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川和天爷看着攥紧拳的宋爱,低头淡笑。
“您好,我们已经宋夫人住院了,请跟我过去办下手续。还有医生已经替病人打了镇静剂,现在病人睡得很安慰,等病人醒了,各位可以进去探望,但是请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一名护士走到他们面前着。
“好的,多谢护士姐,我跟你去办手续吧。”
宋青川刚要走,天爷放心不下,决定陪他同去。
“行,天爷你跟我来,爱你就好好照顾你大嫂,别再出什么意外了。”
“嗯!”
在护士的带领下,宋爱来到任心的病房,女人的面色不似刚才几乎如白纸的颜色,此刻变得红润很多。
眼眸静静地闭着,没有不安颤抖,也没有很是急促的呼吸。
任心如沉睡的睡美人般,躺在病床上。
宋爱蹑手蹑脚地拉开椅,坐在任心的身边。
看着大嫂很是疲惫的模样,宋爱止不住地心疼。
突然,她又想起昨晚听到任心的尖叫。
看来任心的昏迷,还是跟那时候的事情有关,可惜她当时并未在意。
“凡…”
床上的任心,突然传出声细微的叮咛。
宋爱反应过来,赶紧凑到任心的身边。
“大嫂你要什么?”
但是很快,任心重新陷入最深度的昏迷。
宋爱的面色,在这个时刻,变得很是凝重。
刚才…大搜是不是在叫尚菲凡的名字,还是以前的称呼。
眼眸不安地转动着,宋爱绞着手指,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目前的情况。
这大嫂怎么会在这个时刻,突然喊着尚菲凡,而不是老哥呢?
**
从昨晚,任心迷迷糊糊倒在地上的时候,她的大脑,不停重叠着很多画面。
大部分都是时候的事情,比如在圣安跟其他孩玩耍,比如遇见沉默不语的尚菲凡,比如和他一起荡秋千,还有和他离开圣安。
但是很奇怪,那些画面只有在圣安的,没有其他地方,很多都是夕阳和秋千。
大脑就这么昏昏沉沉了许久,突然听到很是嘈杂的声音,声音很熟悉,但她没有力气去分辨。
随后就是很多人的话声,他们乱作一团,自己被迫将双眼睁开一丝缝隙,可是眼前一片朦胧,只有模模糊糊的几个影。
这点力气,几乎耗光任心为数不多的体力,自己再次沉睡。
后来,手臂传来些许刺痛,她很是活跃的大脑突然安静下来,很多东西,慢慢飘散。
“素心,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在黄昏的时候,荡秋千?”
这是沉睡前,尚菲凡最后问自己的问题。
画面中,自己慢慢从秋千上起身,漫无目的地围着秋千打转。
尚菲凡顺势坐在上面,轻轻地摇晃了几下。
抬眸间,任心看着尚菲凡坐在秋千上的背影,映衬着夕阳,将他显得无限落寞,影更是欣长。
另一幅画面慢慢交叠同他重合,自己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凡…”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很是疑惑地看着她。
可是大脑再无力气支撑她去想那么多,她只记得昏迷前最后一刻,梦里自己的嘴唇不断翕合,可是没有一点声音。
她想的是,妈妈。
因为最常看见的妈妈,就是秋千和夕阳,与她为伴。
片场。
卿宝宝手里虽然拿着剧本,可是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膝盖,盯着坐在她身旁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一杯咖啡,很是悠哉地品味。
“喂,你来这干嘛!你在这我拍戏会很不舒服!”
孟司南依旧低着头在审视卿宝宝的剧本大纲,得漫不经心。
“经纪人来到手下艺人的拍摄场所来检查,或者关心,我想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孟司南刚要再喝一口,卿宝宝直接把他手里的杯抢了过来,恶狠狠地道:“可你之前又没过来!我第一次碰到这么和谐友善的剧组,你这突然的陌生人出现在这里,我们会很不习惯的!”
杯被抢的男人愣愣地看了几秒卿宝宝手里的咖啡,继续低头看着卿宝宝今天要出演的剧本。
“圈里的每个人都很清楚,陌生人是最好的资源,怎么会嫌弃。多认识一个人等于多了条人脉,宝宝你是不是?”
“你就臭美吧!孟老头!”
卿宝宝仰头喝了口孟司南的咖啡,舌头差点没被滚烫的咖啡给烫死。
“啊!好烫!孟司南你是木头吗!”
卿宝宝捂着嘴,将咖啡重新塞回孟司南的手中。
男人苦笑着,将咖啡放在一旁。
“喝咖啡不是喝水,哪有咕咚咕咚往下灌的,要慢慢喝。张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米干嘛!唔勿要”
你干嘛!我不要!
捂嘴嘴,卿宝宝的舌头又被烫的不轻,得含糊不清。
孟司南忍不住低头笑开了花,直接动手拉开卿宝宝捂着嘴的一只手。
“你待会儿还要念台词,你确定不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卿宝宝瞪着孟司南,犹豫着松开了手。
“张嘴。”
大掌轻掐住她的下颚,卿宝宝很是听话地张开嘴,伸出了自己被烫的很是鲜红湿润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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