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着手术室门还没有关,大喊道:“医生!我是白茫茫的家属,等一下!”
手术室的厚重的金属门被打开,医生皱着眉头责备道:“家属?堕胎这么重要的手术,你怎么才来,在外面等着吧。”
顾司煜:“堕胎?”
医生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难道是来生孩啊。”
顾司煜神色大变:“医生,我妻或许只是一时冲动,要不先把手术推迟一下,等我们考虑好了再。”
医生便把白茫茫送出去:“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先解决好,下次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下一个……”
顾司煜上下打量着白茫茫,脸色阴沉如,眼内翻起狂风暴雨。
“真能耐,独自一个人就来打胎了,你这当妈的也够心狠。”
白茫茫厌恶地侧过脸去:“我……我打胎和你没什么关系,这个孩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别做梦了。”
顾司煜的眼神变得犀利可怕,手指勾起白茫茫的脸,恶狠狠地。
“呵,不是我的孩?要不要去验验?我告诉你白茫茫,这个孩你不想生也得生。”
白茫茫斜视着眼前愤怒的顾司煜,如果上次只是个意外,这次她可是实实在在地体会了一把顾司煜的霸道和蛮不讲理。
这时,电梯门缓缓地打开,白茫茫迅速转身正欲逃走,抬头到电梯上站着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是那天在河边寻她的那一群人。
顾司煜一把抓住白茫茫光滑而又修长的胳膊,顺势抱到怀里,进了电梯
白茫茫内心一阵慌乱,顾司煜打乱了她整盘的复仇计划,她真是对这个莽撞的男人讨厌透了,可是,当身体接触到顾司煜满是肌肉的胸膛,心里莫名的鹿乱撞是什么鬼!
不行,复仇大计还没有实现,决不能拜倒在一个男人的西装裤下。
白茫茫皱起眉头,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试图挣开顾司煜的怀抱,可是健身多年的顾司煜对付体态娇弱的白茫茫,那简直是如同抓一只鸡。
“别动了,再动你也是挣脱不了的。”顾司煜无视白茫茫的躁动,淡定地上了电梯,“还有,你脸红了。”
白茫茫羞愤地把脸撇到一边,声嘟囔道:“要你管啊,神经病。”
顾司煜把白茫茫安置到副驾驶的位置,细心地为她系好安全带,转身对随从耳语了几句,便上了车。
路上,白茫茫带着哭腔对顾司煜:“顾司煜你到底要怎么样?”
顾司煜望着前方:“你问我怎么样?你上次自愿给了我,还怀上了我的孩,我把你带回家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白茫茫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上次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而怀孕只是意外!况且我根本不喜欢你,你知道的。”
顾司煜忽然停下车,拿出一双鞋,白茫茫定睛一看,原来是当晚换下的高跟鞋,一时粗心居然留在了车里。
顾司煜邪魅地笑着:“丫头,你这给我留下一双鞋难道不是芳心暗许的意思吗?”
白茫茫一时惊得满脸通红,:“这,这……”
顾司煜冷笑一声:“这什么这,上次的宴会,你不仅开走了我的车,扔掉我的车钥匙,还把我车里弄得乱七八糟,要不是看在你怀孕的份上,我早就搞死你了。”
白茫茫默默地把头转向车窗,被顾司煜这个死变态抓住,想硬生生地逃肯定是不太可能了,只能智取。
白茫茫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试探性地问顾司煜:“那个……你和我姐姐的婚礼在什么时候办呢?”
白茫茫心想,如果能让顾司煜意识到他还是别人的未婚夫,他不定会良心发现,带她打胎,并且可以赶在白蓝心的婚礼前,想出对付她的计谋。
顾司煜斜睨了她一眼道:“大姐,您是从来不看报纸吗?即便您不看报纸,您也不看手机新闻吗?在宴会后的一周,我们的婚约就取消了。”
白茫茫作惋惜状,心里却止不住地兴奋,这次的计划虽然完全没有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却意外地有所收获。
在一幢别墅前,顾司煜停下车:“行了行了,别总哭丧着脸,到家了。”
白茫茫进入家中,别墅不大,装修也不算很奢华,简单的北欧风格,她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简单却有木头的温暖和布艺的踏实。
顾司煜:“茫茫,这是我当年自己赚的第一笔钱时买的一套别墅,无论是装修还是周围环境都是我喜欢的,你就在这里安心养胎,没人会打搅到你。”
白茫茫有些绝望地盯着顾司煜:“可是,孩出生以后呢?他不能从就没有完整的家庭。”
顾司煜蹲在白茫茫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茫茫,相信我,我一定会娶你为妻,不管有多少人站出来反对。”
刚才还态度强硬的顾司煜,温柔起来倒真是直击人心,似乎那温柔的蜜水浸透了心里的每一个细胞。
白茫茫有些心动,可是瞬间的心动却加深了她的负罪感,毕竟她回到过去是要来报仇,这样的温柔乡,她决不能忘记穿越而来的使命。
白茫茫看看自己平坦的腹,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这里是一个新的生命,她忽然感到不舍。现在事已至此,一旦嫁入顾家,她不仅能把报仇计划更轻松地施展,还有可能给这孩一个完整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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