给穷人看病。
苏木和她一样想法,两人对视一眼,还是以声誉为重,一起点头。
苏木转身,走到春香面前,冷冷盯着她。
春香眼睛一亮,但也心虚畏惧,呐呐地:“真的是你们!”
“春香,你还有脸来见我们!”苏木一见她,肚里的怒火便熊熊翻腾。指着她喝斥。
“大夫,我肚疼……”春香还想装。
叶蔓过来,指着她:“你少装了!你未必还想来赖着我们?你要不要我把你的过往,和大伙儿!”
看热闹都喜欢,叶蔓这一嚷嚷,病患们病痛都忘了,都围上来瞧着。
“蔓,苏木哥,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这一路过来,已经肠都悔青了,我每天愧疚,每天都和上苍祈祷,我们紫菀好好的……”
她到紫菀,叶蔓再也忍不住怒火,“啪”一记耳光,揍在她脸上。
“呜呜……你打我吧,骂我吧,是我错了……”春香跪在地上,抱住叶蔓的腿。
“到底怎么回事?蔓姑,你给大家听听,让大家给评评理!”艾丽塔过来。
叶蔓掰开春香的手,愤怒地指着她:“别的恶行我也不想描述了,单就是她把我女儿紫菀偷走,卖给人贩,就怎么忏悔都没用,永远也得不到我原谅!”
“呀!这么坏!蔓姑的孩这么,你竟然偷了去卖给人贩!”
“太坏了!活该你做叫花!”
“自己也怀了孩,心报应!”
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让春香不敢抬头,她只是跪地哭泣,不断着忏悔的话。
“大家不要相信,她所谓的忏悔,也不要怪我蔓姑绝情,是她从前的所作所为,太令我心寒!所以今天,我还是得把她请出去了!”叶蔓一字一句。
“让她滚出去吧,太坏了!”
“还装病!”
叶蔓在大家的声援中,喝斥春香:“出去吧,别影响我做生意!”
春香却死赖在店里,坐在地上,嘤嘤哭泣,就是不走。
她那么大肚,叶蔓和苏木又不能去拉扯她,实在是对她无可奈何。
苏木去屉里,拿出一封银,过来塞她怀里,恨道:“你走吧,这也足够你去租个房,够你吃一年半载的了!”
春香看着银,眼睛有了亮光,她喜滋滋爬起来,抱着银走了。
“真是不要脸,哪有这种无赖女人?”
“苏大夫,以后不能这么惯着她!”
苏木恼火地:“若不是她怀着孩,我早就把她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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