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嘚瑟吗?现在自己和苏木好好的,看她怎么嘚瑟!
“苏木,抱了这么就,手臂不疼吗,快放人家下来啦。”她从没这么嗲过,自己都被自己嗲得一身鸡皮疙瘩。
苏木暗暗好笑,不过她还真喜欢娘这么嗲,他柔声:“不疼,抱我娘,抱多远都不累不疼。”
“嘻嘻,让娘听到了,多不好意思。”叶蔓装模作样娇嗔。
张氏乐开了花,扬眉吐气地瞪春香母女,一边假意嗔怪:“你们俩别黏黏糊糊的了,赶紧来抱抱紫菀吧。”
苏木忙把叶蔓放下,大步走向紫菀。
两天没好好亲他的乖女了,他真是心疼得不行。
“紫菀,宝贝!”他张开手臂,把紫菀抱入怀里。
紫菀好像知道爹爹和娘亲这两天闹矛盾似的,一到苏木怀里,便委屈地撇嘴大哭了。
“不哭不哭,是爹爹不对,爹爹以后再也不和娘亲生气了。”苏木被孩哭得,心肝儿都碎了。
叶蔓过来,苏木一并把她搂在怀里,道:“爹爹错了,以后什么事都要和娘亲清楚明白,不然让某些居心不良的人,趁机挑拨离间就不好了。”
春香和春香娘面面相觑,春香娘站出来:“苏公,你话要清楚,你都让春香怀孕了,你总得给春香个法!”
春香噗通一声扑过去,抱住苏木的腿,哭道:“苏木哥,你不能像墙头草,风吹两边倒啊!你早上还明明,要跟人家长长久久的,呜呜……”
苏木恼火地踢开她,鄙夷道:“这出戏你还能演得更好些吗?滚开!”
“苏公,你想赖账!”春香娘双手叉腰,挡在苏木面前。
张氏过去拖住她,恨道:“谁赖账了?天知道你们家春香哪里来的野种,却使诈赖在我们家姑爷身上,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谁赖账了!我们家春香有苏公的信物,我们要去县令那里报官,到底谁赖账,由县令大人来裁决!”春香娘和张氏扭打在一块。
春香坐在地上,掩面大哭:“苏木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始乱终弃,你一定要让我和你,对簿公堂吗?”
苏木气得脸都黑了,愤怒地指着春香娘俩:“你们还能无耻点吗?”
他指着春香:“尤其是你,分明是你使诈!”
“苏木哥,如今你要怎么,都只随你了,你始乱终弃,不负责任,要我的时候花言巧语,不要了便推得干干净净,我真是看错你了,罢了罢了,什么都不必了,娘,咱们还是上县城,去县老爷那告状去吧!”春香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大哭。
叶蔓看着她们,站直身,淡淡:“不必了,春香,既然你这么想嫁给苏木做,那我给你一个机会。”
春香本想和母亲闹腾一番,讹诈苏木和叶蔓一些银两,便乖乖下山去,没想到叶蔓竟然给她机会!
她知道叶蔓厉害,不敢大意,抬眼看着她。
“给你一个月实习期,这一个月,你若是令我和苏木都满意了,便让你进门。”叶蔓很端庄优雅地微笑,颇有几分大房风仪。
“实习是什么意思?”春香娘问,她从没听过这个新名词。
“就是试着来做妾。”叶蔓淡淡解释。
春香皱眉,一个月实习,叶蔓想干嘛呢?
她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强了她的九皇,但九皇来找她的希望太渺茫,若是自己肚大了,没个名分,在这村里,实在难以生存,所以她才想方设法,想赖在苏木身边。
等到将来万一九皇找来了,她再另作打算,甚至到那时,倒打一耙,狠狠报复苏木和叶蔓两人。
春香娘最担心女儿肚大了,却没有男人要她,到时在村里,让他们一家,如何抬头做人,听叶蔓这么,赶忙点头,替春香答应:“那今晚春香就不下山了,住这里呗。”
叶蔓淡淡一笑:“随你们。”
张氏扯扯女儿的衣袖,嗔她一眼,声:“你做什么呢?不让她滚得远远的,还让她呆你们身边,想着法兴风作浪?”
“日太平淡了,就该有个能兴风能作浪的,调剂生活。”叶蔓笑笑。
她睇春香娘一眼,“春香留下,你总不会也要留下吧?我这里可住不下一大家的人。”
春香娘见她逐客,忙讪笑着告辞,还装模作样,教训春香:“勤快点,多点眼力劲,进屋去吧。”
张氏“咳咳”一声:“你娘教训的是,进了苏家,虽然是门户,也要懂得规矩,以后要好好侍奉老爷太太。”
叶蔓暗笑,母亲这话得,还真有水平。
春香娘无话可,灰头土脸先走了,张氏拉叶蔓到一旁,再次叮嘱:“你要拿出点做太太的威严,不能让这贱人踩你头上去!”
叶蔓笑笑,点头:“知道了!”
只要苏木不给她撑腰,贱人能爬她头上去吗?
张氏走后,苏木抱着紫菀,叶蔓挽着他的手,春香跟在他们身后,一起进屋。
春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笑嘻嘻:“蔓,苏木哥,我去做晚饭。”
叶蔓冷着脸睇她一眼,道:“慢点,既然大家到了一个屋檐下,先还是坐下来,立立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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