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手被苏木捉住。
她心一荡,心里突如其来,生出难以抑制的渴望。
自然而然,两人都转身,面对面吻在一起。
像盛夏的暴雨,来得那么猛烈,两人抵死拥吻缱绻,热汗淋漓。
平息下来,叶蔓在苏木怀里,嗔了他一眼,捶了他两下。
“没事的,我一个大男人,做点事情,累不死我。”苏木笑着轻抚她发丝。
“你是去了猎场吗?是不是找到什么线索了?”叶蔓睇着他。
“我……”
“你其实还是想找回过去吧?为什么瞒着我?因为我们现在的关系吗?”叶蔓的眼里有些疼痛。
苏木笑笑,摇头:“不是的,没有,我真的只是想多点收入而已,那天下山,都没钱给你买礼物。”
轮到叶蔓无语了,他傻呀,谁让他每趟下山,就给她买礼物回来。
“其实我是看中了一款玉镯,想买给你,可是太贵……”苏木着,拿起她的手,端详她手腕,“可我又觉得,只有那样品质的镯,才配得上你。”
“真的只是这样?”叶蔓被他得感动了。
“嗯,不过我是顺便去猎场转了转,每次走到那里,都会情不自禁,其实又一无所获。”苏木点头,无奈笑笑。
叶蔓吁了一口气,依偎着他:“以后别傻了,你一整天的出去,我不放心嘛,我只要苏木,不要镯。”
苏木听她得动情,将她紧紧抱住,柔声:“我听你的,以后进山,带上干粮,早点回来。”
“嗯!”叶蔓微笑点头,抬起下巴,和他的唇轻啄一下。
夫妻俩明白了,叶蔓气顺了,在他怀里安然睡着。
叶蔓在紫菀的“嗯啊”声里醒来,坐起来看她,家伙眼睛亮晶晶的,在吃着手,自得其乐。
“你爹爹呢?不会又跑了吧?”叶蔓起来,随手绾起头发,抱起她,走出房间。
打开堂屋门,一眼看到苏木在浇菜,叶蔓欣慰笑了。
她抱着紫菀过去,陪着他一起。
“紫菀,叫爹爹——”苏木不时抬头逗她。
紫菀发不出“爹”的音,就会朝他笑个不停。
“紫菀,叫爸爸!”叶蔓教她,“爸爸——爸——爸——”
紫菀嘴巴搭吧,“巴巴巴巴——”
“哈哈,这也不错!”苏木开心笑了,他看着丫头,眉间的朱砂痣,颜色逐渐深了,好像点了一点胭脂。
紫菀又看到昨天那个大冬,伸着手要去抱抱。
“你闺女要吃冬,摘一个回来!”叶蔓笑道。
苏木放下水桶,顺着紫菀指的,把那个大冬摘了下来。
他用衣袖把冬面上的毛刺擦掉,抱到紫菀面前,让她一起抱着。
“我们回家咯!”叶蔓亲着紫菀,“一起抬着大冬回家咯!”
三人一起回到院里,其乐融融。
春香做好早餐了,在灶屋瞥了一眼外边,眼里漫过深深的妒忌,只是转瞬即逝。
她笑盈盈招呼:“你们别闹了,快洗洗手来吃吧。”
早餐吃得很融洽,紫菀坐在苏木的腿上,跟着吃点儿粥,吃点儿包,嘴巴砸吧砸吧,尽是味道。
“苏木哥,干粮我替你准备好了。”春香先吃完,去灶间打理。
“好,谢谢。”苏木冲她笑笑。
叶蔓转头看着他问:“还是要出去?”
“我吃了早饭,带了干粮,菜园也打理了,鸡我也喂了,白天反正也没我的事情了,我去转转吧。”苏木笑着,用商量的语气。
叶蔓想想,他终究不是个大姑娘,也不能管得太死,点头答应。
“那你早些回来。”她叮嘱。
“好咧!“苏木响亮答应,准备出发。
春香帮他把干粮装入篾篓,叮嘱:“苏木哥,早些回来,不然蔓好担心的。”
“知道了。”苏木笑笑,大步出去了。
春香噙着微笑,盯着他的背影,一直到他出了院。
叶蔓看一眼她,也没十分在意,反正知道她痴迷苏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苏木飞快走在山道,为了不让蔓生气怀疑,他不能由着性来做事了,一切都得计划理智而为。
他决定上午先去月白村,做完一些事情,下午再采药打猎,然后天黑前赶回家里。
几天后,他在月白村的医馆也正式开业,贴出告示,每天只坐诊半天,下午关门。
他为人温和,收费不高,附近的村民有些伤风感冒,陆陆续续都过来找他,一个月下来,他盘算一下,竟然有二两银的积蓄!
而他和叶蔓那边,也相安无事,日过得和和美美。
为了增强医术,他每晚回去都会苦读医书,向叶蔓讨教各种问题。
幸好月白村这边暂时没有出现疑难杂症,都只是些病痛,他基本能够对付。
这天下午,他趁着太阳还没落山,在林里转悠一会,收获颇丰,毛和平常一样,又在老地方给他备了两只野兔,他捡起来,在毛身边坐下,抚摸着它的头:“毛,多亏有你,让我每天都能满满当当回去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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