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疲惫地摇了摇头,刚才的梦境现在早已不记得。
重新回到宋修彦的怀抱,任心霎时觉得舒服多了。
“修彦,抱紧我。”
听来让人心疼至极,宋修彦无声抱紧任心,不时亲吻着她的脸。
很快,任心又沉沉地睡去。
宋修彦担忧地看着怀里的女人,轻轻叹了口气。
任心又做关于母亲的噩梦了。
之前虽然也有,但是只有那么几次。
这次也许是因为跟徐曼茵的关系缓和不少,又回到如此熟悉的环境,这才让心态放松的任心,又勾起心底最深处的回忆。
不过跟之前一样,那些记忆很快压回任心的心底,再也窥探不得。
宋修彦不知道是不是该帮任心找个医生,去正视那些记忆,可任心又过,她并不希望记得那些,这种事只有当事人从心底里愿意,才能真正有效,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想不出别的办法,宋修彦只有尽量用自己的体温暖着任心。
二人因为刚才的大战,现下正浑身粘腻,可他宁愿如此的肌肤相亲。
这次之后,任心睡得十分安稳,呼吸也很规律,宋修彦担忧了将近一个多时,这才支撑不住,也跟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当宋修彦跟任心提到昨晚她做了噩梦的事情,任心却一个情节都想不起来,淡淡地摇摇头。
“心儿,你确定不用找个医生看看?”
宋修彦的大掌紧紧地握住自己。
“不用。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记不得就记不得呗。修彦,我们去看下尚志安,然后就回去吧,你手上的工作不能再拖了。”
轻啄着任心的手,宋修彦垂眸:“工作总是做不完的,可心儿只有一个。”
胸口很是温暖,任心轻笑一声,正要从沙发上站起,双腿不禁一软,差点就要跌坐回去。
“心!心儿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男人健壮的手臂适时地托住了她。
任心听出宋修彦话里的调侃,红着脸剜了他一眼。
“下次我给你买些肾宝片,你这腰也没以前勤快了!”
对于这种事,男人的自尊比女人强烈的多。
可出这话的后果,便是宋修彦差点又要在大白天,让任心亲身感受一回什么叫腰力。
“停停停!”
“心儿,看来我昨晚还是太客气了,现在咱们大胆地再来上数十回合!”
“谁跟你来,你腰不要了,我还要呢!”
两个人又在房里腻歪了半天,这才收拾好全部的东西,准备出门。
任心特地检查了下那本红色的日记本,眼见它还在原处,便松了口气,放心地拉上拉链,可她没看见,宋修彦的目光一直悄悄地盯在那本日记本上。
“伯父,这些药您要听医生的话,按时服用,我跟修彦先回去了。”
尚志安坐在床上,身旁是徐曼茵。
“任心,跟宋总好好过你们的日,我想,老天一定是知道之前你受的苦太多了,所以现在和以后给你的,都会是幸福。”
任心笑着垂首,随后亮起最是明媚的眸,重重地点点头。
“心儿,你先下去,我跟尚伯父有些话。”
任心颇为惊讶地看着他,但是她了解宋修彦,顺从地点头之后,便和徐曼茵一起退出了房间。
当房门关上的时候,宋修彦单手插着裤袋,站在尚志安的面前。
“宋总有什么话,想跟我这个老头的?”
宋修彦轻笑一声,拿过一旁的椅,坐在了尚志安的面前。
“关于婚礼,我想尚家的人,恐怕是去不了了,这里我代替我妻,先跟您声抱歉。”
尚志安看着眼前这个如此年轻,早就深沉稳重的男人,暗自赞叹。
“无妨,一切我都了解。”
宋修彦勾唇淡笑,优雅得体地道:“那也请允许我,向您请教一件事。”
尚志安明白宋修彦单独找自己,肯定有不一样的目的,否则不会差遣任心离开。
“宋总请讲。”
“当初是您带心儿和尚菲凡一同从圣安回来的,离开的时候,孤儿院的花伯或者其他人,有跟您过心儿父母的事吗?”
尚志安没想到宋修彦会问这个问题,一时反应不过来。
抬眸细细思索,慢慢道:“任心父母的事?好像不曾提过…”
宋修彦眼见连尚志安都不知道,心情正慢慢低落的时候,尚志安似乎一下恍然大悟:“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在离开的时候,花伯有跟我提过,当初将任心留在孤儿院的,是任心的母亲,她打扮得很是遮遮掩掩,跟任心了没一会儿话,便赶忙走开,像是被人发现一样。”
宋修彦一下提起了精神:“还有呢?”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毕竟遗弃孩的人,都不希望被人发现,尤其还是做母亲的。花伯,任心站在大门口等了她母亲几天几夜,可那女人没有再出现。不过花伯有过,虽然那女人看起来是因为经济状况的关系,遗弃了任心,但是那女人气质出尘,远远看去会以为是大户人家走出来的姐,穿着打扮看起来也相当有品位,即便穿的衣服价钱很是普通。”
52书库推荐浏览: 漪兰甘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