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着翠花,那翠花一把拦住她,仔细来看她的眼睛。
叶蔓皱眉,一把将她推开,继续往前跑。
翠花在她身后,幸灾乐祸大笑:“哟哟,不是和苏公那么恩爱吗?怎么的这么快就被人家休了,成了下堂妻呢?”
叶蔓拽紧拳头,对苏木恨得心如滴血。
“可怜那女娃娃了,这么就没爹,成了野种,哈哈,是不是本来就是野种呀,根本不是苏公的,难怪苏公不要你,要人家春香……”翠花还不罢休,追着她补刀。
叶蔓住脚,骂她可以,敢骂她的女儿,她就能跟人拼命!
她转身回去,二话不,抬手一记耳光打在翠花脸上。
“叶蔓!你竟敢打我!”翠花被叶蔓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尖叫着扑上去。
叶蔓刚好一肚气没处去,她咬牙切齿,和翠花扭打在一起。
那翠花只在床上厉害,人没什么力气,根本不是叶蔓的对手,被叶蔓推倒在地,用膝盖压着,左右扇了十来个耳光。
“来人啊!救命啊!”翠花大哭尖叫,伸手揪住叶蔓的头发。
叶蔓也扯住她的头发,两人亡命一般,滚进泥水沟里,都想把对方的头,按进泥水里去。
“蔓!”苏木刚好从山上下来,看到这一幕,赶紧跑过来,扯住叶蔓。
第74章 也是得治治才好
苏木在山上,抢了春香怀里的药瓶,将她推到一边,便快步下山了。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想无论心里多么生气,也要先忍着,和蔓解释清楚,再和她好好谈谈。
跑到山下,便看到她和翠花干架,吓得他赶紧跑过去,把她从泥水里拽了出来。
翠花眼看着不是他们夫妻的对手,从水沟里爬起来,骂骂咧咧先跑了。
“蔓!”苏木伸手,拿衣袖去给叶蔓擦脸。
叶蔓想着她刚才看到的他和春香的一幕,加上翠花那些恶毒的话,心里被堵得喘不过气,不由分,一个耳光,朝苏木打了过去。
她满手泥巴,打得苏木满脸是泥,连嘴里都进了泥沙。
“叶蔓!”她这么没头没脑地打人,他也生气,大声喝道。
叶蔓举着手,全身发抖,咬牙冷冷:“你还有脸来找我?”
“你得什么话?我怎么没脸找你?”苏木一口气也堵在心里了,他清清白白,她却如此看他,“叶蔓,你不要玷污践踏我的人格!”
“呵呵……”叶蔓冷笑,讽刺地睇着他,“是,我忘了,在你们古代,原本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是我不会入乡随俗,是我玷污践踏你了,是我妒妇……”
“你胡什么!你弄清楚状况再生气好不好?我以为我们心心相印,和你这么久,也只差没把心掏出来给你,可是你看看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人!”苏木被她的话,气得声音都抖了。
叶蔓看路上有往来的村民,自己和他在这里争吵,只会让更多的人看热闹,冷嘲热讽而已,她恨恨瞪苏木一眼,转身就跑。
“叶蔓!”苏木追在她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一直跑到一个山湾,苏木看这边寂静,才一把拽住叶蔓的手臂,道:“别闹了好不好?你听我解释好不好?那天晚上,是春香偷了你的麻药针,偷袭了我!”
叶蔓盯着他,如果那天晚上他这么解释,自己一定会相信,但是那晚他没解释,却一直捱到现在,捱到她看到不该看到的一幕,她还能相信他吗?
“苏木,你坦坦荡荡承认了,我或许还敬你是条汉。”她淡淡笑笑,掰开苏木的手。
“什么叫做我坦坦荡荡认了?”苏木被她如此冤枉,气得快要吐血。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叶蔓冷沉下脸,撂下一句,转身就走,一边还,“苏木,我们夫妻恩尽如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苏木站在老槐树下,气得心脏生疼,她竟然根本不听他解释,也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解释!
曾经温柔理性的女人哪里去了,看着她的背影,他蓦然感觉,如此陌生。
她走远了,他没有再追,怔怔在老槐树下站了一会,想转身回山上去。
“苏木哥,你看看你,脸都气得白了,唉!”春香那个阴魂不散的,迎面过来了。
“好冤枉吧?恨不得掏心掏肺对待人家,人家却把你当狼心狗肺呢,唉,我苏木哥哥真可怜,若我有个这样待我的男人,我这辈感激都来不及,哪会如此任性。”春香装作温柔如水,拿着手帕,去给苏木擦脸。
不料苏木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拽着她就走。
“苏木哥,干嘛?”春香踉跄跟上他。
苏木闷闷:“你不是要去镇上买衣服镯吗?”
春香大喜于色,结结巴巴问:“苏木哥……你……你带我买衣衫,买镯……”
苏木没话,拽着她走得飞快。
叶蔓气他,他也要气气她,让她尝尝,如若男人真的变心,会是什么模样!
女人太烈,看样也是得治治才好!
春香一边碎步跟上他,一边忸怩作态:“苏木哥,你慢点走嘛,人家跟不上。”
路上不时有村民路过,讶异看着他们,回头率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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