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的喊声,安好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想不到她也有这么一天呢。
君深在众人行完礼后,就上前示意他们起来。
众人起身后,就各自站到了两边,让君深他们好进去。
朱诚跟君深他们寒暄了两句后,就带着他们进衙门了,安好他们坐的椅子,他已经让人准备好的了。
他们坐下后,朱诚就开始审案了。
随着他的惊堂木响起,站在大堂两边的衙役们开始用棍子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拖着长音,喊起了“威——武”。
安月华他们都跪了下来。
在再一次经历这事,安月华的心里还是恐惧,她就怕自己会坐牢。
在威武声停后,朱诚又拍了下惊堂木,拍完他看着安二郎他们说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虽然知道名字,可还是按规矩询问了下。
在他说完后,安二郎他们就一一上报了名字,这次倒是识相的没有顶撞朱诚。
外面,吴锦绣已经来了。安家老宅这边,来了安大湖,安老头,安大河,剩下的人都没有来。
朱诚听他们说完后,想了想开口说道:“安二郎,有人指控你给郡主下毒,你可认罪…。”
安二郎想了想说道:“大人,我是有给郡主下药,可我也是受秦云生唆使的,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有毒的药。就我这胆子,我怎么敢害死人呢,你问于二蛋,我当时跟他说的也是那种药,他为了让我帮忙下药,还给了我一千两收买人呢,大人你可得明察…。”
“银票在哪呢…。”
于二蛋的两百两,安好已经拿给他的了,安二郎的八百两随身携带的,自然也在他身上。
这燕州国的银票上,对于在什么钱庄取的,什么时候取的,什么人取的钱,可都是都是有记录的,用这样的墨水写的,是弄不掉的。
钱拿上来后,朱诚就派人去银票上的钱庄核实了。
安好看着不免有些奇怪,听君深说完,她总算明白,这样每个人什么时候,取了多少钱,在什么地方取的,都知道了。
在他们去核实的时候,朱诚又问了安二郎几个问题,问完后,他就询问起了安月华。
“安月华,这下药之事,你可知情…。”
“大人,这事我也是才知道的,可我不敢说啊,我要说出来,秦云生不会放过我的,我哥也被他拉下了水,我要怎么说呢…。”安月华抹着泪,一脸无奈委屈的说道。
“你这贱人,胡说八道什么呢。”秦云生听着不由得火冒三丈,她还是挺能装的。
他们这两兄妹,还真是够不要脸的,都往他身上推呢。
“秦云生,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要咆哮公堂吗。”朱诚见秦云生上前要打安月华,拍了下惊堂木,对着他吼道。
秦云生听着,连忙开口说道:“大人,我怎么可能咆哮公堂呢,可你也不能听她胡说八道吧。”
朱诚闻言看着他说道:“她有没有胡说八道,本官自会了解个清楚,倒是你没轮到你说话,你还是安静点的好,不然这咆哮公堂可是得挨板子的。”
秦云生长这么大,还没被打过板子呢,一听就没敢再说啥了。
安二郎被打过,想着那板子就觉得屁股疼。
审问完安月华的时候,去钱庄核实的人,也回来了。他们将钱庄的老板也带了回来,老板将钱庄的账本给拿了出来,上面对于秦云生什么时候,取了钱都是有记载的。
秦云生接手明兴阁后,吴锦绣就将一切都交由了他,钱她自己手里有部分,剩下的都交由了秦云生支配。
“秦云生,这钱你怎么解释…。”
听着朱诚的问话,秦云生看着他说道:“这钱,自然是给他的了,他是安月华的哥哥,来向我要钱,我自然要给了。可我并不知道,他要钱来做什么呢…。”
“你胡说八道…。”安二郎听着很是恼恨,到这时候了,他还不承认。
“我可以证明,安二郎说的是真的…。”
听到这声音,众人的视线向着后面看了去,就看到了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
这人,正是严宽,一直为秦云生办事的人。
他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因为君深派人找上了他。
吴锦绣看着,脸色不由得一变,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她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让他进来…。”
看着他要走进去,吴锦绣移到秦楚生身边,示意他也跟进去。
秦楚生,想了想,也觉得是该他进去的时候了,刚走过去就被人拦住了。
“大人,草民也有话说…。”
秦楚生怎么来了,安好,君深,朱诚看着都有些意外。
秦云生心里,却是高兴了下,他就知道他娘不会不管他的。
朱诚想了想,就让他们,也将他给放了进来。
进来后,严宽和秦云生也都跪在了地上。
朱诚想了想,看着严宽说道:“你是何人…。”
“大人,我是秦云生的管家,他所有的事都经过了我的手,所以我是知道的,这下毒的药是在一个苗疆商人手里买的,其毒性强,若是中了根本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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